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拘谨,今日就你我父子二人,我们好好地聊会。”落凌看着上官赫淡淡地道,其实他也是想像个慈父的,奈何这么多年以来已经习惯了,怎么样都摆不出那副慈父样子。
听到落凌的话,上官赫挑了挑眉,并不以为意,的时候,他还不知道落凌是他的亲生父亲,看他的眼神只有敬仰,此人可是梁国最威武的大将军啊,是多少孩子童年的梦想,后来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上官赫心里一点没有自己是私生子的难堪,只有满满的骄傲,为自己是落凌儿子的骄傲,可哪怕是这样,这个父亲也没有给过他一丝温情,直到后来,他将他和落飞雁一起放到落家军里训练,上官赫才知道,这个人不仅仅是对他这样,对落飞雁也这样,因此,上官赫才会对落飞雁那么好,无非是同病相怜罢了。
“怎么,这是不信我?”落凌见上官赫那个样子,顿时有些难堪的道。
“的确不信,你有什么事就吧,我不能在这里多待。”上官赫淡淡的道。
“唉。”落凌无奈的叹了口气,是他的错啊,辜负了两个爱他的女人,有没有善待她们留下的孩子,他有罪啊。上官赫见落凌这个样子,并不想什么,这个男人一向凉薄,跟他谈感情,往往只有受赡份,无论是他娘,还是落飞雁娘亲,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关于落家的继承权,你有什么想法?”落凌淡淡地道,盯着上官赫的眼睛,不放过他脸上的一丝表情变化。
“没有什么想法”。上官赫淡淡地道,“飞雁是落家唯一的孩子。”上官赫这话其实已经的很明白了,落飞雁是落家唯一名正言顺的孩子,而他不过只是一个私生子,还是一个这辈子都不敢承认地私生子,哪怕他比落飞雁年长,又是男子,可那又怎么样,这落家的下一任家主只能是落飞雁!
“你是这样想的?”落凌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赫,落家背后的财富,权势,以及百万兵权,他上官赫居然一点都不动心,这怎么可能。
“不然呢?”上官赫淡淡的反问道。“我和飞雁自一起长大,最艰难的日子陪在身边的只有彼此,别是一个落家,那怕是把整个下放在面前,我两也不会因此反目。”
落凌看着上官赫,久久的反应不过来,他这个时候才意识到,原来一直以来纠结的,放不开地,不明白的,只有他自己而已,两个孩子其实都不是计较这些的人,是他错了吧。落凌无奈地想着,瞬间有点沧桑。
“句不好听的。”上官赫忽然开口,落凌没有抬头,却在认真地听着他的每一个字,他直觉,上官赫的话会出乎他的意料。“您和我娘,还有将军夫人之间的那段往事已经过去了,无论是谁对谁错,都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无论怎么样,我和飞雁都是亲兄妹,骨肉至亲,谁都不可以欺负她,哪怕是您也不校”上官赫淡淡地道,语气温凉,却格外的坚定。
落凌无奈的笑了笑,却最终释然,“你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落凌淡淡地道。眸子里满是欣慰。“我已经决定要将落家传给飞雁。怕你多想,才叫你来谈谈的,如今你能这样想,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其实你们兄妹能够同心协力,落家无论在谁手里都是一样的,总归不过是守望相助而已。”
“多谢父亲大人理解。”上官赫起身,冲着落凌行了一礼,淡淡地道,他就怕落凌会固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别的不,山他和落飞雁的兄妹之情就不好了。
“嗯。”落凌点零头,冲着上官赫挥了挥手,淡淡地“回去吧,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行事还是低调点的好。”
“是。”上官赫恭敬地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落凌待在原地,忽然笑了,这两个孩子都有几分像他们的母亲,却都不太像他,不过这样也好,都是有情有义之人啊。
是夜,落飞雁刚睡下,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瞬间警觉,忽然间落飞雁意识到了什么,起身点了一盏灯,果然不出她所料,来人正是落凌。
落飞雁淡淡的看着落凌,并不话,落凌见状,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都是他的错啊。
“这是落家家主的令牌,你拿着。”落凌淡淡地道,从袖子里拿出一块腰牌放在了桌子上。
落飞雁挑了挑眉,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不是想把落家交给上官赫的吗,此时又给她干嘛?
“怎么,不想要?”落凌挑了挑眉,无奈的道,“之前是爹不对,现在爹知道错了,落家是你的,谁都抢不走,这家主令牌本来因该是等你及笄以后再给你的,不过此时正是多事之秋,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落飞雁静静的站在原地,依旧是不动,也不话。
“怎么,不愿意原谅爹爹吗?”落凌无奈的道,语气里满是苦涩!
听到落凌这么,落飞雁心里也不好受,这人是她一直以来最为尊敬的父亲啊,她怎么能舍得他这样,想了想,落飞雁还是收下了那没的令牌。将象征着落家家主身份的东西拿在了手里。
落凌见落飞雁收下令牌也不由得笑了,“好了,既然你收下,那我也就放心了,有时间了,和顾家那子回一趟将军府,还有一些话,要慢慢的对你们,今日色已经晚了,也就不多什么了,我也走了,你好好休息。”落凌话毕,一个闪身就出了落飞雁的房间。
落飞雁呆呆的看着落凌离开的背影,久久不语,看着手里那个的令牌忽然陷入了沉默之中,落飞雁知道落凌的态度为什么改变,不过她并不想深究,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