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新任务
次日,凌夏推开门,伸了个懒腰,她这一觉睡的很舒服,好久都没睡过这么踏实的觉了。
“夏夏,吃饭了。”易清欢见凌夏醒了,刚好也到饭点儿了,便唤凌夏去吃饭。
凌夏点了点头,紧跟着易清欢去了大堂,这一桌子放菜格外的丰盛,府衙大人又要干什么?上一次做这么丰盛的菜还是过年的时候。
凌夏去的时候只剩下秦隐旁边的位子了,无奈只好坐在秦隐身边了,见秦隐一脸坏笑,凌夏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
“府衙大人,鸿门宴啊?”见这一桌子好菜,凌夏就知道准没好事。
“府衙大人的鸿门宴咱们吃的还少吗?大人,这次又是什么案子?”沈均笑了笑,平日有大案子的鸿门宴可没今日这么丰盛,看来这不是一般的案子啊。
“这都什么套路?”秦隐看着众人,他是新来的,可别忽悠他。
“有人在城郊发现一堆白骨,只见其骨不见其肉,更没有血,有人说是妖物在作祟,女皇闻此后便下达命令彻查此事,一定要抓到凶手。”府衙一早便收到了任务,此次案件大理寺和刑部也会做进一步调查。
“妖物?哪来的妖物?无非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罢了。”凌夏从不信邪,更不信这个世界有妖,一切都是迷信和传言罢了。
“万一真的有妖怪呢?大人,可不可以不去啊?”慕容瑶也撅着嘴,她最怕妖怪了,她本来就不会武功,要是真的碰到妖怪,第一个死的肯定是她。
“你说呢?”府衙大人道。
“查过这么多案子,这样的杀人手法还是第一次见,莫非真的是有妖物鬼魂在作祟?”天下之大,也不能完全否认这些东西的存在,虽然沈均没见过但他曾在书上看过类似的事件。
“这世道哪有什么妖啊,就算有小爷我也不怕,让它放马过来就好了!”秦隐也不相信有妖物存在,就算真的有妖怪那又能怎样,他可是石头命,妖也奈何不了他。
“大话说多了小心闪到舌头。”凌夏道。
“秦捕快,我不会武功,你又这么厉害,要不然你保护我吧!”慕容瑶也挽住秦隐的胳膊,他们可是一同进衙门的,更何况秦隐长的又这么清秀,配慕容瑶也也是很般配的。
如果能和秦隐在一起,那她是不是就不用嫁给那个书呆子了。
“我们几个当中最厉害的应该就属凌捕快了,要不你考虑考虑她?”秦隐挣脱开慕容瑶也的手,尴尬的笑了笑道,他自己或许还可能,要是带一个累赘,那可能就真的一点胜算都没有了。
“那个冰块脸,我才不要呢。”慕容瑶也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凌夏,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在气场这么强的凌夏面前把她显得很微不足道。
“你说谁是冰块脸?”凌夏看向慕容瑶也,问道。
“略略略,谁答应我就说谁!”慕容瑶也说完这句话便躲到了秦隐身后,她怕凌夏打她。
凌夏白了一眼慕容瑶也,没理会她。
“如果慕容姑娘害怕的话可以不用去现场的,在衙门等着我们回来便好。”易清欢见慕容瑶也的样子属实是害怕,便好心道。
“没关系,我要跟你们一起去,秦大哥你会保护我的吧。”慕容瑶也把目光投到秦隐身上,期待的等着他回答。
“大家都是同僚,我们都会保护你的。”
“既然怀疑是妖物在作祟,那我们就等晚上再去吧,或许能抓个现形,更何况像这样的案子凶手一般都会选择在晚上作案,如果大家没什么意见的话就先准备一下,天一黑我们就出发。”凌夏放下筷子,每次办案之前她都会准备好暗器和银针方便抓获和验尸。
“好,那我去准备白粉和药物。”易清欢放下碗筷,起身回房间准备今晚要用的东西。
“那我带上弓弩绳索,或许会有用。”沈均破案的本事虽然很小,但是他知道机关武器还是很厉害的。
“那我需要准备什么?”秦隐见所有人都有所准备,只有他貌似什么都不会。
“你什么都不需要准备,保护好她就行了。”凌夏瞟了一眼慕容瑶也,只要不给他们添乱就行了,根本没指望能帮上什么忙。
“秦大哥很厉害的,他不仅能保护好我,还能抓住凶手!”进衙门审核的时候慕容瑶也见过秦隐的本事。
“凌夏办案本官放心,一切小心,以自身为重。”凶手没抓到可以派别人去抓,若是因为这个案子人没了那便是真的没了。
“府衙大人可知报案的是何人?”凌夏问。
“是郊外陈家村的村民,他说是来洛阳城采买,意外的发现城郊处有一具白骨。”据说这个案子已经好几天了,不然女皇陛下也不会知道此事。
“此事不发生在洛阳城内,应该就不归我们管吧,那村民为何不去当地的衙门报案?”据秦隐所知,这陈家村就归洛阳城外的新安县所管辖,那村民为何不去新安县的县衙报案,反而是来洛阳城的府衙报案。
“既然来报案了,那这个案子我们就必须要管,更何况此事都已经惊动了女皇。”说到这一点府衙大人也很好奇此事是如何惊动女皇陛下的。
秦隐摸着下巴,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既然那个报案人是来洛阳城采买,还是在郊外发现的尸体白骨,那为何不直接返回新安县去报案,而是要走更远的路来洛阳城报案呢?
“或许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吧!”凌夏也觉得那个报案人为何要舍近求远来洛阳城报案有点奇怪,要么就是在隐瞒的什么,要么就是知道些什么。
“呦,难得意见相同。”秦隐笑看着凌夏,难得想到一起去了,不容易啊。
“只是就事论事罢了,赶快回去准备吧,天黑一刻出发。”现在还是正午,这个时候去案发现场或许根本找不到什么线索,既然府衙大人说那只是一堆白骨,连血渍都没有,定不是那种寻常的杀人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