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宸!身为我的助手,你可不能气馁啊,任务还没有失败。”
“哦?”
“我不久前还在月宫睡觉。得知你遇到困难,就通过水晶球看了看这个世界的情况。”
“滕宸,咱们的任务正在顺利进行,艳后那边的情况不错。”
“哦,她那边情况怎么样。”
“在你被逮捕后,艳后去见了凯撒。但是很多地方,已经和原来的历史描述不一样了。”
“艳后这次见凯撒并非两饶私人幽会,他们作为两国君主,保持了距离,并未太过亲密。”
“她和凯撒会谈后,凯撒答应暂时不会出兵征讨她的部队。但是也不会帮她对付她的敌人,他们的关系不算亲密。”
“那么,理查德呢?理查德有没有对克利奥特帕拉下手?”
“不用担心,才过去一两而已,艳后很有分寸,理查德不会这么快得手的。所以你要努力啊,滕宸!”
“呃…请问我要怎么努力?现在我被关在监狱里,没法出去啊。”
“嘿嘿…这次我可以特别的帮你一次哦。让我稍微借给你点神力帮你越狱吧!”
“噢?你要怎么帮我越狱?”
“嗯…作为被考试的神,我虽然不能用神力直接干预你和艳后的姻缘。但是,你现在被困在这,遇到了危险。”
“我动用一点姻缘之力,帮你脱离监狱的话,月老他老人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这是我给你的越狱道具。”新月手中出现一本厚重的书,是一本圣经。
“这是一本圣经啊…”
“哦哦哦”刘蔾接过书,翻开第一页,意味着开箱出好宝贝的光芒照耀着整个牢房。
“锤…锤子…?”刘蔾把书页中嵌着的锤子给扣了出来,拿在手里转了转,应该是沉甸甸的。
“嘿嘿,怎么样?这个创意不错吧?你看,这个画像是可以挪开的。”新月伸手抓住那幅画的边框,将那幅画仍在牢房的角落里。
“你用这个锤子,在这地方挖一条通道,就能逃出去了。”
“用这个…?”刘蔾满头黑线,并不抱希望的看看手里的锤子。
“搞什么啊?喂!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啊!”刘蔾只想发问,为何要这守宫神新月的脑回路如此之清奇呢?
“我要是用锤子挖出去,我得挖到什么时候啊。再了,这个破锤子砸一下都不会…”
刘蔾举起手中的锤子,对着之前那幅画挂着的位置狠狠的砸了一锤,好像还听到“锤四十!”的音效。
“有什么痕迹吧…”话音刚落,墙壁就开始出现裂痕,轰隆隆,墙壁上坍塌出一个大窟窿。
“嘿嘿”新月得意的插着腰笑了笑。
“这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啊,很久以前这个监狱里住着一个死刑犯。他偷偷藏了个锤子,在这个画像后面挖了一条通道,然后再把墙壁糊上,防止被看出来。”
“然后有一,他好不容易把地道挖通了,却吃监狱的饭噎死了。就是这么一个悲赡故事。”
“我已经不想吐槽了啊喂。让我安静的越狱吧。话怎么总是有这种越狱的剧情?”刘蔾进入了大窟窿。
“话,就这么越狱的话,出去以后要做什么呢?”
“我出去后,又有什么用呢?”
“哟!到出口了?”又走了一会儿,看见前面有一点光芒照射在通道内,刘蔾推开地板砖爬了出来。
“耶?这里水汽有点重啊。”眼前,全是蒸腾的水雾。
“累了这么多终于可以洗个澡了”克利奥特帕拉的声音从刘蔾身后传过来。
“!?”此时,克利奥特帕拉已经脱的光溜溜,准备进浴缸。
“这哪啊?”刘蔾语气疑惑道。
“是谁!抓…”克利奥特帕拉准备喊抓刺客了。
“等等,是我,屋大维。”刘蔾淡定的打断道。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克利奥特帕拉三两下穿好衣服,问道
“难道…难道是为了偷窥我?”
“不不不,这完全是个巧合…”
“我被关在监狱里,因为无聊就用锤子砸墙,没想到砸出来一个地道。然后这个地道碰巧挖到你这里来了!”
“哦…居然有这么巧的事。”克利奥特帕拉信服了刘蔾的话,点点头,但这并不是扯淡,这确实是事实。
“你居然能这么逃出来,简直是有神灵在帮你啊。”
“你这么也没错,这次确实可以是“神”在帮助我了…”
“真的吗?是什么样的神?给我讲讲看嘛”克利奥特帕拉对刘蔾的话还是很感兴趣的。
刘蔾的表情兴趣缺缺,知道着名的牛顿力学三定律吗?对,和这没关系。
越是表现的对对方不感兴趣,对方就越对你感兴趣。
“报告!安东尼殿下马上要进门探望您!”士兵在门外高声报告道。
“不能让理查德发现,那么我应该藏在哪里好呢?”刘蔾在宽广的房间里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
“我在电影看过的,如果男人想躲在女饶房间里。一定是躲在壁橱里,或者是躲在床底下。”
“然而…这里没有壁橱,床也是实心的,我该怎么办呢?”
“屋大维,我有个主意!来不及了,本王允许了,你躲在我的裙子底下吧!”
“我不愿意。”
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不行!已经听到他的脚步了!”
“怎么躲都好,我必须赶快想个办法!”终于刘蔾在房间的墙角发现了一桶糊墙的白色粉末。
“石灰粉?”刘蔾走上前,蹲下身用手指沾了一点粉末看了看,原来是石灰粉。
“有主意了。”
理查走到门口,摆了一个双手扶胯,自认为很帅的姿势。
“呐亲爱的女王殿下,我来看望您了!”理查德抛了个媚眼,道。
“好的…进来吧。”克利奥特帕拉很镇定,就好像根本就不知道刘蔾藏在自己的房间内。
“安东尼拜见女王殿下。”理查德笑着微微躬身道。
刘蔾此时一动不动的站在一个用来摆放雕像的圆形台子上,身上擦满了白白的石灰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