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擎泞出声打断道。
“怎么了?和二姐回丞相府吧”擎木开口恳求道。
“不用了,王爷待我很好,以前的事情多谢二姐帮忙了”擎泞着就要起身。
凤离不让擎泞起来,平静道:
“擎泞被吊在城墙上的时候,不知你这个二姐在做什么?”
“谁把擎泞吊城墙上了?”擎木反问道。
“跟你一同被抓回来的那位”李蓝心在一旁开口道,算是让擎木明白明白。
擎木一副错愕的表情,不由地上下打量起擎泞来。
“我没事,二姐”擎泞知道二姐是真的担心自己才回道,不想让二姐再问了。
“你可知擎泞被吊在城墙上是有了身孕的?”凤离反问道。
“不可能,母君可是给擎泞下了寒毒的”擎木出声道。
擎木自然知道怀着身孕被吊在城墙上有多难受,擎木把目光放在擎泞平坦的肚子上,随即看向擎泞的眼睛似是询问。
凤离早在听到擎木寒毒的时候就想出手了,再一见擎木这样,凤离直接出了掌。
掌风打在擎木的胸口上,擎木躲避不时直接吐了一口血出来。
“你想怎么处理这个所谓的…二姐?”凤离出声问道,眼神却是难有的霸道。
擎泞看着凤离漆黑明亮的眸子,半响才道:
“能把我二姐放了吗?就当是感谢二姐当初为我这个弟弟做的事情了”
凤离知道这是擎泞示弱的口气与嗓音,盯了一阵才道:
“蓝心,把她放了”
李蓝心领命押着擎木走了,但擎木却挣扎了起来。
“五弟,孩子…还好吗?”擎木带着一丝心翼翼的味道问道。
“是个世女”擎泞回道。
那就好那就好!擎木心里感叹道,不然自己就犯了大错了,心理上自己也过不去。
擎木随即任由着李蓝心把自己带走,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擎泞的身上。
凤离不悦地遮挡住擎木的视线,没对人出重手已经是自己最大的仁慈了。
“怕本王对你二姐出手?”凤离等擎木消失在两饶视线里,凤离才开口问道。
擎泞摇了摇头,便要从外榻上起来。
凤离听了后虽然心里不舒服,但也没有在开口,起身去扶擎泞。
擎泞见凤离来扶自己,半起身时突然伸手搂住凤离的脖子,仰头亲了凤离一口。
“二姐对我跟父后有恩,我不能看到王爷做出伤害二姐的事情”擎泞亲完后才开口解释道。
凤离一听擎泞的解释,虽然不知道擎木究竟是怎么有恩于擎泞,但被擎泞这么一亲,火气也退了大半。
苏遇洁处理好对方城楼便迫不及待地赶了回来。
一回来就去看了苏遇白,此时苏遇白正捧着粥碗口的喝着,正要喝下一口时就听到了营帐帘子被撩起来的声音,苏遇白不禁转头去看是何人。
苏遇洁一进来便往屏风后走,只见苏遇白这可怜样,连忙走过去把苏遇白手里的粥碗拿了过来。
“胞姐”苏遇白开口唤道。
“王爷呢?”苏遇洁搅动着碗里的粥,舀了一勺送到苏遇白的嘴边。
苏遇白喝下后才道:
“王爷应该在侧夫那里,擎泞跟长岁更需要王爷些”
“长岁?”苏遇洁疑惑道。
“擎泞的孩子,名就唤作长岁”苏遇白喝着胞姐喂的粥道。
“手腕好些了吗?”苏遇洁关心道。
苏遇白就回着胞姐的问题。
这边九本还打算来给正夫上药,一听云溪又辛辛苦苦做了大伙的饭菜,就忍不住想去看看云溪。
云溪也会包扎,毕竟师傅可是无所不能,云溪自然也得亲传。
返城的士兵不少都受了伤,云溪正在和几位随行的大夫替这些士兵包扎。
九在厨房没有找到人,想到正夫还没有换药,便先来了苏遇白这里。
苏遇洁结束喂食后打算写封信笺给自己的母君和父后,顺便再给凤念写一封,好让家人安心。
苏遇白站在一旁看着苏遇洁写信笺,不多时就有人进来通报。
“正夫,太尉,九公子来了”士兵抱拳道。
“让人进来”苏遇洁开口道。
九进来后看到苏遇洁也在,大大方方地便向两人行了礼。
“正夫,手腕该换药了”九开口道。
“那就有劳九公子了”苏遇白回道。
九让苏遇白坐到椅子上,打开药箱便麻利地替苏遇白拆下了手腕上的纱布。
纱布还带着少许血迹,九沾了酒精才把纱布取了下来,然后又替苏遇白在伤口上涂好药膏,最后重新包好。
苏遇洁瞥了一眼苏遇白手腕上的伤口,忍不住心疼起自己这个弟弟来。
从家里母君和父后就多疼爱遇白,遇到什么伤口时遇白经常哇哇大哭,没想到时候那么爱哭的团子现在也这么大了,苏遇洁一时思绪万千。
“胞姐,怎么了?”遇白见苏遇洁出神道。
“遇白也都这么大了”苏遇洁突然来了一句。
“胞姐不都也有孩子了吗!”遇白没懂胞姐的意思。
“有什么要同母君还有父后的吗?”苏遇洁提笔道。
“胞姐的肯定很全面,只要不替我受赡事情就好”苏遇白补充道,也相信胞姐肯定是不会提出来的。
苏遇洁点零头表示知晓。
九替正夫上好药后便出了营帐,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无奈只得先去帮那些大夫们。
云溪正带着面纱替一位士兵巴扎正在流血的胳膊,士兵也不由地好奇便开口道:
“你可是男子?”
“嗯”云溪问道。
士兵听到云溪的回答,不由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大声问道:
“你会医术吗?哪有男子出来学医的!”
在士兵的眼里,娶的夫郎就是相妻教子的。哪有出来抛头颅洒热血的,这要是有了妻主,谁能放心!
云溪没想到这士兵竟然这么大声,惹得周围士兵纷纷瞩目,打量起云溪来。
云溪所幸是戴着面纱,要是露脸,这些士兵还不知道要怎样对云溪指指点点。
大夫们看着云溪这样,叹了口气。
早对这孩子过,不用来帮忙,先下倒好了!这些都是糙人,有什么什么,云溪就一张嘴,怎么顶得上这么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