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晨捧着书坐在窗前看,阿琏端着茶水进来,倒杯茶水给她。
“阿馨可有受伤?”阿琏坐在下方小矮凳关心道
“没,受伤的是暮家大公子。”舒晨放下茶杯,目露不满,“活该!”
今日清晨,她睡得正沉,小木察觉有人闯入,发警音将她叫醒。
她用灵戒探知舒馨在红石谷,暗骂不省心的小皮猴。
叫小木关掉难度大的机关,只开了两道难度较小,想将他们赶走。
可他们居然不怕死!
那没办法,机关控制不好会伤人,阿晨叫小木现身赶走她们。
在打斗中,他们可能不小心激恕小木,小木才会伤人。
幸亏她没有接着睡下去,不然暮敦可不是简单的掉块皮,只怕整只手臂都要被撕下。
“也不知道阿宁查到什么了没?”
“呵!”舒晨不屑地冷笑,“知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他上哪去查?”
“他身边的姜四公子万一回去问姜老头…”阿琏神色担忧。
“老东西要说早说了!况且,他没那个胆!”
“要不要把阿宁阿馨叫回来?再外面跑来跑去,万一受伤了呢。”
舒晨放下书本,点头同意:“你叫他们回来吧!”
阿琏笑着应声,起身出去。
歆瑶为了缝制衣服,一夜未合眼,天微微亮时,终是撑不住睡着了。
阿琏给阿馨他们发好信号,便来叫歆瑶起床用早膳。
歆瑶趴在桌上睡得沉,阿琏将她叫醒时,她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看到未完成的衣服,赶紧拿起针线继续缝制。
“先放下,吃完早饭,睡一觉再做。”阿琏心疼的摸着她的头。
歆瑶摇头道:“阿宁哥生辰快到了,我得快点做好,不然赶不上时间。”
“好孩子,阿宁若知道你亲手为他做衣服,一定会很高兴,晚点也没关系。”阿琏从她手中拿过针线,拉着她坐到梳妆台前坐好。
去外面打了盆温水给洗脸,给她梳好头发,带着她去吃早饭。
慕非城最大的青楼香月阁。
姜瑞黑着脸不悦的看着被美女们环绕的舒明。
他身旁的美人见他气势不凡,手上还拿着一把剑,面色冷漠,不敢上前伺候。
他们问来问去,所有人的回答和之前的人回答没有分毫之差。
程中和的爱好:逛花楼、喝花酒,吟诗作对。
舒明为了调查真相,硬拉着姜瑞来香月阁。
舒晨有时候不想管他们,就把他和阿馨交给阿丰哥,阿丰哥最爱听曲,他没少跟着阿丰哥出入各大花楼。
阿馨是小姑娘,阿丰哥没胆带她去,就出钱把阿馨交给一个老婆婆看着。阿馨一生气,常向阿姐告状。
阿丰哥因此受过不少的惩罚。
“舒明,好了吗?”姜瑞实在忍受不了,出声问道。
舒明十分享受被美人们围着的感觉,舒晨没少与阿琏说,就这点,遗传到他老子了。
“哎呀,再等等!”
舒明抱着一个粉衣少女肆意道。
姜瑞见他这幅模样,甩袖离开,舒明见他头也不回的离开,松开美人,随手丢给她们一绽金子,追了出去。
“别生气嘛!”舒明追上姜瑞,手搭在他肩上。
他很不能理解,姜瑞从小身边围绕着各色女人,怎么还会不喜欢女人呢?
“打听到什么了吗?”姜瑞不动声色地侧身避开他的手。
舒明皱眉道:“都是些无用的消息。”
他爹确实常来,最爱找那位叫若水的花魁,他娘经常会派人来‘请’他爹回家,每次都闹得鸡飞狗跳,所以唯一的信息就是夫妻不和。
灵戒闪了闪。
“阿琏姐传我回家了!”
舒明苦着一张脸。
“那你先回,我也该回家了!”姜瑞要回家向祖父解释。
云城。
舒馨也接到消息,可暮敦为了救她而受伤,她不能就这么走人吧,所以她回消息说回不了。
暮敦的伤口不是很严重,舒馨给他用的是阿晨练制的药,两天后也就好了。
暮婉儿吩咐丫鬟端些吃食过来,陪着舒馨和孟丝雨。
暮栋以照顾哥哥为由,守候在她们身旁。
暮家与孟家有姻亲关系,便以表哥表姐相称。
孟家知道暮敦在暮家一直受冷待,不过并未伸出援助之手,毕竟人家外祖家都冷眼看着,他们也不好插手管闲事。
“阿馨,你回去吧,别让舒家主担忧。”暮敦劝道。
舒馨的灵戒又闪了闪,阿琏再催她。
“我的伤不碍事。”
“那好吧,你好好休养!”
孟丝雨不想待在这里,便与她一起走。
舒馨到舒宅门外碰到刚回的安建踵,“小安哥哥。”
“阿馨。”
两人一起进去,舒明已到了,正坐在餐桌前吃饭,舒晨看见他们,招手示意他们先吃饭。
“阿姐,叫我回来有事吗?”舒馨看了眼舒晨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让你回个家而已,能有什么事?”舒晨放下筷子,语气不悦。
舒馨低下头吃饭,不敢多问。
吃完饭,舒晨有事与安建踵商量,没有询问兄妹俩昨日怎么不回家。
歆瑶的衣服还有一半没做完,回屋抓紧时间赶工。
舒馨心里郁闷,也懒得说话。
“你去红石谷有进展吗?”舒明没看出她不开心,一心牵挂着程家的事。
“没没没!”舒馨连说三个没,将舒明唬得一愣一愣的。
他没得罪她吧?
他们不知道,舒晨并未走远。
“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心里永远记着亲生父母!”
安建踵垂着头不敢搭话。
“也是,生了他,给了他生命,是该记一辈子。”舒晨又道。
安建踵安静的站着,舒晨感觉对着空气说话,不扯其他事,奔入主题。
“叶丹英查清楚了吗?”
“没!”
舒晨生气道:“那他人呢?”
“芜香院。”安建踵很老实回答。
舒晨更怒:“你去传话,他要是再这样玩物丧志,我就废了他!”
“是!”安建踵听话的去当传话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