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也是及时的意识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可能是有些过分了,于是有些无奈的扯了扯嘴角之后,抬起眼时带着一分温柔笑意“可能我刚才说的话,对你有些不合适的地方,还希望你能够见谅一些,毕竟我也太久没有和人交流过一番了,自然是有些口无遮拦,若是引起了你不快的话,你自然是要早早的告诉我。”
顾雪鸢听了这样的话之后反倒是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自己也不是第1次听这些话了,听腻了,听烦了也就自然没有了那么多的不一样,只是勉强的扯了扯嘴角之后,才轻轻的开口“自然是没有关系的,自从我进入这里的第1课开始,他们就已经给我定下了这个位置,我又能够说些什么呢?”
阿七听了这样的话之后没有多说些什么,反倒是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串佛珠,然后轻轻的磨砂着那个佛珠,仿佛是在抚摸着自己的爱人“我还记得这一串佛珠是当初他送给我的,那个时候他还只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只知道把自己身边重要的东西送给别人,也知道这个东西可以保别人平安,知道我一直都是在刀口舔血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的把这东西送给了我,还挨了他母亲的一顿臭骂。”
顾雪鸢听了这样的话之后不知该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抿了抿唇,抬起眼时带上了些许说不出来的不悦“这些事情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情,又为何要说给我听,若是想让我认识清楚自己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说,你们已经做的很成功了,我已经完全的认清了自己,除此之外你们究竟还想要些什么?”
阿七知道自己刚才说的话,稍微有些过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多说些什么,只是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开口“我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只不过是想说一句,不管发生了些什么,在我眼里那个人也一直活在我的心中,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也希望他不会被别的人所取代。”
顾雪鸢听的最多就是这种话,听了这样的话之后也不知该多说些什么,只是露出了一抹苦笑之后才轻轻的点了点头,眼里面却带上了些许的失望,原本以为他与旁人不同,如今看来倒是没有几分不同。
阿七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压低了声音,眉目之间带上了些许无奈“你若是觉得我的举动太过分了些,那你倒是可以直接说出来,毕竟我这个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虚假只可以摆,你若是想说什么直接说出来变好,我不会有半分怪罪,反倒是要觉得你说话诚实一些。”
顾雪鸢听了这样的话之后,反倒是抬起头来紧紧的盯着民警的人,眼里面带上了一丝深思,然后忍不住地压低了声音,眉毛之间产生了些许的无奈“那我倒也想问问你,既然你口口声声说说他这么爱你,你都不爱他,那当时你又在哪里,他又做了些什么,既然你们两个根本就不能做到相互保护,那又在这里跟我谈些什么,我只不过就是被你们无辜牵扯进来的人罢了,若是你当真爱他的话,你应该做的事帮助我摆脱这一切。”
而不是在这里推波助澜,把自己也当成那个人,这在一定程度上其实对自己的羞辱也是对另一个人的羞辱,在谁眼里都不是自己愿意看到的。
阿七听到这些话之后,倒也是难得的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之后仿佛突然反应过来一样,忍不住的苦笑了一声之后便伸出手去轻轻摸到了面前人的脸,眉目之间带上了些许的真心“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你与他肯定是极为相似的,就连这性格也有着几分相似,我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了,你是最像他的一个人,也是陛下能够找到的,最符合他的一个人,如果是真的让陛下放你走的话,我怕陛下打心底里就不会同意了。”
顾雪鸢听了这样的话之后,忍不住地扯了扯嘴角,进去了紧紧的盯着面前的人,然后忍不住的开口“所以你自己也表示的很清楚啊,你们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我,那我在这里又要做些什么呢?只不过是给你们搞笑的嘛,有些时候还真的是,我就想要去想我在这里究竟是为了什么,至于你又是为了些什么。”
不等人开口之后,才又抬起头来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眉目之间带上了些许的无奈之后,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若是真的说起来的话,我以前倒是碰见过一个与你十分相似的人,只不过那个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如果真是要说起来的话,那我还倒是可以换个干干净净,只不过有一句话,我觉得我还是该说的,我便是我,特别是他,我们两个本来就没有半分的相似,若真的是要论起来的话,我们两个也只有那么一层血缘关系,那离你若是信那自然是信的,若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阿七这已经是不是第1次见到这个面前的女子了,但是这是第1次见到他露出这么势利的表情,一时之间也是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之后才反应了过来,忍不住的开口“我明白你的话,也明白你的意思,只不过有些事情中就不能想我们想象的那样发展,所以我们每个人也就只能顺应它的发展而已。”
顾雪鸢听了这些话之后,自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扯了扯嘴角边转身离开。
阿七看着自己手心里紧紧握着的佛珠,忍不住地露出了一个怀念的笑容,然后忍不住的轻声呢喃“若是时间真的可以倒流的话,我自然会阻止你做出的这一切傻事,或者说我真的会从一开始就阻止你们几个人的相识,但你离开这里,也许只有那样才是真正你想要的生活。”
顾雪鸢也不知道为什么,刚刚那些话就是进了自己的耳朵,一时之间心乱如麻,走了几步之后,便走进了一座宫殿。
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已经在里面了,那座宫殿看起来十分荒凉,但是却又明显的被人改造过,显得极为的雍容华贵,雕梁画栋。
但是却偏偏中间的有大片的杂草,显得有些荒芜。看起来这些年很少有人过来打理,但是却又奢侈的。
顾雪鸢刚打算再走一步的时候,就突然发现地上有一个颜色鲜艳的东西,连忙走了过去,低下头时才发现那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就捡了起来,手里握着那个断了线的风筝,一时之间手足无措。
顾雪鸢看着自己手里的风筝,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下,才发现这个风筝看起来虽然鲜艳,但是也有些年头了,不然不至于露出这样的样子,甚至旁边的线头也有一些不好了。
顾雪鸢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便拿起了那只风筝,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之后便扑面而来了一阵灰尘,引得他忍不住的捂住了唇鼻之后才看上了里面。
外面虽然灰尘不破,但是里面显然是差了很多,虽然说是灰蒙蒙的,但是却也端正的很,基本该有的东西倒也是一件不少。
顾雪鸢却发现桌子上仍旧摆着新鲜的水果,一时之间有些疑惑,但是却也不知道这疑惑从哪里来,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才打算转身离开。
却突然看到了旁边的墙上挂着的肖像,竟然觉得那人的容貌与自己有着七分相似,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
几乎是片刻之间就想明白了那人是谁,画中人也许就是和自己有着七分相似的皇后娘娘。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就扯了扯嘴角,显然是有些无奈的,没想到自己胡乱走走走走到这个地方了,碰上这幅小像。
但是却也是难得冷静了下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那张肖像可以算是画的极为精妙的,不管是人物的神情还是动作也都是十分传神的,让人看着变成不住的,觉得心生好感。
让人一身带绿色的衣衫,袖口和衣角处秀有流云,显得清雅至极,头上没有太多的点缀,只有一根碧绿色的簪子镶嵌在正中间,平添了几分颜色。
只不过手上拿着一串佛珠,看起来又多了几分平静,眉紧紧的皱着,很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地产生心疼。
顾雪鸢我也是觉得这人和自己当真是相似的极了,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只能从旁边拿了下来点上了三炷香之后才忍不住的撑了撑嘴角,眉目之间带上些许无奈的表情之后便跪了下来“从未想过在这个地方可以见到娘娘,当真时我有些失礼了,逝者为大,我自然也是要给娘娘上这炷香的。”
然后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的,扯了扯嘴角,眉毛之间带上些许的无奈,但是又带着些许说不出来的痛苦“娘娘肯定在自己以后的事情都不太知道了,若是娘娘知道的话,那我倒是不如和娘娘说上一说,在娘娘死后你心爱的男人,别人在这世界上寻找与你相似的人,路上向你给你带回了宫中,离回了飞平,我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意思,反正她就是做出了这样的行为,您说对吧?”
顾雪鸢说到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会感觉有些奇怪的感觉,但是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反倒是忍不住的扯了扯嘴“其实若当真是与您相似的人,那我自然也不可能有什么意见,但是那些人也只不过是容貌和您有着几分相似,就连这性格也没有半分相似,就连这样的人必须都能接受得了,这让我不得不参考,并且对您究竟是什么样的感情。”
顾雪鸢过了一会儿之后,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之后,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的开口“终究是我想多了,你再怎么样也不过就是一幅画像而已,终究是我想的太多罢了。”
顾雪鸢竟然觉得有些放松,自己对着这一幅画像说出了自己想说的和自己不敢对他们说的,竟然是难得的,有了一些放松的感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哭是笑,还是为自己感到悲哀,只是扯了扯嘴角之后便没有多说些什么。
顾雪鸢还打算继续开口的时候,却听到了不远处的脚步声,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想了片刻之后便跑到了佛像了身后。
白夜逐走进来的时候就隐隐约约有些不对劲,但是终究也没有说出来是哪里不对劲,只能就这样过去了,过了一会之后进了屋子之后,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留下的尘灰少了许多,肯定是有人来了自己这里,就是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样的事情。
但是想到这里之后也没有多说,毕竟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值得挂念的地方,只不过是有一部自己看的比生命还要重的画罢了,也不知这幅画像究竟有什么珍贵的地方才能导致现在的这种情况。
顾雪鸢能够透过缝隙看到面前人的表情,见到他脸上含着泪珠之后倒是难得沉默了起来,毕竟自从自己见到他以后,他就是那样的冷硬死板,从未见过,现在这种样子,一时之间也不要自主的软了起来,也许自己对他有些太过分了一些,也许自己可以采用更加温柔的办法。
白夜逐想到了这里之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静静的看着一口气,过了一会儿之后,才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么,一样的露出了一副释然的微笑“其实不管发生了些什么,我都能够把那些看得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我们一直不愿意说出来,一直不愿意做出来,也许有些时候装傻是最好的办法,但是有些时候他也只会带来麻烦,现在我想我终于理解出了这句话的意思了。”
顾雪鸢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有些暴露的感觉,一时之间不知该多说些什么,等到有人这样了出来之后再跟着这样的出来心情的面对着面前的人,眉目之间带上些许,但是过去了许久之后,始终都没有人站出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做何时候。
白夜逐几乎就是明白了那人是什么样的意思,也没有表现出什么过激的表情,只是扯了扯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