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进来时看到的就是幼渔一行人被一队人带着离开。
立刻就知道,皇宫里来人了,玉佩起效果了。
他们果然看见玉佩之后就按耐不住想要迫切的知道幼渔姑娘身上这玉佩是从哪里来的。
她的身份暂时不能暴露,所以只能在皇宫外面等着他们。
隐沙未曾跟着,说明他也留下来了。
上楼去,还没敲门,里面的人就将门打开,“隐沙,你怎么没跟着他们,皇宫里面来人了,幼渔姑娘被他们带走了。”
不意外,“昨天我们那么张扬的出去。玉佩就挂在姑娘的身上,被他们看见自然是正常的,他们今天要是不来找我们那才是不正常的。姑娘进皇宫。没有事的他们能出来。只是需要点时间,要拿到我们需要的东西。”
萧凌似乎看到里面还有一个人,“你这里面还藏人吗?”
隐沙脸色一变,“这件事儿。连姑娘都不敢过问。”
萧凌,“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都要小心些,这毕竟不是在玉衡。出了事情……谁都保不住谁。”
隐沙拦住萧凌的目光,“这里说话不方便,什么也别说了,你们先离开。我们很快就来。”
“去哪?”
隐沙嘴角裂开,“做生意。”
……
幼渔跟着曹经后面走着,百里衡握着她的手,“别怕。”
她倒不是怕,“这阵仗怕是今天不能善了了。”“怎么说?”
幼渔左右看了眼,“皇宫的侍卫怎么会有这么凶的血腥味?”
血腥味,说到这个,他也感觉到了。
这味道绝对错不了,血腥味是极难去掉的味道,就算是经过了最彻底的清洗,在他们的眼里,都还有血腥味道。
幼渔因为调香师的缘故,所以对味道特别敏感,这种细微的味道,逃不过她的鼻子。
“这里是皇宫,应该没有发生过什么大混乱,这些人身上的血腥味,应当不是皇宫内的。”
百里衡,“你的意思是,来自外面?”
“嗯,这些人,不是皇宫原来的侍卫,这些应当是从战场上调配过来的军队,经历了血的洗礼,更加冷酷无情,这是用来防谁的?”
“不是我们吗?”
音鹿这样问道,幼渔都忍不住笑了,“音鹿,我们虽然戴着玉佩,来路不明,实力也不清楚,可这还不至于让他们这样防范我们,军队是用来保家卫国,如今派到王宫里来,怕是有大事要发生……”
“为什么?”音鹿不解,他们不配让天枢王上调动军队来吗?
“小音鹿,你要知道,现如今没人知道我们的真正实力,所以暂时没有这个资格让他调动军队来对付我们。”
他们现在的身份只是普通商人,并未暴露真实身份,还不至于用到军队来防范他们。
这些特殊不至于。
这些军队明显是来防范那些对公仪瑾他们不利的人。
要知道,这天枢王上一向身体孱弱。虽有治国之才,可这身体却是孱弱得很。他妹妹寻遍名医,找遍天下药材,也没见他的身体好到哪去。
可这也不耽误有人会来刺杀或者暗杀他们,为了保护他,自然是要最好的保护了。
百里衡有些吃味了,“怎么幼渔对他们这么了解?”
幼渔一笑,“四国之下,什么不能了解,若非这样,你以为我们能安全进宫?”
音鹿听得心惊胆战,脸上却不动声色,这姑娘知道天下事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可对于摄政王百里衡这个人来说就不正常了。
“那幼渔可还知道,我不喜欢什么?”
音鹿,“?”
幼渔,“??”
“什么?”
措不及防的低头下来吻在幼渔的唇上,轻咬了一下放开,幼渔只感觉电流由嘴唇散开,麻木全身。
实在没想到他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吻她,这也不算是吻吧!这算是威胁。
百里衡带着点惩罚意味来说,“我不喜欢我的女人去讨论别的男人,记住了。这次算是惩罚。”
被他拉着走的时候,她都还没有回过神来,只是那蜻蜓点水的吻,让她有些麻木了,
这么久以来,他也做过很多放肆的事,但想这样大庭广众之下突然吻到你,这还是第一次。
她心里也不知道是不是欢喜,他居然没有感到一丝厌恶。
是不是这么久以来他都已经习惯了百里衡这样对她呢?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还没有过去多久吧?就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但是不是到后面,她就更加抵抗不住了。
这很危险。
“二位请,王上在殿内等候二位。”
“谢谢。”
幼渔还礼来,看着面前之人,这大殿他不敢进去,是因为怕惹怒了谁吗?
“走吧!”
大殿刚打开,里面就传来浓浓的药草味道,这味道她不会闻错的,这是……
“请坐,奉茶!”
幼渔看了眼周围,并未有凳子或者其他什么可以坐的东西,这是在下马威吗?
“多谢!”
百里衡率先回答,抱着幼渔,以坐着的姿态悬空坐着。
幼渔道,“可以吗?”
百里衡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容,“无碍。”
这是想试试他们的武功怎么样吗?
这天枢王上未免太过于在乎这个了。
“几位是来做生意的?”
“路过而已,小本生意!”
幼渔低头回头,手捏着百里衡,感受着他的变化,这样躲着,总有些不舒服的,这天枢王上明显是给他们难堪。
“王上我们……”
“既然是做生意的,那本王跟你做个交易如何?”
幼渔嘴角勾起,“生意人总是喜欢用交易来达到目的的。既然王上愿意交易,那幼渔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
“好既然如此,您贵姓?”
幼渔微微瞟了一眼百里衡,“鄙人姓鹿,名幼渔,这是我夫君,俞衡。”
“如此,俞夫人,请问你身上这玉佩从何而来?”
终于问到正题上了,“玉佩么?”
腰间这玉佩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戴在她身上,“您说这玉佩么,是在下偶然得到的。觉得样式好看,便戴在身上了。怎么,这玉佩有问题吗?”
公仪瑾尽量抑制住他的颤抖,“倒不是有问题,只是觉得这玉佩似曾相识罢了。”
手指已经弯曲,若非自己这身份,早就冲过去抢来看看,这到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