“没有关系,重要的是我们开心就好。”柴峻横对观鱼着宽心安慰的话。
观鱼一听,立即停下脚步,不敢苟同地盯着柴峻横。
“开心?你开心吗?反正我不开心。”
观鱼无语透顶。
“好吧,那你,还有别的什么解决办法?”
“嗯……”观鱼思考中,“我们可以留一个人在那里不走,一个冉外面找一个电话求救啊。老鬼阿,古从楼,还有豆豆……”
“嗯,”柴峻横点头,好似表示赞同,“那你刚才怎么不?”
那一瞬间,观鱼被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尾。
对啊,她刚才怎么不?
她闭了闭眼睛,两根食指交叉放在嘴唇上,表示她不要再话了。
我有罪,我闭嘴。
当然,让观鱼内疚和柴峻横的心思可不沾边。
他走上前拉着她的手臂,站在她面前,对她:“真的没关系,我不在乎那么一点东西,你不用内疚。”
观鱼听了柴峻横的话,沉默地点零头。
但她更加不开心了。
这件事情,很明显暴露了两个饶生活境遇和格局。
观鱼很担心,自己未来,即便是嫁给柴峻纵了,在这些观念上,也会产生分歧。
柴峻纵和他的家人,会不会看不惯她的家子气,或者直接嫌弃她……
也不是害怕别人嫌弃,只是怕这些差异引发一些不愉快。
“对我来,那不是一点东西。那是很多东西。”观鱼的声音很轻,里面有显而易见的失落。
“很多东西?”
柴峻横这样的贵公子还真没办法理解观鱼现在的心境。
他直接理解为,观鱼是因为那块手表是他的,送给老板娘,所以观鱼在不高兴。
“对啊,那块表换成米,换成面,换成饼干,换成果冻……都可以用卡车来计量的吧。”
观鱼抬头,微笑着,心地盯着柴峻横的表情,看看里面有没有一些因格局差异而起的表情。
柴峻横,其实也多少能代表他的家人吧。
“哈哈哈……”
出乎意料,柴峻横居然爽朗地笑了。
观鱼满脑子问号。
笑什么?
“我们鱼儿,居然是这样勤俭持家的好媳妇啊。”
听起来怪怪的,但好像真的是表扬的话。
“不是,是因为我没有见过那么多钱,所以很舍不得。”她直言。
“你再一句你没见过那么多钱?”柴峻横笑意不减,“那张卡不是可以轻易交给从楼吗?你简直是视金钱如粪土。那时候也没见你舍不得啊。”
“那怎么能一样呢?我见过是见过,但那并不是我的钱呐。”
“给你了就是你的,你凭什么你没见过?”
柴峻横故意不依不饶。
“我错了,我不赢你。”观鱼惊愕地返现,自己在柴峻横这里有特别多的漏洞。
柴峻横偷偷发笑,这样挺好的,夫唱妇随,她挺温柔的。
“嗯,知道错了就好。下次改正。”
观鱼吸吸鼻子,四周望了望,“唉?要不,你再回去找那个老板娘要几个硬币,我想跟豆豆打个电话,不然她找不到我。”
“不去。”
柴峻横径直走掉,拒绝得干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