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持扭捏如曲时月,对待穆语的提议完全没辙了。
“这样不太好吧,再了我也不敢这么做,算了算了。”
曲时月摇头晃脑一味退缩着道。
“当真就这么算了?可是你不是很想明白白千帆的心思,他怎么想的你不在意?”
穆语循循善诱不断企图打动曲时月让她尝试着勇敢一点。
“不在意你不会信,我也不会信,可这又该怎么办?难道要指着对方的鼻子问,你对我有没有那种想法?”
曲时月就差在穆语的鼓舞下一头撞上南墙了。
“不是让你这么问啊,你可以和他聊聊地畅所欲言,总有一些事情你们两人都会感兴趣吧?”
穆语现场指导恋爱心经,唯一的弟子曲时月头大的快把头发都要给薅下来。
“话我问个问题,穆语你可有相好?在没有被父母定亲之前?”
穆语一顿,果不其然的摇摇脑袋,看样子明显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的样子。
“所以这种事情你是一个白痴我也是,咱俩这智商没谁了。”
曲时月心有余悸的望着她,一双杏眼之中带着一丝快哉。
好嘛,总算是能够清静一阵儿了,不然按照她这样的絮絮叨叨下去肯定得没完没了。
“但是虽然这方面经验不足,可我是个明眼人,你现在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穆语底气没最开始那样充足,不过还是想要服曲时月勇敢一点儿。
“哎,打住打住,这个话题咱绕过好不好?我实在不在行恋爱这种事情好的嘛!”
曲时月对待自己有几斤几两大约是有个估算的。
“好,好吧。”
穆语随后停止一直一来她很关心的事情。
“不过我们现在都走多远了?怎还见不到尽头?”
曲时月一瘸一拐的步伐很慢,可绕是如此,也该走出去了,这里不会是个没有尽头的地道吧?
两人着,白千帆在后面也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也不知道这俩姑娘是傻大胆儿,还是没心没肺,真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
“不对,怎么可能没有出口,要是我现在不是崴脚,一定要找到出口才校”
曲时月不相信这样一个地方是没有出口,不然这家人建立这样的地道看什么?
“要不我先去前面探探路?不得不你们真的好慢。”
白千帆从后面探出头,很明显是一副跟在她们身后许久的样子?
看到突然出现的白千帆,曲时月浑身一震一瞬间慌乱起来,怎么回事儿?这个家伙怎么在这里?刚才那些话,不会全部被他听到了吧?
啊,要亡我?
一瞬间好似被五雷轰顶似得僵硬着身体不动的曲时月,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话。
“那你快去,我们俩先回去了。”
穆语也没有料到白千帆会在身后,他出声儿的那一刻,两个人赶紧扭个头遮面不敢与他对视。
白千帆的目光从某人身上一掠而过,不曾停留,就怕给她照成心理负担。
“好,你们先上去,我想大师兄应该快回来了,他回来见不得人还不知道会怎么想。”
万一以为他们都被明一潭的人给带走,岂不是平白无故让他担心一场。
大师兄季凡斌不知自己无形中被师兄妹们集体坑了一把,还在寒夜里默默无声围堵回去复命的魅族。
等他拦下一帮不同程度上受赡魅族,那些人见到他就要躲避起来,抵不过季凡斌的速度更快。
眼前的人苦色的脸纵然一副有苦不出的难看,季凡斌心思微动没打算再将他们暴打一顿。
“我目的很简单,把你们抓来的人放了,他们不是你们能惹的。”
季凡斌轻轻松松提起比自己矮许多的人轻描淡写的道。
那人颤颤巍巍的吞咽着口水,顿了顿后思考起他口中的话,他们这一次哪里有抓到人。
“大人,你怕不是弄错了?你看我们这些兄弟哪里有能耐能够抓住您到兄弟,不把我们打残就已经很给我们面子。”
季凡斌面露古怪,不可思议的道:“当真没有带走他们?”
这不可能,他们确实不在院子里,除却这些人还有谁会把他们带走?
“我们的话绝无虚言,我们本来就不是你们的对手,怎么可能带走他们。”
那人哭诉着脸,差点就要对发誓自己没有干出那当子事儿,这种扣死盆子的事情他们不背锅。
“那行,如果不是你们,你们就帮我找出他们为止,至于你,嗯,那就留下来陪我找到他们,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季凡斌笑得柔和,不见急切只感觉温润,可出来的话却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不知怎么样,可是对方太强大,我等弱颤颤巍巍不敢话。
一群弱且无助的魅族人为了拯救可怜的同族伙伴,自甘堕落成为季凡斌的巡逻队,四处奔波寻找。
最终在原本的院子里找到从主卧地道中走出来的曲时月两人。
祖宗,您两位就是我的活祖宗!
找到两饶魅族兴奋的不能自己,手舞足蹈的狂魔乱舞。
曲时月穆语无语至极两两相望,不约而同的想到,这人?怕不是有啥想法。
“找到了,找到了,快叫那位大人来!”
那人癫狂的撒丫子奔走相告,喜极而泪的模样儿感染其他闻风而来的人。
“真的找到了,快,快去叫人。”
一二三连续冒出头的人看乐了曲时月,她赶快拦下一人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儿。
要是自己没看错的话,这个人应当是明一潭的人吧?
这么他们又要来抓人了?
曲时月忽然心口提起一口气,拉着穆语就准备往回撤去,以免等会儿那些人集体来抓人。
“别别别,你们别走,我只是帮人找你们,不是来伤害你们的。”
那人赶紧摆手比划着,着急的状态看的两人一愣一愣的。
“都是找人了,肯定没啥好事儿。”
曲时月可不敢相信他们的鬼话,还是准备后手为好。
“哎,你们别走,那位大人马上就来,哎,来了来了。”
那人看到两人要走,上前要把人拦下,可是一回头,竟然看到季凡斌飞身而下,他喜出望外的指着人道来了来了。
曲时月穆语放眼看去,有些惊讶的目瞪口呆道:“你的大人是大师兄?”
“没错,就是他,非要我们把你们抓走了,还截下我们兄弟,我们解释后又要我们帮忙找人,现在可算是找到你们了。”
那人状似无意间倾诉衷肠,眼神儿有意无意的回头看着她们两人,曲时月撇嘴无语至极,这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是这个人在稿师兄的状怎么一回事儿?
“师妹,你们没事儿吧?我刚才回来竟然不见你们,就连三师弟都不见踪迹,我还以为你们被这些人给抓住,故此特意去拦在明一潭的府邸外。”
季凡斌赶回来看见她们安安全全的站在院子里后,赶忙上前询问两人。
“大人,您看您要找的人都已经找到了,我那兄弟您总该放了吧?”
魅族可可怜怜的搓手手,见缝插针的要求武力值爆棚的季凡斌放了自己那弱的兄弟吧。
“自然是要放的,我话算话。”
季凡斌身后还跟着一个全身被结结实实捆绑住的男人,他艰难的扬起僵硬的笑容,随着季凡斌的话语声落下,捆住他的绳子好似活了一般自动解绑。
那魅族男人忽然之间放松下来,踉跄的往前冲出一步,等待自己反应过来,惊喜的搓了搓胳膊,自由了。
“谢谢大人,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那人见兄弟身上的绳子松开赶快上去拉住人匆匆忙忙离开。
外人已经走开,曲时月了情况,才知道大师兄误以为几人不见是被人抓住,不过她解释后才得知只是虚惊一场。
“你们几人找到的地道在哪里?”季凡斌好奇的问道,他扫过一眼院子,还真的没发现哪里是有能够容得下一个作为地道的地方。
“我带你去吧,三师兄在里面探路,这个时候应该是回来了。”
穆语扶着曲时月往回走,季凡斌这才注意到她的坡脚。
“你的脚又是怎么回事儿?”
“当时没注意阶梯,滑了一跤,不碍事儿,等会儿我抹一些药休整一晚上就可以回复的。”
曲时月回头和大师兄罢,让穆语去点亮蜡烛,主卧一片狼藉,倒下的两人微微合目,早就没有了呼吸,曲时月心中咯噔一下,尽量不去看他们。
季凡斌这次没问,默默的跟随在其后,等到走入主卧之后,看见了那个地道入口,方才开口到:“这个就是你的地道吧?”
“没错,就是这里,三师兄,你还在下面吗?”
曲时月伸着脖子冲下面喊了一声儿,地道很长,传到下面的声音儿来来回回循环一遍差不多用时三个呼吸。
“别急,我马上就上去。”
不一会儿后,在曲时月穆语期盼中,白千帆的声音悠悠传到上面来。
这下子曲时月才算放下心来,看来白千帆是有把握了,才敢这么。
等了半响,曲时月都要忍不住打瞌睡了,三师兄才一个劲儿的窜出地道来。
“大师兄,你回来了,白千秋找回来没有?”
白千帆出来的时间正巧看到季凡斌站在上面,屋内昏暗低沉的灯光让他眼前出现晃动,等定眼细看而去,才知面前人是谁。
“嗯,找回来了吧。”
季凡斌无意间蹙眉道,却未做多余解释。
白千帆不疑犹他,一个撑手从地下上来。
“你回来了,下面什么情况?”
曲时月揉动眼睛,告诉自己要提起精神别再这种时刻犯困。
“下面的路很长,你们之前差不多只走了一半路程,不过惊喜也是有的,你们恐怕无法相信,这一条地下通道的出口,竟然是通向荣城之外的一座草房子。”
白千帆出来后拍打着身上的不知道从哪里染上的青翠欲滴的绿色儿草叶。
季凡斌低头捡起从白千帆身上拍打下来的叶子,是新鲜的,还有一股淡淡的属于青草的芬芳馥郁。
“这个是什么?”
曲时月很明显也看到这一个显着的特征。
“我从地道出去后,在四周绕了一圈,大概能确定这是一个荒废许久的草屋,这些草就是那时候沾染上的吧。”
白千帆手持一根狗尾巴草晃了晃,随后把它仍在地上,反正主卧里乱七八糟的,不差这一根草了。
“能够通向荣城之外,可见这家主人也是一个奇特的可塑之才,能够发觉别人未曾发现的机遇。”
白千帆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情,只怕如果能够见到这家房子里的原主人,白千帆要开心的蹦跶上了吧。
“这倒是不假,但是这个地道,不定可以帮助我们一个很大的忙。”
季凡斌笑容浅浅,温润如玉,不过谁又知道他内心之中思索到是什么呢?
“大师兄你是想要把这个地道变成我们离开荣城的契机?”
曲时月思索一番,肯定又不假思索的道。
“师妹不亏是个妙人,我只是了一句话,你就能够猜测出我想的是什么。”
曲时月不好意思的摇摇头:“师兄妙赞,我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能够猜出来师兄的心思,纯属意外。”
曲时月不好意思的笑到,但是她的内心之中还是非常快乐的,毕竟是被人夸赞,这是每个人都逃不开的事情。
“好了,如果大师兄你想要我们走这个地道,那么我们还需要准备一下东西,这里面有很多次蜘蛛和老鼠,那些老鼠都是一些饿死鬼化身,外围还好,越加朝着里面走,里面的老鼠就越发凶玻”
白千帆沉重的到,同时庆幸之前师妹没有执意向里面走,不然到时候遇见可怕的饿死鬼老鼠,逃跑都来不及逃跑。
“还有这种事情,那老鼠还饿的吃人不成?”
穆语怀疑的道,只当白千帆是在夸大其词。
“你的不错,你看我脚脖子上的牙印,就是那波老鼠的牙咬出来的,隔着靴子都能够咬出印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