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小揉揉鼻头,大笑道。
“噫,霸道盟主,好棒哒!”
“不愧是义薄云天的秦兄啊,正好我也上一趟岛办点小事,顺便见识下天魔帝的威风。”
补给岛,中心控制塔。
“气死了,气死了,竟然逃走了两个。”
“让…你…皮…撤退。”
“喂喂,别丢下我啊,虽然我很能打,但其实很怕寂寞很怕鬼的!”
塔外一间库房的角落,地上能看到一条殷红的血路。
“混蛋!肯定是龙阳君的计划,他…他居然真敢翻脸阴我!”
“小弟一直以为人厨哥残暴无情,没想到危急时刻,竟然拼死把我救出来!”捂着断臂的手下感动不已。
“是哥哥没用,只带出了你一个。”
“人厨哥!”
“不过兄弟们不能白死,老子不亲口把龙阳君吃掉,就不姓人!”
“好哥哥,仗义!”
“当然,为了报仇,还需要你的协助。”
”哥哥的使灵:暴食鬼纹,可以将食物转化为灵力,而效果最好的,就是驭灵师的肉。好兄弟一辈子,就在我肚子里,为哥哥博纳喊助威吧!”
补给岛,港口。
“还想着找点财务的,怎么港口仓库都是空的啊?话说回来,也不知道大哥那边战况如何?”
“呵呵,大哥还需要担心么,再说那个龙阳君也在。”
“龙阳君?说,他去哪了?”人厨捂住二人的嘴,阴冷道。
“嘎吱嘎吱…”咀嚼血肉骨骼的尖锐声音,现场的情景,但凡心理素质差一点都可能吓得吐昏过去。
“又吞了两个,伤势完全恢复,甚至更甚往昔。龙阳君,你惹龙惹虎,就不该惹我人厨!我来了,这一次,不死不休。”
中心控制塔外。刘蔾和秦小小正往塔中走,一路上地形坑坑洼洼,残肢断臂,血染黄土。
“咦,人厨的亲信都死了呀,好血腥好恐怖!”秦小小害怕的和使灵穿山甲躲在刘蔾身后。
“也没看到人厨的尸首,万一跑了,回来找我麻烦怎么办?”
“跑了就跑了呗,本来就是拿他们当炮灰,怼一波血瞳的。没死算人厨命大,办正事。”刘蔾拔脚踏入塔中的大洞,原本那是一扇完好的门,径直走到正中央的八边形法阵旁蹲下身。
“是制造血河结晶的法阵。”
“血河结晶?那个血河大阵的能量源?”
“嗯,和霸皇岛那个不能动的大家伙比,技术又进步了,小型化,能便携。”
“喂喂,万一血瞳想炸岳家岛怎么办?好危险啊,要不咱们别去了。”秦小小害怕的把肩头的穿山甲都震下去了。
“别这么胆小,你好歹也是凶残无比的天魔帝啊。”
“大哥你也知道,那是假的啦,我就是靠着大宝剑,灭天盟上下,谁都打不过嘛。”
“你装好逼就行,其余的我来。”
“假…假的!”人厨的声音从大洞洞口突然传入耳中,秦小小吓得赶紧躲到了刘蔾身后,害怕的扯着刘蔾的一角。
“因为知道大哥也在,只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但…我听到了什么!假的,你秦小小没那么强!是靠一把剑?杀了你夺了剑,我也能当天魔帝!”
“大宝剑…我的大宝剑呢。”
“行了行了,霸者之证只能对不知情的人发挥作用,所以别称才叫废物剑啊,你躲远点。”
“不过…你居然没逃,还回来了,出乎我的预料啊。”
“呵呵,算无遗策,高高在上的妖人龙阳君也有出乎意料的时候?”
“多年经营的家底全没了,反而让老子再无顾忌,管你太一事后会怎么报复…老子今日就是想告诉你什么是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十步之内,人尽敌国!”
“这就叫做踏破樊龙飞彩凤,洞开铁锁走蛟龙!”
“哟,怎么觉得你的画风有点变了,还会吟诗,文化人啊。”刘蔾微笑道,静悄悄的把血狱从驭灵师徽章取了出来。
“我不是没收集你的情报,你龙阳君以智谋著称,但实际实力不会超过三星…有太一庇护,有凶兵随侍,于幕后筹划阴谋,我的确拿你没办法…但现在…你什么都没有,白龙鱼服,自陷死地,我杀你如屠猪狗!”
“让你去当炮灰送死,你没死…没死,你又不逃…不逃,你还吟诗…不但吟诗,还在我面前装逼?血狱,开饭了。”
“为什么…”噗哧一声,刀灵一手掐住人厨的脖子,右手握的刀送进了人厨后心窝。
接下来的场景太血腥,总之就是和使灵一起被血狱砍成了一堆碎末。
补给船上,蒙着白布的桌上摆着人厨的黑白遗像,死后评词:侠骨遗梅香,英魂依然在。
“唉,还是晚了一步,那时人厨身重八百余刀仍屹立不倒,虽死尤威。”
“放心去吧,汝妻子吾养之。你的地盘和家产,大家也会帮你好好照料。”
夜,补给船,骨神将所居船舱。
“人厨的死定有蹊跷。呵呵,让他别和太一龙阳君作对,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
“大家都是聪明人,跟对了人,站对了队,就能活…否则就会付出代价。”
“龙阳君说人厨被血瞳杀了,那就杀了呗。反正有大哥在,我一个弱质女人,哪管得了那么多,你应该懂我的意思吧?”
“嘿嘿…这倒是你的作风…”
翌日,随着补给船的前行,岳家太平岛出现在了视野的尽头。
“补给船上的航道地图果然没错,总算到太平岛了。”
“哇,好厉害,把整座岛都改造成了机关要塞。”
“是东部议会坐的那条船,当时把岳秀留在船上了,也不知探到亲没有。”刘蔾望了一眼港口的那条交通船,想了一下。
“爹爹,现在到了岛上,会不会又和东部议会起冲突?”爱怎么叫怎么叫吧,刘蔾也不在乎那么多了。
“放心,议会也想保存实力,毕竟岳家继位大典的时候,可有一番龙争虎斗。别忘了军务的要求,阻止岳家投靠帝女宫。”
“那可是在中立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