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轮猫轮狗也轮不到你严熊啊!”
“老帮主遗命,谁能继承他的使灵烈风鹫,就是新帮主!”
“对,大家都有机会!”众光头一齐抗议道。
“哼,烈风鹫么…”严熊打了个响指,嘹亮的鹰叫声从天空传来,随着它飞入聚义堂,真真切切看清楚了,那正是使灵烈风鹫。
“哈哈,在我的百般讨好下,它早就和我情投意合了!”
“怎么可能?你太会拍马屁了吧!”
烈风鹫在聚义堂中盘旋了几圈后,径直落在了严熊左臂戴着的护具上。
“虽然还没有正式签订灵契,但显然烈风鹫已经承认了我,我严熊才是光头帮下一任…”
严熊丝毫未注意到,一道划破天空的光亮愈来愈大,嘭的一声闷响,激起呛人的灰尘,在众光头迷惑震惊的目光下,灰尘逐渐散去,头上盖着黑披风的刘蔾身上趴着蠢猫,坐上了帮主的位置,往地上一看,严熊和烈风鹫被砸趴陷入了泥土中。
“严熊被干掉了?敌袭!”
“抄家伙!敢来我们光头帮捣乱?”众光头扬起武器就往上冲。
刘蔾将披风拂开,锃亮的光头差点闪瞎了光头帮众人的眼睛,“伪装”功能已开启。
“且慢!他的头…”众光头收起武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停下脚步挠挠后脑勺笑着。
“哈哈,没想到你也是光头。”
“天下光头是一家!要相亲相爱!”
“果然,这伙山贼对光头天生友好呀,还好我有先见之明。”刘蔾得意的微笑起来。
“嘎嘎嘎!”烈风鹫一震羽翅,愤怒的飞上空中,扇动羽翅,风元素逐渐汇聚成一个强风卷。
“烈风鹫发怒了!”
“新来的光头你快逃吧!光头不打光头!”
“切,区区一只低星使灵,居然敢挑衅我抢我的风头?你这是自寻死路!”蠢猫双翼猛然增长,扬起铁拳挥向烈风鹫的头颅…然后…
繁星点点的美丽夜空下,蠢猫转动着烤架,不停的往“鸡翅”上刷烧烤酱,烤架上架着一只巨大的“鸡翅”,香气四溢,油光晶亮。
“其实大家早就看这鸟不爽了!”
“不过肉质真是鲜嫩弹牙!”
“话说烈风鹫没了,谁来当老大呢?”众光头围着火堆,分享着烧烤。
”喂,你们太没有眼力了!”严熊两个鼻孔塞着两个血淋淋的纸团,半跪在刘蔾面前高声道。
“这位英雄才是光头帮的天命之主啊!光头老大,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严熊跪倒在刘蔾面前,咚咚的磕着响头,真诚道。
“又被他抢先了!不愧是马屁王严熊!”众光头无奈的嚼着烧烤,又幸福又不爽。
“哼,就让你们瞧瞧,我严熊家祖传三百余年的拍马绝学…”
“啊哒!”刘蔾控制不住,一脚踢飞严熊,严熊撞在一棵树上眼冒金星昏了过去。
“哎?身子不由自主就动了…这家伙很会拍马屁啊,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扁他…行了,让他扫厕所!终身的!”书香shuxzy
“是的老大!没问题老大!好的老大!”
第二日,聚义堂。
“注意,今天是新帮主接任仪式。”
“不知道以后山寨会怎么样呢?”
“别说话了,老大要来了!”
“参见帮主!”众光头分至两列,半跪在地低垂着头,夹道欢迎高声道。
解除了伪装,一身白西装的刘蔾从他们中间走上帮主之位,翘着二郎腿坐下了,左右各站着两个长有头发的黑西装男子,众光头清晰地记得,他们昨天还是光头。
“帮主?!他们头上?!这是?!”
“这是头发啊!!!”
很离谱的,光头帮寨门扯上了两道横幅,一道“同铸长发梦,共享出彩人生”,另一道“育文明乡风,建和谐山寨。”
“山寨采用先进的现代化管理制度,绩效公正透明,积分科学严谨!燃烧我们的热血,发扬吃苦耐劳精神,早日建成人人都有一头飘逸长发的和谐山寨!”刘蔾站在演讲台上,左右各站着长出了头发的两个黑西装男子。
“帮主英明,帮主万岁!”
“长头发了,我也长头发了!爷爷,爷爷的爷爷,爷爷的爷爷的爷爷,你们看到了吗?我祖传的光头终于有头发了!”一头飘逸长发的俊美男子跪在地上,双手各扶起一缕长发,仰天激动的痛哭流涕。
“有了头发连画风都不一样了,不愧是老大的活性恢复虎牌生发水!”
“复活毛囊,人人都可以有一头飘逸的长发,再也不用担心地中海和秃顶了!谁用谁知道!”
“为了积分,为了长发,誓死效忠老大!”其余积分还没有攒够的光头们,斗志昂扬激情四射的投入了建设美丽山寨的任务当中……
等等,不是浪行世界的故事吗?怎么好像变了味道,要往“种田”方向发展吗?
……
水候村村外的小溪旁,几个十二岁以上十七岁以下的妇女正在洗衣服,谈着这段时间突然消停下来不怎么活动了的光头帮。
“最近那些山贼消停多了啊。”
“好像没听说他们干坏事了…不会是被围剿了吧?”
“请问…村里有人出售草药吗?”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背后传入了绑着头巾的女孩耳中,转头一看。
“有…有…”女孩脸上突显一抹红晕,晕倒了。
“到底对小梅做了什么?我们水候村的女人可不是好惹…惹…”两个女孩一齐转过头,是三个看上去有些紧张,一头飘逸长发的俊美男子。
“那…方便带个路吗?”
“呀啊”
“没问题!我家就有很多!”
“小哥,一起去我家拿啊!”几个女孩带着三个光头帮的人向水侯村急急忙忙走去,把一个绿发绿眸的妹子独自留在了溪边。
“唉,大家怎么突然就回去了?”看上去就可以用“傻白甜”三字形容的妹子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没想到要跟上去,结果脚一滑就摔进了河里,衣服也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