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伸出手把擎泞推开,皱着眉起身看着擎泞。
擎泞在凤离的目光下淡定自若的开口:
“西南我同你们一起”
“不必”凤离拒绝道,好不容易有了和遇白更多独处的时间,凤离可不想此去一路都照顾擎泞。
擎泞听到凤离这样也是在情理之中,于是开口又道:
“昨那人我认识”
“她是什么人?”凤离出声问道。
“我母君的死士”擎泞解释道。
凤离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动了动嘴唇也没出来什么话来。
擎泞看凤离那样,不由地笑了一声。
“王爷不知道绥业就在西南吗?西南之行,想必擎泞会帮王爷很多的”擎泞开口道。
“父后回来接你进宫的”凤离完便下了床,打算去看看遇白然后出发。
“如果我告诉王爷我一直被母君逼着向绥业传了凰域的消息呢?”擎泞的声音从凤离的背后传来。
“本王倒想知道擎泞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做的?”凤离漆黑的眸子盯着擎泞道。
“时候被帝后救下来就在慢慢的这样做”擎泞盯着凤离的双眼回道。
“那就一起去绥业看看吧,相信绥业丞相肯定也想擎泞了”凤离完便出了房门,吩咐季行再去准备一辆马车。
凤离来到碧波阁,遇白正在收拾包袱,见凤离过来,便开口道:
“王爷可用了早饭?”
“并未”凤离应道。
“那就坐下一起用吧”遇白道。
“嗯”凤离坐在红木椅上把桌子上的食盒一一打开,将菜端了出来。
最近凤离都是和遇白一起用早饭的,所以厮带来的吃食足够两个人吃。
遇白见凤离兴致不高。
“昨可是出了什么事情?”遇白关切道。
“擎泞受零伤”凤离简单的道。
“擎侧夫他现在怎么样了?”遇白关心道。
“无事,此次去西南,擎泞也同咱们一起”凤离开口道。
“擎侧夫他怀了身孕,此去西南多则两个月,少则一个半月,遇白怕擎侧夫会适应不了”遇白微微皱着眉道。
“别担心他了,遇白还是赶紧吃早饭,都快凉了”凤离着夹了自己最爱吃的灌汤黄金包放到了遇白的瓷碟上。
遇白见凤离明显不想,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开始用起早饭来。
早饭结束后,十三过来禀告昨夜的情况。
“王爷”十三行礼道。
“”凤离背过手站在遇白的院子里,明媚的阳光照人身上暖暖的,凤离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点。
“属下无能,那人咬断了自己的舌头”十三道。
“无妨,就让她在地牢里先关着,回来再。昨夜里看到守在擎泞门口的厮了吗?”凤离问道。
想到昨夜并未见到守在门口的厮,凤离的心有点不安。
“属下也好奇这事”十三想起来开口道。
“去问问季行昨夜当值的厮是何人”凤离道。
“是,王爷”十三应着声便去找季行了。
“王爷,遇白已经收拾妥当了”遇白拿着自己的包袱道。
“嗯,走吧”凤离出声道,自然的伸手牵着遇白的手往王府大门走去。
凤离让十三调查清楚再来找自己,所以十三暂时还会在王府待几。
九、李衡盈以及李蓝心也已经收拾妥当,骑在马上等着凤离出府。
慕时羽本也打算去西南,但凤离觉得人已经够了,便让其留下留意王府。
慕时羽自被凤离救了,便一心一意想要报恩,听到凤离这样,也应了声,并表明等凤离一行人回来自己再走的打算。
擎泞一个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腰上还别了一把匕首。
那把匕首就是黑衣饶匕首,擎泞打算让自己的母君好好看看。
擎泞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搞得九都没敢同擎泞讲话。
李衡盈和李蓝心看到擎泞这个样子,心照不宣的互相看了彼此一眼,然后又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把头扭了过去。
遇白戴着面纱,看到擎泞并未戴着面纱,便示意凤离把自己的手松开。
“怎么了?”凤离不明所以道。
“擎侧夫没有戴面纱,王爷把这个给擎侧夫拿过去吧”遇白从包袱里又拿出一个面纱道。
“遇白看擎泞那张脸,敢上前去同擎泞话吗?”凤离瞥了一眼擎泞道。
“出嫁的夫郎外出时都需要戴面纱的,要不然会有人上前搭讪的”遇白解释道。
凤离一听也知道春秀的夫郎为何会戴着面纱了。话春秀,凤离环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春秀。
“春秀呢?”凤离问到一旁的九。
“马上就出来了,她夫郎还需要我医治”九解释道。
“嗯”凤离应了一声,突然手里被遇白塞了面纱,凤离只得去擎泞那里。
“戴上”凤离将面纱递到擎泞的面前。
“不会戴”擎泞看了一眼道。
凤离在想这人是不是诚心跟自己斗气。但一想,擎泞长年练武,也确实对这方面少了一些造诣。
凤离上前一步把面纱戴到擎泞的头上,又把纱穗替擎泞系好才开口:
“你先上马车,带一个厮在路上照顾你”
“不用了”擎泞回道,着就上了马车。
凤离看着擎泞这不识抬举的样子也不再理会,回了自己和遇白的马车上。
春秀和林夏洗收拾好也出了王府大门。
上了马车后林夏洗才道:
“妻主,我还是担心阿婆”
春秀见林夏洗这几没有休息好,便把人拉了过来,让林夏洗倚在自己的身上安慰道:
“放心,我已经同长恒了,让他操劳些”
“嗯”林夏洗应道,倚在春秀的身上。
“走吧”凤离吩咐道,马车开始往西南方向驶去。
苏遇洁因为帝君下的命令,已经提前两往西南驶去。
凤离收到苏遇洁的信笺时,苏遇洁已经带兵行了三十里了。
长恒和季行看着凤离一行人走远才进了府。
“这府又空了许多”长恒感叹道。
“已经秋了,王爷回来也得冬了吧”季行出声附和道。
“不知道”长恒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