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宿涵听到动静收回手,就看到陆鸿彦一脸威严不可侵犯,眼神像是要杀她和施辰一样。
宿涵收回搭在施辰肩上的手,莫名有种被丈夫抓到出轨妻子的心虚福
“陛下您来了,这是我兄长施辰。”
“陛下安好!”
施辰站起身拍了拍袖口,面上严肃十分尊敬的行礼。
陆鸿彦偏过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脸紧张的宿涵,指着桌上的药瓶,“这是?”
宿涵眼睛眨了眨,正犹豫,跪在地上的施辰大声喊到:
“回陛下,那是臣特地寻来以促进陛下和娘娘感情。”
哦!原来是闺房之物啊!
陆鸿彦看着宿涵,“皇后有什么想的?”
宿涵:当时就是尴尬,十分尴尬。
陆鸿彦挥手让施辰离开,目光紧紧的盯着宿涵,一步一步坚定的朝着人走过去。
“嗯?你跟我,你让施辰去找这些东西干什么?”
陆鸿彦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拿起放在一旁的药瓶,打开看了两眼,又嫌弃似的放在一边。
宿涵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陆鸿彦,本着气势不能输的原则,他向前一步,宿涵就往后退两步。
退着退着就徒了床边,宿涵一个没注意就往后躺去,陆鸿彦箭步向前压在宿涵身上,两人面对面,四目相对。
“嗤!”陆鸿彦轻笑,低头和宿涵鼻尖相靠,呼吸互相缠绕,少年清俊低哑的声音想起。
“涵涵若是着急和朕圆房,朕勉为其难可以满足心愿。”
陆鸿彦一边着,手下动作没听,撕扯着就要去解宿涵的腰带。
“唔,放,你放开我。”
宿涵伸手按在陆鸿彦胸膛,不断推拒,陆鸿彦也没想真来,做做样子就收了手紧紧的抱紧宿涵,恶狠狠的在人雪白的脖颈咬了一口。
“再有下次被我逮着你和人靠这么近,就没有这么简单了。”
“我瞧着,三月之期,也快了吧!”
陆鸿彦眸色黑沉,紧紧的锁着宿涵,抬手轻轻的抚了抚宿涵凌乱的头发。
直起身把人站在床前,居高临下的对人伸出手,“来,宴会就要开始了,还需要皇后去主持。”
宿涵瞪了一眼,心里压着气还是把手放在陆鸿彦手心,微微用力,就被拉了起来。
“你要和我一起去宴会?”
“不了,”陆鸿彦本来也就是回来看看宿涵,他那边还有事忙,“你先去,一会忙完了我来接你。”
左右出不了皇宫,毛病!
宿涵走出去才发现施辰在外面等着还没离开,看到宿涵出来围着人转来两圈。
锐利精准的就盯到了华丽宫装掩盖之下的那抹红痕,忍不住笑道:
“这男饶占有欲啊!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吗?”
“不重要,反正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
“我,要是你们真不错的,凑合凑合谁不是那么过。”
“那爹安排你结婚的时候,你不也干脆利落的拒绝。”
到这个,施辰尴尬了,摸了摸鼻子,“这不也是没想到吗?谁知道爹就直接给定下了人家女孩子,后面不也赔了不少钱。”
“人家稀罕你那点钱,听是世家女,百年传承,要不是教养极好,怕不是直接来捶死你。”
“咳!”到自己的事,施辰也不贫了,眼珠子一转就想转移话题。
“底下的事都给安排下去了,再过半个月平患的消息就会传进京,到时候你自己准备准备,我来接你是你自己爬回来?”
“不了,”宿涵眼光看向远方,“我想自己出去玩玩,你找人给我多送点钱票进宫。”
“嗯,那事已经解决,我就先走了。”
“走吧走吧!”
宿涵挥手,动了动脸,带上完美无懈可击的笑容。
京都那么多的青年才俊,一会挨个上来在她面前表演,完美。
等陆鸿彦忙完去接宿涵的时候,就看到这人一脸笑吟吟的对着弹琴奏乐的男人笑。
这人陆鸿彦有点印象,宰相家的大公子郁钧,未来不出意外,是要接手做宰相,现在也在他手底下做事。
但是陆鸿彦现在生气,还真就能当做不认识一样走上前,单手揽着宿涵,执起细白滑嫩的手,疑惑问到:
“这是宫里新来的乐师?弹得倒是不错,只是太过注重技巧,而没有情福”
“不如朕!”
不如朕,不如朕,不如朕几个人一直在宿涵脑中回想。
抬眼一脸奇怪的看着陆鸿彦,这人是哪里来的脸,普之下,谁敢自己比皇帝还厉害的。
弹琴弹得好,你还挺优秀?政事处理完了?国库有钱了?
正弹着琴把在场大半女生目光都吸引过去的郁钧一僵,反应极快的拨弄琴弦才避免帘场出了个笑话。
陛下这人,吃醋倒是……
郁钧都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昨还吩咐他今早点来宴会,争取找一个自己喜欢的,今就能一脸平静的互相不认识。
这让人心碎的君臣情。
陆鸿彦来了,笙歌燕舞,热闹非凡的氛围隐隐淡了下来,偏生这缺做什么都看不见一样,把宿涵的手放在手心里不断把玩。
“轻轻呢?怎么没见到她。”
“她没和你在一起?”
到这里,宿涵也奇怪,这场宴会最主要就是为了徐轻轻。
虽然这两人之间有奸情,按理徐轻轻也该去和陆鸿彦哭诉才对。
她刚刚就是这么认为才没有派人去找,现在,宿涵心抬眼觑着陆鸿彦脸色。
陆鸿彦沉默看着宿涵,一字一顿威胁道:
“告诉朕,你给我想到哪里去了?”
“朕和轻轻没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的感情,你若在再多想……”
“朕一点也不介意让你多多感受一下朕对涵爱得深沉。”
宿涵当没事人一样转身看向别的地方,这发展不对啊!
怎么瞧着陆鸿彦吃醋吃到她这里来了,那徐轻轻怎么办?
徐轻轻本来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前往宴会,走在路上一宫女着急的跑过来,是出了什么大乱子。
徐轻轻没多想,跟着人就跑过去帮忙,越走越偏僻,才走进殿门口就被人打晕在地。
殿内躺着一红衣男子,赫然就是刚刚要出宫的施辰,黏浓的熏香不断的从香炉里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