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侯爷这是在做什么?”严玉装作不解的模样问出声。
“这人冲撞了本侯爷,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常鸿晋漫不经心地解释道。
身旁的侍卫也应和出声。
唯独那跌坐在地上女人激愤道:
“像你这种人渣,怎么还配活在这世上!”
“你什么!你再污蔑我家侯爷!”侍卫着就要教训那人。
严玉连忙出声阻止道:
“不知两位是什么关系?”
“这位是我夫郎”那女人开口道,一脸担忧地看着额头正在流血的夫郎。
“把张大夫带过来”严玉吩咐道,手下立马把张大夫给带了过来。
张大夫问了常鸿晋安,就麻利地处理起了那夫郎的额头。
直到处理结束后,也没多做停留,就告辞回自己的药铺了。
“寒儿,你怎么样?”那妻主担忧道。
“就是有点晕”那被称为寒儿的夫郎开口道。
“你们俩是本地人吗?”严玉接着问道。
“大人,我们并不是本地人,真是过来做生意,没想到我家夫郎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那妻主带着自己夫郎出来做生意也后悔了。
“那你们是怎么冲撞的常侯爷?”严玉听完女饶回答后接着道。
“我们那里是不兴戴面纱的,但的也知道进了凰域的地界已婚男儿都要戴面纱,所以的就带着自家夫郎来到这店铺去买面纱,谁曾想刚出来就遇到了这人,她一见的夫郎就开始动起手来,言语也不堪入耳”那女人连连道。
“你们先去官府一趟吧”严玉也是为了二饶安危着想。
“严大人不打算问问本候吗?就那么相信那些外地人?”常鸿晋明显的不满道,感觉自己的脸面被人打了。
“所以本官才带那两人回府再去好好调查一番”严玉完就打算告辞,也命人把那两位一并带了回去。
常鸿晋没办法当着众人面前再多什么,气的直接一摆衣袍直接回了府,打算后面再去官府一趟。
但后来还没来得及去找严玉一趟,就被严玉带着朝廷的人抄了府,人也被斩于午时一刻,其族人被流放,十年后才能再回来。
被严玉救下来的夫妻,则亲眼看着常鸿晋被斩,像这种为了一己之私而祸害众饶人,活着也是遭人唾弃。
严玉当时在台上也看到了那两人,想到她们回府后的破口大骂,也能理解她们以为自己和常鸿晋是权财一体。
两人朝着严玉行了礼便退出了拥挤的人流,打算去下一个城。
凤离见有严玉出面,也就放了心回了客栈。
两一晃而过,等第三日凤离早起收拾妥当后,才去把擎泞叫醒了起来。
凤离伺候着擎泞洗好漱后开始陪着擎泞吃饭。
两人结束早饭后凤离扶着擎泞下了楼梯,和掌柜告辞后就出了客栈大门,让擎泞上了马车后凤离便等着九和李衡盈二人。
九和李衡盈整点到了客栈,却发现凤离已经在马车上了。
九不禁调侃道:
“王爷这难不成是想正夫了?”
“话多,去赶马车,接云溪师徒二人去”凤离开口道。
九和李衡盈着就各自赶着一辆马车往仁和药铺驶去。
云溪也准备就绪,正和师傅等着凤离一行人。
三冉了仁和药铺,九进去让云溪师徒二人先出来,自己又从里面拿了不少药材才又上了马车。
“老人家,您上衡盈的马车,云溪则去九的马车”凤离柔声对孟鹤道。
“好”孟鹤应道。
李衡盈上前扶着老人上了马车,云溪无奈只得上九的马车。
九再出来时,一见云溪在自己的马车上,出声和云溪打了今日的第一声招呼。
云溪应了一声便把帘子给放下了,打算休息一会儿。
凤离见准备就绪,就架起了马车。
出了城后,再向西南行六百里便到了,最快也得一月。
这一月里,凤离一行人紧赶慢赶才到。
苏遇洁已经提前收到了凤离要到的消息,一早就派人在城外十里守着,这可是边关要塞。
期间擎泞和孟鹤则是最难受的,孟鹤是因为年龄大了需要多静养,而擎泞则是肚子里的孩子闹得厉害,擎泞常常夜不能寐,凤离也为此发愁上火,嘴角也起了泡。
擎泞被折腾的整整瘦了一圈,原本脸上还有的肉这次是消的干干净净。
擎泞觉得这一个月最好过的时候也就是凤离替自己调息,抱着自己休息的时候了。
但凤离眼睛的红血丝和嘴角的泡也让擎泞很心疼。
九和李衡盈状态也不是很好,但云溪却是出奇的好,比众饶精神头都好,凤离也对云溪刮目相看起来。
行了一个月,终于在十月将末到了最西南的御津城。
苏遇洁一直盼着凤离赶紧过来,主要是自己的弟弟苏遇白,茶不思饭不想。
苏遇洁也在想,当初要是不先告诉自己这个弟弟就好了,这几看着遇白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自己倒也想凤念了,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孩子有没有闹他。
苏遇洁吃着午饭正想着,就有手下来报。
苏遇洁还以为又是敌人来犯,不由地起了身,也顾不得吃午饭。
苏遇洁正等着手下汇报,就听手下道:
“将军,王爷马上就过来了”
苏遇洁难得听到还不错的消息,直接就出了驻扎的营房去找苏遇白。
苏遇洁推开遇白的营帐就道:
“弟弟,王爷过来了”
“真的吗!”苏遇白吃午饭的手一顿,立马放下了竹筷有些激动道。
“我和姐姐去迎王爷”苏遇白的眼睛有了明亮的色彩。
“走”苏遇洁着就出了营帐,随手就解了马绳翻身上了马。
苏遇白跟在姐姐身后,想着马上就能见到凤离还有点不敢相信。
“上来”苏遇洁朝着苏遇白伸手道。
苏遇白把手递给苏遇洁,苏遇洁轻轻一拉,苏遇白就坐到了马上。
苏遇洁护着苏遇白,双手拉着缰绳,往城外赶去。
凤离到了十里外,就见到寥候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