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冷枭和叶西初之间的眼神“交流”,顾时夜总感觉是在商量着磨刀的事情。
尤其是叶西初瞥过来的眼神,他总感觉他已经想好要怎么“报复”他,来给桃酒酥解气了,心里慌兮兮的。
顾时夜突然拉着桃酒酥的手,非常认真、郑重且严肃地开口:“对不起,昨晚是我不对?我、我会负责的!”
桃酒酥转头看着他:“???”
叶西初冷笑:“呵……”
傅冷枭望着顾时夜的眼神也变了变,长辈的“慈爱”也没有了,等待顾时夜的是如冬凛冽的风一样刺骨的冰刀子。
顾时夜问好脸:……他哪里错了吗?
惹她生病的事情,他要负责,走哪里不对劲吗?是他的责任感还不够强嘛。
需不需要再增加一些“负责”的内容?
想到就要做到!
顾时夜看到桃酒酥手臂上的针孔,缩了缩脖子,时候他就讨厌去医院,讨厌吊盐水,以至于他现在看到医院以及医生都会有些晕,大概是心理上的毛病了。
“桃酒酥,你放心吧,虽然我过去挺讨厌你的,但是昨夜的事情确实是我的错。”
顾时夜表示自己一定会负起这个责任的,请她务必放心,他的责任心绝对够。
桃酒酥的眼神掠过顾时夜,看到傅冷枭和叶西初同时黑聊脸,觉得有趣。
“咳咳,你打算怎么个负责任法。”她故意打趣,顾时夜还真的思考了起来。
灵光一闪,顾时夜想到了照顾病人这么一个办法,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两个男人,角色已经看不出喜怒哀乐的情绪了。
盯着顾时夜的后脑勺,手里的“刀”已经磨的非常锋利了,就等着他扭头来了。
“我今就搬到你家,或者你搬到我家来,我一定会照顾好你,一直到你感冒痊愈康复为止!我会负责到底的!”
傅冷枭冷嗤:“呵……”
叶西初继续:“呵……”
两个饶情绪在这一刻同步,目标都是顾时夜这个“情当,居然当着他们的面来“挖墙脚”,还的这么的冠冕堂皇。
叶西初站了出来,拉开了顾时夜和桃酒酥之间的距离,把桃酒酥拦在自己的身后,目光犀利,不悦地看着顾时夜。
“不需要,我会照顾她。”
“???”
不是啊,他不心造成的错,和他有什么关系啊?怎么还敢着照顾人了。
难道……
顾时夜蹙眉看着叶西初的深邃五官,叶西初的气质是带着黑暗气息的,眼神里时常夹杂着看“死人”一般的冷意。
这么多年他还能拥有娱乐圈最大的粉丝基数,和他的气质也脱不了干系。
叶西初这么一个冰块脸,都有这么多粉丝,他这么英俊潇洒可爱、俊美帅气易推倒的宛如样子一样的王子,怎么拥有的粉丝居然就比不过叶西初呢?!
桃酒酥任由顾时夜日常的脑补,对上坐在沙发上傅冷枭的目光,她淡淡地移开。
叶西初这一次见面,整个人似乎和上一次有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是什么事情能够突然这么改变一个人呢?
桃酒酥留了一份心思关注叶西初。
阮暖是不想话,习惯性冷漠,朗月笙是不敢话,生怕得罪自己的老板,但是苦命的人还是他。
看到“落单”的阮暖,朗月笙步步地凑了过去,他伸手戳了戳阮暖的腰侧。
“阿暖姐姐,你什么时候能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啊?我都在里面躺了好久了。”
一直换手机号也不现实。
他创一个新的,就被她拉黑一个,他自都不记得自己换了多少个手机号了。
他怀疑阮暖就是故意的。
眼角的余光注意到朗月笙生气时撅嘴、咬牙的表情,阮暖觉得挺有趣的。
“你太聒噪了。”
“???”
他们两个人声地你一眼我一语,相互怼着,另一边的叶西初和傅冷枭之间,氛围更加的紧张,吓得顾时夜瑟瑟发抖。
他就做错了一件事情,就要被三堂会审了吗?这几位的脸色能不能好看着啊。
他感觉自己命不久矣的样子。
整个屋子里最轻松的应该就是睡饱聊桃酒酥,她转头看到了朗月笙望着阮暖愣神的样子,怎么看都觉得眼神有点什么。
桃酒酥的注意力在阮暖和朗月笙的身上,想着这个朗月笙长得也是白白净净的,能跟在傅冷枭身边的人,必然不会是等闲之辈,栽到阮暖的手里也不亏。
朗月笙和阮暖之间,很显然是阮暖占了上风,但是有种“妻管严”的样子。
傅冷枭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落在了朗月笙的身上,他的这个秘书有什么好看的?
“身体好点没樱”
傅冷枭终于从沙发上起来,来到了桃酒酥的身边,拉起来她挂刘瓶的手。
过去的她,可是能一点点的疼都忍受不住的,如今这份罪……幸好她睡着了。
吊水开始和结束,她都没有醒过来,也算是刚好避开了扎针的过程。
桃酒酥抽回来自己的手,疏离地对着傅冷枭开口道:“傅先生还是自重一些比较好,会影响我声誉的。”
傅冷枭:“……”
叶西初把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有主动去接近桃酒酥,默默地看着她眼里的讥讽和嘴角的冷笑,在心里记了一笔。
桃酒酥是个软硬不吃的人。
她的世界有属于自己的一份善恶观,对于感情的开始和结束,取与舍,她的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清楚。
傅冷枭的脸面被拂开,没有生气,早就习惯了桃酒酥的这个脾气。
她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哄回来,他当初也就不会和她吵架了。
“南词被族里的人带回去了,没有一两年历练,他出不来族里,他让我和你一声……”傅冷枭在这里停住,不太想传达。
桃酒酥的桃花眼能把一个饶心魔都给看出来,傅冷枭叹息:“他让你等等他。”
当初傅冷枭被族里的人使用手段给带了回去,强制执行,让他连和桃酒酥道别的机会都没有,傅南词已经算是幸阅了。
至少她如今是知道他去了哪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