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起来,木芃准备去看看那群孩子顺便再检查遍娟儿的身体。龙景沐在竹苑门口等着木芃出来也要陪着木芃一起去。
两人一同来到龙景沐为这帮孩子选的新院子,是个很大的四合院,干净带个很大的院子很适合一群孩子玩耍。木芃刚进门就看见木繁站在门口,见到木芃后就挥手走了过来,应该是在就在等木芃过来了。
“怎么样,新院子住的还好吗?娟儿的病怎么样了?”木芃说着就让木繁带她先去检查娟儿的身体。“娟儿好多了,今天早上已经醒了。”木繁简单地说了娟儿的情况。
木芃走进屋内就看见一个男人在桌子上趴着睡觉,荷花昨天没有回王府留在这照顾孩子们了怕他们换了环境不适应,现在在喂刚醒的娟儿喝粥,见木芃来了开心的笑了:“小姐来了!小姐你真太厉害了,才一天娟儿就醒了。”
木芃来到荷花身边再次检查下娟儿的身体:“恢复的不错。”娟儿小心翼翼的看木芃一眼,面前的姐姐好好看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了。
“娟儿,这是救你的人,叫姐姐。”木繁来到娟儿身边,温和的说道。娟儿看到熟悉的人,放松些,冲木芃弱弱叫了声:“姐姐。”
木芃太多反应的点了下头,她很难做到对每一个人都是温柔的,哪怕对方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我在这忙活了这么久怎么没人谢谢我呢。”在桌子上趴着睡觉的宁颂伸个懒腰醒了,眯起桃花眼将目光放到了木芃身上:“你就是给这个小姑娘施针治病的人?”
木芃迎上宁颂的目光,木芃猜测这个人应该就是龙景沐给她说过的她的大师兄宁颂。木芃没有回答宁颂的话,向门外走去。
宁颂见对方理都不理自己,玩味的挑起眉头,龙景沐找的女人就是可以啊这么高冷。但更让他惊奇的还是木芃的医术,他昨晚检查那小姑娘的病情时查到木芃医治的痕迹和老头的手法相似,技术更是不相上下,看来他这次回京有的玩了。
宁颂此时的眼神充满玩意,突然一白色物品砸到他头上,顺抹布飞过来的方向看去。荷花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一脸古怪的宁颂:“宁颂,你又打什么坏主意呢。离我们家王妃远点。想玩找夜晨去。”
“你们家王妃?”宁颂还不知道龙景沐被赐婚的事。
“当然,皇上赐婚的圣旨都下了。你敢打王妃的坏主意,王爷肯定饶不了你。”荷花多少知道些面前的人整人的可怕,不然夜晨那么厉害的人也不会躲他躲的这么厉害。她可不能让这个人打主意到王妃身上。
宁颂将荷花的话听来笑笑,走出房门到院子里去。但并没有看到龙景沐或者木芃的身影,宁颂耸耸肩先回了自己家,忙了一晚上可能回去睡个好觉了。
木芃带木繁再次来到了普济堂,昨天她忙着好好安顿那群孩子没管这普济堂的事,现在她闲了当然要来算算账了。木芃的心很小只要不涉及她在意的人的事她都能当没看见,但要有人碰了她的东西就也要做好她嗜血的准备。
龙景沐送木芃到院子里后就有事先走了,不知道木芃昨天看到的事也自然不知道今天木芃会到普济堂。他想着木芃会陪一群孩子玩一天,天黑他来接就好,而荷花木芃还让她留下照顾孩子们了,所以去普济堂的就木芃和木繁两人。
“我们来这里干嘛?”木繁不知道木芃让他带路来医馆干什么,木繁怎么也想不到木芃会是来替他报仇的。
木芃没有说话带着木繁走进普济堂的大门,普济堂一如既往的有很多人买药治病。
“大夫,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老婆子吧。”“去去去,都说了这妇人的病治不好了,赶快将人抬走。”一五六十岁的男人向一名医师跪下,身边担架上躺着一名妇女脸色苍白昏迷不醒。
“大夫你在试试,一定能治好的一定能治好的。”已有不惑之年的老人不断的给三十来岁的人磕头,泪水不时从脸上划过,无论如何他都接受不了陪他一生的老伴就这样要离他而去了。
“都说了多少遍啊,她已经没救了,告诉你就是宁小神医来也治不了。”那人扯开老者抓他衣袍的手。
地上的人听此彻底绝望了,抱着地上的老伴痛哭起来。
“我能治她的病。”一道清冷的声音在店里响起。老者以为自己幻听了但还是不死心的抬起头来,看到一十六七岁的姑娘站到面前“姑娘,你说什么?!你能医治我家老伴。”老者知道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说能救他老伴的话有多么荒唐,但现在的他什么都愿意信,他不想给这件事判死刑。
“是。”木芃肯定的点头。
周围原本来看病的人围了过来,一个小姑娘竟然说能治普济堂的医师都能治不了的人,可真让人笑掉大牙,她怎么不说她是传说中陆神医的关门弟子。
刚才老者跪的那名医师也是满脸的不信:“哪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片子,竟也敢在普济堂口出狂言。”
“是不是口出狂言看看不就知道了。”木芃
“好啊,我到要看看你是怎么医死这个老妇人的。”说着,冷笑的站着一旁等着木芃出丑:“小姑娘,你要知道一会儿她要死了你可就要被我送进官府里的大牢了。”
一旁的木繁抓住木芃的衣袖不安的嘱咐道,他相信木芃的医术但还是害怕会出现什么意外。他不想刚出现像家人样对他好的人进了大牢。“小心。”
木芃很随意的点下头,刚她已经简单检查过那名老妇人的身体了,应该是中了毒不难解。木繁见木芃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自信也宽心很多。
木芃俯身脱下妇女右脚的鞋袜,果然看见早已发黑的两个伤口。木芃为妇女施针,不断有黑血从伤口处流出,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黑血慢慢变红。木芃顺手撕下自己脚边的绣锦做的裙子,从怀里掏出一白色药瓶洒在妇女伤口处又用撕下的衣物将伤口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