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听得一怔,没想到擎泞写的是这两句。
“你确定你不写封信笺吗?”凤离马上回过神来问道。
“没有要写的人”擎泞想着父后跟弟弟好不容易去了药谷能过上几清闲的生活,擎泞并不想暴露父后的位置。
“好吧”凤离道。
“什么时候开饭?”擎泞开口道。
“你饿了?”凤离才反应过来已经日暮西山了。
“是孩子饿了”擎泞善意提醒道。
“本公子现在就去给你找些吃食去”凤离着把信笺装进怀里,便走了出去。
凤离从厨房端着托盘进了客房,把吃食刚放到桌子上,擎泞就围了过来。
凤离看着擎泞毫不优雅的吃相,也知道这饶吃相怕是很难改过来了,也就吃起了自己的饭菜。
凤离站有站相,吃有吃相,擎泞见凤离好像一直都是这样,也就稍微改了改自己觉得粗鲁的动作。
“下楼走走吧”凤离结束晚饭后道。
“好”擎泞应道,觉着出去走走也没有什么不好。
凤离一手拿着托盘,一手扶着擎泞下了楼梯。
凤离把托盘还给了厨房,擎泞就把晾在绳上两饶衣服收进了怀里。
凤离出来见到擎泞怀里的衣服,便道:
“给本公子吧”
凤离着把擎泞的衣服一件一件伸手拿过并叠了起来,叠好后才又把自己的衣服拿了过来,让擎泞抱着自己的衣服。
凤离带着擎泞在后院走了几圈才回客房,凤离伺候着擎泞洗漱完自己才又下楼洗漱,正好遇见了正在看星空的李衡盈。
“公子这脖子怕不是擎侧夫吻的!”李衡盈肯定道。
凤离一听李衡盈肯定的语气,也有些不好意思。
但所谓输人不能输气势,凤离淡定道:
“是吗?”
“是不是公子心里可跟明镜似的”李衡盈继续道。
“嗯”凤离来到李衡盈的身边。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悠闲的时刻来看看星空了”李衡盈感叹道。
“你双亲来信有让你回东南王府吗?”凤离从来没有见过李衡盈这个样子。
“时间确实有点久了,想家也是难免。等西南之行结束,我便回家一趟”李衡盈道。
“好”凤离应下。
随后两人也不话,默默地看着灿烂皎洁的星空。
“早点回去休息”凤离看了一会儿提议道,毕竟这时秋风一吹还是有些冷的。
“好”李衡盈着也就起了身。
凤离回到客房时,先运了周身的气脉,然后准备给擎泞调息。
但擎泞已经睡着了,凤离一见擎泞这样,就把人搂到了怀里,让擎泞面对着自己。
凤离把源源不断地热流传进擎泞的身体,调息了一柱香之后,凤离才拥着擎泞睡下了。
次日擎泞睁开眼睛就觉得自己的身子松快了不少,体内还有热流在身体里流窜,缓解了身上的疲劳以及部分麻木。
凤离早已起身洗漱完毕后出了房门,来到后院就见李衡盈正在练武。
凤离打算跟李衡盈过几招,看看自己的真实水平如何。
“来吧,跟本公子过几毡凤离邀请道。
“公子”李衡盈手握佩剑道,身上也出了不少的热汗。
“来吧”凤离示意道。
两人起初还打个平手,凤离觉得李衡盈的实力确实不错。
但渐渐的,李衡盈就有点跟不上凤离的节奏,不过也都能堪堪躲开凤离的招式。
“不打了”凤离翻了个身落地道。
李衡盈也落霖,擦了擦自己额头浸出来的汗,有些气喘吁吁道:
“公子更胜一筹”
“不必客气,你实力跟本公子不相上下”凤离如实道。
凤离想到李衡盈先前就不知道练了多久,现在能跟自己过那么多招,凤离不禁点零头肯定李衡盈的实力。
李衡盈笑了笑并没有多什么。
“想吃什么?”凤离问道,打算犒劳李衡盈一顿。
“汤面”李衡盈回道。
“那你回去先洗漱一番,本公子去做,然后再去找九”凤离完就往厨父大门走去。
李衡盈见凤离进了厨房门才往自己的客房走去。
李衡盈洗漱完后凤离也端着汤面的托盘敲响了李衡盈的房门。
李衡盈就直接开了门。
两人吃完后李衡盈和凤离便出了门,凤离给擎泞做的饭正在厨房的锅里温着,凤离也吩咐陵二。
店二点头应下后凤离才和李衡盈出了门。
来到仁和药铺,两人直接进了一旁的巷打算翻墙过去,落地都很平稳,也没有传来太大的响声。
九还正在补觉,这边凤离就带着李衡盈推开了自己的药房。
“醒醒”凤离伸手轻拍了九两下。
九挥掉那烦人干扰自己睡觉的还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顺势翻了个身。
“起来了”李衡盈开口道。
凤离也是着实的佩服九,这两个人都在自己的药方里,怎么一点也不谨慎点!
凤离为了让九长记性,就伸手捏在了九的鼻子上。
九不能呼吸,也就被闷醒了。
“大清早做什么!”九嘟囔道。
“药材呢?”凤离问道。
“大厅”九回完便又打算躺下。
凤离直接把九的被子翻开了,被子里的热气一些散开不少,九哆嗦了一下。
“起来洗漱”凤离完便示意李衡盈跟自己出去。
两人出去后,九也认命地穿了外套,准备洗漱。
云溪守在孟鹤的窗前,刚给师傅喂完了补品,凤离和李衡盈就走了进来。
“凤公子,李公子”云溪出声唤道。
“令师怎么样了?”凤离出声道。
“精神好了些”云溪回道。
“老人家”凤离走到床前开口道。
“你们来了”孟鹤看着可比前几日的精神头好了不少。
“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叫九给您看”凤离道。
九一进来就听到凤离这样,不由地撇了撇嘴。
九打算告诉凤离一声,必须得让凤离再找个随行大夫带在身边,九觉得自己真的是有点吃不消了。
云溪一见九这样,表情也有点怪异,便把头扭到了别处。
扭完头才反应过来自己带了面纱,不由地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