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画整个晚上都兴奋的睡不着,一根人参能卖三百块钱。
卖掉三根人参就能在镇上卖个店面,都不用租了呀。
反正她和袁庄在清水村都没有田地,她这辈子要做个款爷,先在镇上买房做生意,之后再去县城…
想想都觉得这事儿有门,恨不得立即到亮,去山上挖人参。
袁庄见到媳妇辗转反侧,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突然有点儿后悔和她了人参的事情。
“睡吧,明还要起早去卖面条呢。”袁庄心疼老婆,伸出胳膊,将人捞入自己怀里。
叶如画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顿时全身僵硬,一动不敢动了。
屋里一片漆黑,月亮还没有爬上来。
叶如画缓了缓,竟然心中窃喜。幸亏看不见,不然自己现在脸红心跳被袁庄瞧见,岂不是要羞死?
既然他看不见,那就不用担心。
这么一想,叶如画倒是轻松不少,僵硬的身子,如今也不再僵硬。
甚至能够伸出自己的爪子,搂紧了袁庄的腰。
袁庄原本以为,叶如画会生气推开他。
所以,当这个来之不易的拥抱得意实现的时候,他几乎用尽了全力。
却没料到,怀里的人,竟然回应自己,抱紧了他。
内心里一阵激动,忍不住低头,吧唧了她的额头。
“江启他们后结婚的都要入洞房了,我们…”袁庄声音沙哑,听得叶如画面红耳赤。
“睡吧,等你表现好再。”叶如画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自制力。
美男在前啊,还是自己的合法男人,她竟然能够忍得住。
后来的某一,叶如画在那个深夜里,思念成狂,非常痛恨今的选择。
袁庄是有些失望的,可他能等的,老婆不嫌弃自己,他就还有机会。
夫妻第一次相拥而睡,一夜好梦。
大清早的做了面条去镇上,今做得鱼汤面和酸梅汁都不少,叶如画计划着卖到上午十点就收摊。
剩下的都带过去到江启家里吃,顺便再买些菜,她要露一手。
结果倒是没想到,从早上五点开始,不到九点钟已经快要卖光了。
张桂云那边的包子却是难卖的很。
就算她挥泪大减价,一块钱五个肉包子,那都卖不动。
“这个贱人,竟然和老娘抢生意抢上瘾了。”
张桂云摔了抹布,盯着那边火爆的生意,却是怎么也没有办法。
“妈,别担心。这个叶如画没有几嘚瑟日子了,过不了多久她就会没生意可做了。”
邱妹从学校回来,盯着袁庄帅气的脸,都要盯出窟窿来了。
这么好看的男人,叶如画这种渣渣,凭什么得到他!
“闺女,这事儿你别管,别影响你的学业。还有那个袁庄,不就是有辆破车,牛皮都被他吹破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后那是要嫁到县城做少夫饶,跟着这种人,根本没钱途。你记住了没有?”
张桂云这段时间算是看得清楚了,这个袁庄,长得是好看。
可他一颗心都在叶如画那个贱人身上,根本容不下自己的闺女。
在家闺女也不差,干嘛非要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再,之前闹了那么多事,以后可不能让自己闺女跟着袁庄辟谷后面跑了。
“妈,我知道啦。”她才不会嫁给袁庄呢,但是这么好看的男人,他就该围着自己转才校
叶如画那边根本没空去包子铺的母女俩,眼看着面条所剩不多了,叶如画有些为难了。
“老公,现在怎么办”她想要征求袁庄的意见。
今的面条做了挺多的了,还是这么快就要卖光了呀。
“卖掉就卖掉吧,江启他们也不是没有吃过你做的面条。酸梅汁留一些带过去就成。”
袁庄这么,叶如画松了一口气。
于是把最后一晚鱼汤面卖完,还剩下五六碗的酸梅汁,叶如画已经准备收摊了。
“各位,今的面条都卖完了。各位辛苦排队还没有吃到的,这里是我做的卡片,拿着它,明过来,相当于提前预约,优先给各位做面。”
剩下的十几个人,听还有这样的好事,纷纷过来领取卡片,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还有几人过来买酸梅汁,都被叶如画委婉拒绝了。
江湖今又没来,叶如画猜想,他应该在家收拾东西,准备哥哥嫂子的婚礼呢。
“现在才九点多,我们现在就过去吧,还能帮忙收拾收拾东西。”袁庄很能干,收摊动作也快。
这样夫妻就往江启家的方向走去,邱妹还没看够呢,叶如画就带着袁庄走了。
她已经明目张胆的看着袁庄了,他竟然一个眼神都没舍得留给她,邱妹不甘心。
一溜跑过去,“袁大哥。”
这声音,甜度一百八十个加号,听得叶如画差点儿吐出来。
“有事?”袁庄也不看她一眼,冷声道,不过脚步却没停。
邱妹瞪了一眼叶如画,倒腾着碎步跟着袁庄身边,“袁大哥,下个月我们学校有个毕业典礼,你有空可以来参加,可热闹了……”
“没空。”袁庄不等她把话完,牵着媳妇的手,走路更快。
叶如画当即“噗嗤”笑了出来,没想到,自己男人竟然这么无情啊。
邱妹气得直跺脚,可她也要面子,终究没有继续追上去。
“叶如画,让你得意,有你哭的时候。”邱妹下个月就要参加高考了,她有信心能够考上京城的大学。
到时候,她拿着大学入取通知书,再换上一身新衣裳,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她就不信袁庄会喜欢叶如画,这个没文化的村姑!
“你怎么对女孩子这样啊?太没礼貌了。”叶如画似乎在责备袁庄。
袁庄却:“哪里有女孩子,这里除了我媳妇,都是女妖精。你想你男人被妖精勾引走吗?”
“那不行,让我见到妖精,我一棍子打死。”叶如画牵着袁庄的手用了力度。
袁庄心里美滋滋,老婆眼里除了只有钱,也有他那么一个地方的。
刚刚好江湖从门里跑出来,见到俩人,一下子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