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打打杀杀,就你了。要求仅仅是捣乱,而不是自己扶持一个…只要以虚天殿的名义登上岳家那座岛屿,具体怎么操作那就是我说了算。”
“作为中立之地的超级势力,虚天殿比星火岛的分量可大多了,不错不错,蠢猫离镇狱兽的形态更近了。”
岛主府外。
“防守松懈,士卒散漫,完全没有军人的气质。这又是在干嘛?真是不成体统!”岛主府外守着的士卒,三三两两的聊天,更有甚者靠着柱子睡着了。潘凤和华雄在喷泉边说笑,身边充满了粉红色气息。
“我得多权少殿主重视下近卫营的训练。”彦贺皱皱眉,转身欲离开。
“你的手脚恢复了?”
“列大人。”
“得蜂后恩赏,赐给我能重建残肢的使灵,算是因祸得福吧。”彦贺摘掉右手的手套,手背上长着三个圆溜溜眼珠子似的东西,细一看,是三星使灵共生妖檞。
“是他?”视线不经意间从潘凤二人身边滑过,落在了和铃铛走在一起的少昊骨,陷入了愣神的状态。
“想什么呢,还不服气?”
“我是在想…”
“输给那种凶东西很正常…对啦,我差不多要离开星火岛了。”宫城烈懒散的打着哈欠,转过身去。
“哎?烈大人要走?是回虚天殿么?蜂后大人想必会很高兴。”
“我去哪,要你管啊。”
“要不要去帝女宫逛一圈呢?总觉得那边最近的行为很诡异啊…你怎么在这?”宫城烈边走边挖鼻孔,停下脚步,看了眼从一根柱子后冒出来跪在地上的宫城月。
“烈叔叔准备离开星火岛了么?请带我一起走吧,我…我想提高实力!”
”教你两招只是因为我闲的无聊啊,别得寸进尺,我很忙的。”
“咚!”回答宫城烈的,是宫城月的重重叩首。
“喂,你这是在干嘛?!”
“我已经受够了!无论如何修炼,无论怎样努力,我的实力都永远无法提升。只能看着同伴们看着他们不断进步,把我越甩越远。”
“所以…我想请求您,如何在封建烙印得封印下,还能变得像烈叔叔一样强。”
“你可知道我身上这个封建烙印是怎样来的?”宫城烈收起那幅懒散的模样,蹲在宫城月身前。
“哎!?不…不知道。我小时候曾经说过烈叔叔的事情,但…为什么烈叔叔会离开宫城家,长辈们都守口如瓶。”
“哦?什么都不知道么。”
“呵…哈哈…哈哈!那件丢脸的事他们当然不会说出去,只盼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宫城烈右掌蒙住眼睛,扬起头大笑。
“烈…烈叔叔?”
“那我就教你吧,不过,可不是吃苦就能办到的,还需要…对自己非常残忍。”
三天后,星火岛港口。
“白洁,你留在星火岛,把小葵升到四星,不准乱跑知道吗。”
“嗯嗯,独孤大哥此去要小心啊!”
”蔾哥!”叶宵抱着怀里的汤圆,飞奔跑来。
“我…我想陪你一起去…”
“叶宵?你不是要陪宫城月一起去修炼么。”
“嗯,烈大叔要帮阿月进行特训,答应把我也带上,可…为什么会这样…总算找到了蔾哥,再次和蔾哥并肩作战,明明是梦一般的开心时光,却又要分开。”
“叶宵你记住,虽然这个岛天世界很大,但我们可是驭灵师…”刘蔾伸手拍拍叶宵的肩头,微笑道。
“蔾哥…”
“只要我们都还在驭灵师的道路上不断前行,努力变强,总会有再次相遇的一天,那个油腻大叔很厉害的,别错过机缘。”
“喂喂,我都听见了,谁油腻了?”
“我明白了,我会努力修炼,紧跟蔾哥你的步伐,绝不落下。”
“那么,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蔾哥,咱们山水有相逢。”
“来日与你一樽金盏,把酒当歌,再续前缘。”
“独孤大哥还是这么潇洒啊!“宫城月和银菱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小星星。
“他们俩…平时都这么说话的?”宫城烈擦擦额头的冷汗,只觉得眼前是两个二货。
刘蔾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走上了哈利路亚号的甲板。
“哈利路亚号,启航!”
“恭送岛主大人,祝您一帆风顺!”众人的贺声响彻云霄。
夕阳西下时,船头,少昊骨扶着栏杆,望着远方,看神情似乎是有一些落寞。
“小姬,怎么了?”
“没什么,最近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怪怪的?是没铃铛陪你玩了么?”刘蔾掌着船舵,望了一眼夕阳道。
“阿嚏!阿嚏阿嚏!”甲板的某一处,突然传出了几声连贯的喷嚏声。
“这个声音是…”
“谁在打喷嚏啊!”
“原来天上这么冷啊!早知道多穿几件衣服就不会这么早被发现了。”铃铛掀起甲板上的一角破船帆,抱着幻梦貘钻了出来,嘟着嘴道。
“铃铛?!”少昊骨高兴的扑了上了。
“怎么藏传上来了?又不是出去玩,我可没工夫照顾你啊。”
“不用不用,岛主大人。”
“我身为大岩村的女人,不能吃白饭,得出去冒险历练,才能成为真正的驭灵师。”铃铛吐了吐小舌,敲敲胸膛认真道。
“再说,真遇到危险…小姬会保护我的!是吧是吧?”
“嗯!我会守护好铃铛的。”少昊骨重重的点点头笑着。
月夜,刘蔾默默的操控着飞船,靠在躺椅上,轻轻的抿了一口蠢猫刚沏的茶水,船舱里少昊骨和铃铛正开心的打打闹闹。
“小姬,不准赢我。”
“铃铛你太赖皮了。”
“还得过几天才能到…不过这两个的感情还真好。”
东极岛,东部议会。
“佐擎苍大人,各地缇传回的最新情报,已经整理好了。寻找应龙玉魄的叶御史,下落仍然不明…凌家也派人前往中立之地。”
“血瞳组织和中立之地的帝女宫接触紧密,虚天殿似乎对议会收集情报的手段很了解,一直没能渗透进去。”秘书翻开一个笔记本,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