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不起,我刚刚踩了您的脚。您知道,我不是故意的。”玛丽不小心踩到了行刑人的脚。
“……”行刑人沉默了一下,答道。
“没关系,王后。”
行刑场上突然吹起轻风。突然,玛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转头看向了人民们身后的空旷处,是六岁时的样子,穿着礼服抱着小提琴的莫扎特。
莫扎特做好了准备,闭上眼睛认真演奏起来,蓝色的灵魂音符在行刑场上飘扬,就是莫扎特最后演奏的安魂曲。
在玛丽耳中,台下的人民们愤怒的声音消失了,听着莫扎特的安魂曲,玛丽想起了很多事情……
“莫扎特…最后,你还是来了。谢谢你。”
“处死她!处死她!处死她!”玛丽安详的躺在断头台上,闭上了眼睛,但是行刑人迟迟没有砍断拉住闸刀的绳子。
“喂!行刑人,你在犹豫什么?快处死她!”
行刑人一刀把绳子砍断,刀刃飞速下降着,马上就要砍到。人民们发出了兴高采烈的庆祝声。
出乎人民们的意料,刀刃空空的落回断头台,玛丽不见了。
人民们安静了下来,天空中飘下了一支被斩断的白色水仙花。
“消失了!”
“果然是妖后!她是魔女!”
“去哪了,那个邪恶的妖后去哪了?”
莫扎特看着天空中飘着的白色水仙花,接住了它,莫扎特微笑着仰望天空,阳光冲破云层洒满大地,莫扎特的灵魂一点点的消失在天地之间。
行刑人在人群中穿梭着,摘下面纱,靠在了郊区的一棵树后,原来是刘蔾。
“她生来就是公主,未来是享尽荣华富贵的王后…却不知道命运给她的馈赠,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
“他生来就拥有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天赋…却不知道命运给他的献礼,都要付出孤独和遗憾的代价。”
“这样相似的两人,在原本的世界里只是交错而过,却在之后永不再见…能在这样的世界,让他们的羁绊连结在一起,真是太好了…”
“滕宸,你在感叹什么啊…快回现代吧,我这次帮莫扎特的灵魂重现,又帮你附体到行刑人桑松身上,可费了不少劲呢…得好好吃东西补一下。”
“行,走吧,为了庆祝你终于靠谱了一次,回现代我可以请客让你吃个够…”滕宸摸摸眼神无比期望的新月的头,道。
“话说,新月,玛丽在现代会怎么重生啊?”
“有缘自会相会。”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三个月过去了,九尾狐突然找到了刘蔾。
“滕宸,我这次来找你,是想让你带一个人来现代。”
“带一个人来现代?”
“其实,滕宸你已经发现了吧,你所了解的月老,其实拥有改变时空的力量。”
“他的神力能够将过去的某人带到现代,甚至是将架空世界的人带到现代…”
“比如说在你帮助了克利奥特帕拉和玛丽后,她们都来到了现代。我是活了五千年的妖怪,这五千年来,我喜欢过一个人。”186186z
“大概是在两千年前,我在即将决定离开中国前,经历了一段恋情。”
“我想追求一个人,然而那人却被过去的记忆所纠缠,没有与我上船就跳海自尽。”
“那人在过去的历史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却在民间有许多相关的传说。”
“所以,我希望你借助穿越的机会,帮我拯救曾喜欢过的那个女人,把她带到现代来。”
“原来说了半天,九尾狐你喜欢的是个女人啊…可我下次拯救的对象可不一定是你喜欢的人啊。”
“我从梁涛那里已经得到消息了,你下次拯救的目标就是她。”
“哦?你下次穿越会前往“三国演义”的世界,拯救对象是貂蝉。”
“三国时代,是汉末年群雄并出的一个时代。在魏蜀吴三足鼎立的形式诞生前,枭雄董卓掌控大权,民不聊生。”
“美女貂蝉受王允所托,先后色诱了董卓和吕布,导致吕布反叛董卓,结束了董卓的暴政。”
“没错,滕宸。中国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就是你第五次任务的拯救对象哦。这次你将会和梁涛一起穿越,改变她原本悲惨的命运。”
“还有,穿越前,你又要抽卡哦!”新月笑着拿出三张卡牌。
“等等!首先,新月你怎么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然后,我可不想再抽卡了。”
“反正不抽我也知道,这次肯定又是一个全是卡的卡池。”
“不!滕宸,上次我恶意操控卡池很对不起你,但这次不一样。这次,你要抽的卡只有三张,这三张都是。”
“这三张分别是:喜欢人妻的某人,喜欢萝莉的某人,喜欢兄弟的某人。”
“这不就是三个变态吗!?”
“呵,滕宸,你可不要小看这三个变态哦。听这位月老候选人的描述,我大概知道这三人是谁了,可以说都是强力的卡牌,你放心去抽吧。”
“既然九尾狐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抽吧。待会儿去读一下三国志好好补课。”
“对了,新月,话说我抽到后,大概多久后会穿越?”刘蔾伸手随便抽取一张。
“立刻穿越!”
“等等!又是这么突然的穿越,我还没看三国志呢!等下,这次我甚至还没有把卡牌翻过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物啊!”
……
刘蔾坐起来,挠了挠头,头发好像绑着发髻。
“我这是已经穿越了?这次,我连自己穿越成谁都不知道,就来到了“三国演义”的时代。”刘蔾站起来心中道。
“得先尽快搞清楚自己的身份才行。”
屋里的床上发出了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
“嗯?”床上,好像睡着谁……我明白了,我现在穿越的这个人,像是封神时代那次一样,已经有老婆了。”
“床里,一定睡着“我”的老婆吧。”刘蔾手抖的掀开被子,是一个糙汉子。
“ha!?这是什么情况?睡在“我”房间里的居然是一个糙汉子?开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