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黑山众鬼将之后,张离自封为新的黑山鬼王。
在了解了手下统领的黑山的情况,以及问清楚众鬼将的姓名之后,他挥手将众鬼将打发了出去。
燕山鬼王笑呵呵的再次恭贺道“恭贺黑山道友,得了这么大一片基业。”
张离对于原来黑山鬼王所属的势力还是颇为满意的,大笑道“确实是好大一片基业,光是元婴期鬼将就有将近二十,金丹期鬼修数百,低阶鬼修数以千计,更别说普通的阴兵,足有数十万之多,统领的鬼物更是难以计数。”
燕山鬼王道“有了这么一片基业,在这幽冥界中,道友也算得上一方势力了,财富宝物权利,应有尽有,道友很快就能感受到了。”
张离笑道“这还是要多谢燕山道友,若非道友想让,本王想要得到这片基业,可就没那么容易。”
燕山鬼王连忙摇头,“话不能这么说,没有道友相救,本王早就已经死了。况且,这片基业也是道友亲手夺来的,本王可没出什么力,不敢居功。”
张离呵呵一笑,不想再进行这样没有营养的互相吹捧了,而是问出了一个真正在意的问题。
“燕山道友,之前曾听你说,九幽鬼帝渡劫失踪,七杀鬼帝想要夺取九幽鬼帝的势力,本王现在灭了他手下两个鬼王,此人若是来找我们麻烦,该如何应对?”
在他想来,自己灭杀了对方两员大将,若是七杀鬼帝杀来报复,自己恐怕挡不住对方,到时候估计就只能跑路了。
因此,他对于燕山鬼王的打算,心中十分清楚,这厮之所以将黑山让给自己,估计也是打着拉拢自己,让自己陪他一起对抗七杀鬼帝的主意。
燕山鬼王笑道“黑山道友无需太过担心这个事情,九幽鬼帝因渡劫而失踪,现在无人能够确认他的生死,因此那七杀鬼帝绝不会亲自出手来对付我们,而只会派出手下来吞并我们,否则未来若是九幽鬼帝渡劫成功回来了,等待着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张离再问“若是九幽鬼帝渡劫失败身死,或是长久都不回来,我们该如何?”
燕山鬼王笑道“若真是这样,咱们就带着地盘手下投了七杀鬼帝,他绝不会为了几个已经死了的手下,而来为难我们的,到时候我们进可攻退可守。”
张离看了一眼燕山鬼王,这厮能够混成鬼王,果然不简单,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他了。同时心中也不由得生出了一丝警惕,免得以后被这厮给卖了还要替他数钱。
两人在殿中闲聊了起来,很快话题就转到了已经失踪的九幽鬼帝渡劫失踪之事上身上。
“燕山道友,本王重新生出灵智不久,生前的记忆大多都已经失去了,不知道友可能给我说说,这渡劫之事?”张离如今已经是分身中期,距离渡劫期其实也已经不远了,只是他对于渡劫之事一无所知,便想在燕山鬼王这里探听一下。
“本王其实成就鬼王已经数百年了,因着距离渡劫期也不远,倒也打探过一些有关渡劫的情况,道友既然有兴趣,那我就说一说。”燕山鬼王笑道。
“世间修士,不论是阳间修士,还是我们地府鬼修,想要成就元神,长生久视,就必须经过一道灾劫。”
“这灾劫与传说中的天雷劫,四九天劫什么的并不一样,他极为诡异,让人根本难以捉摸。”
张离追问道“诡异?为何会诡异?”
燕山鬼王道“这之所以说它诡异,是因为灾劫千奇百怪,各不相同,你根本不知道你的灾劫是什么。”
“据我这么多年的了解,有的渡劫期修士的灾劫是天雷劫,有天雷降下。有的灾劫是杀劫,会遇上九死一生的绝境。有的是情劫,有的是心魔劫,形形色色,千奇百怪,什么样的灾劫都有。”
听到这里,张离插嘴道“本王还以为渡劫都是天雷劫,九天之上有天雷降下,渡得过成就真仙,度不过化为飞灰,想不到实力情况竟然如此怪异。”
燕山鬼王点头道“本王之前的想法也跟道友一样,直到了解灾劫之后才发现是自己想当然了。而且灾劫的诡异不单单只在千奇百怪的灾劫形式上,灾劫的难度也十分奇怪。灾劫有难有易,难得灾劫几乎是十死无生,而简单的灾劫则十分容易度过。本王曾经听说过渡劫最容易的一位高人,觉得困了,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灾劫已经度过了。”
张离嘴角不由得抽抽了一下,“睡一觉就渡劫成功,成就真仙了,这也太容易了吧,不知道是哪位前辈,运气竟然好到这样的程度。”
燕山鬼王继续说道“还没完呢,灾劫诡异,还诡异在灾劫爆发的时间之上,有的修士刚刚踏入渡劫期,结果第二天灾劫就降临了。而还有的渡劫期修士,踏入渡劫期上千年,灾劫始终没有来临,只能无尽的等待下去,直到寿元耗尽而死。”
张离沉思了片刻,总结道“这么说来,灾劫主要诡异在三个方面,一是灾劫的形式不一,每个人的灾劫都不尽相同。二是灾劫难度不一,有难有易,要看自己的运气。三是灾劫爆发的时间不一定,有的早有的晚,有的快有的慢。”
燕山鬼王点头道“没错,主要就是这三个方面了。本王乃是九幽鬼帝的亲信,鬼帝之前为了渡劫,收集了很多这方面的信息,我侥幸才能得知,否则到现在都还懵懵懂懂。”
张离抱拳,十分郑重的谢道“如此珍贵的信息,多谢燕山道友告知了。否则到时候若是一个运气不好,就算踏入了渡劫期,结果第二天灾劫就降临,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股陨落了,那就死的太冤了。”
燕山鬼王连连摆手道“道友救过我的性命,我自问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倒也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与救命大恩相比,一些渡劫的信息,又算的了什么。”
张离深深的打量了他一眼,也不知此人说的到底是否真心话,不过他也没有在这方面纠结,因为深究这个,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