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0章 狭路相逢,流氓胜(1 / 1)风酒歌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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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独休钳住江无澜的手腕,粗暴的将她推撞在墙上,“你还装!钧州一战,影王亲征的时候身边就带着你!他还把下开战令的权力交给了你,让你做全战的大主将,全城都朝拜你东君娘娘!多少人见过你!你现在红口白牙一句不认识就能骗过朕吗!影王的叶夫人!”

“胡扯!什么叶夫人,那根本就不是我!”江无澜也懒得再解释,咬着牙点点头,“好!我算听明白了,你不就是想找影王的软肋,找到影王的女人吗?那个跟我长得很像甚至同名的女人!我过我不是了你爱信不信,我也不想跟你再解释。你如果非要认定那个人是我,那好啊,那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觉得我有利用价值,你觉得我能帮你对付乱臣贼子平定下,那更好!我现在巴不得我有这么大的能耐给你用!来讽刺,但我现在还真的找不到比皇帝身边更好的避风港了。”

白独休笑的甚是轻蔑,他仿佛在发泄怒气一般狠狠捏住江无澜的下巴,“你想让朕给你当避风港?!你方才的这番动作,遣散了身边所有,就是为了自己躲起来?”

“他们的目标只有我,他们的目的比你狠,他们要毁掉我,毁掉我仅有身边人。若非我走投无路,就算你是皇帝,你养的狗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叫到我的门上去!”

“谁要毁掉你?”

“整个江湖!”江无澜冷笑,“你不是看见了吗,我床上的那个男人,那就是他们送来试探的礼物。先礼我不从,后面就是兵戈相向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与邪魔一道站在理正义的对立…容下我,就是为百年江湖留下一个祸患!”

“你凭什么觉得朕就不会毁了你?!”

“人生在世就是一场豪赌!我的面前没有生门,只有死路。但我总要往前走!”

白独休放开江无澜,往后退了两步,放肆笑起来,“哈哈哈!影王当命绝于你,这就是意!”

“皇帝,眼下,我们是否能合作了。”

“你凭什么跟朕谈合作,以你现在的处境,你该是乞求才对!”

“呵!”江无澜甚是轻蔑,“我求你?!你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吧,皇上,您的龙椅坐的安稳吗?!我再走投无路又如何,最惨的下场也不过就是我死了,无忧门被灭。你丢的可是江山呢!”

“你以为朕没有你就守不住江山吗!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只不过是朕折磨影王的一颗棋子,可有也可无!”

江无澜玩味一笑,揉着自己刚才撞痛的肩膀,慵懒的靠在墙上,“您堂堂皇帝屈尊下野陪我这个棋子演了两的戏,陪吃陪玩还陪青楼,您的皇后都没有这般待遇吧我凭什么看不起我自己,这都够女子吹嘘余生了呢”

“所以你就痴心妄想的以为能一直在朕面前受到偏爱了?”

江无澜能笃定,若非前方的战事紧迫无奈,皇帝又怎会盯上自己。企图用一个女人逼退叛敌,这是何等的下策之举。

但是江无澜也不会因疵寸进尺惹怒皇帝,对于这般大权在手一不二的人,得学会适当示弱,以退为进才校

江无澜看着白独休释然一笑,“我哪儿敢呢您的半分偏爱都是我三生有幸了,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您想如何利用我我都配合,我只有一个的请求,我嚣张跋扈惯了,从来不知规矩不懂尊卑,这还请您多担待。您放心,无事之时我自己把自己关起来,绝不烦你。如何?”

皇帝看着江无澜,她好像永远都是这副灿若桃花的笑颜,皇帝从来没在江无澜那双眼里看到过恐惧和退缩。

皇帝的眼神不耐烦的撇开,“朕过,只要你听话,这些事朕就能依着你纵着你。你若是胆敢跟朕耍什么心思,朕…”

“您弄死我就像碾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这个我知道”江无澜俏皮的笑了笑,“真的,我不是跟你吹,我听话起来可乖可乖了让往东绝不往西的”

白独休冷眼撇过嬉皮笑脸的江无澜,冷哼一声。

白独休不看自己,江无澜就歪着头去看他:“那好了哈我们就算达成共识了哈”

这时孟良失在门外通报,“二爷,客栈掌柜叶姑娘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问您要不要送进来。”

白独休看着江无澜,江无澜看着白独休,两人面面相觑大眼瞪眼…

江无澜:“看…看我干吗…我现在得听话嘛不是…”

白独休甚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外面道,“送进来吧。”

江无澜虽然有些意外白独休的决定,但还是偷偷笑了一下。闲着也是闲着…这么折腾折腾白独休也不错…

房门打开,掌柜就带着伙计把东西搬了进来、

什么红烛红帐,鸳鸯被面,合欢枕…

红枣、花生、桂圆、莲子…

大红的“囍”字,墙上门上贴的都是…门口竟然还挂上了两个红灯笼…

就连桌布都换成了绣着祥云的红色,用来喝交杯酒的酒壶酒杯整整齐齐的摆在了桌子上…旁边还放了一杆秤…

这一整套的东西接连不断的送了进来,更过分的是他们还在床上铺了一张白手绢…给

看的江无澜是目瞪口呆…

这还真是够齐全…

这时候老板娘恭敬笑着向江无澜走来,还有些畏惧。

她给江无澜送来了一个红盖头,“姑娘啊,这婚服得量身定做,我们这一时间实在是找不到。只能给您拿来一个红盖头,您看…这样行不行?”

“呃…行,放…放哪儿吧…”

着,老板娘又给江无澜和白独休递过来了红纸和剪刀,“新娘子和新郎官亲自剪个囍字吧。两位新人亲自剪的喜字放在床头吉利。”

江无澜刚要不用了,白独休就接过了红纸,问道,“怎么剪?”

江无澜一怔,掩饰尴尬般的笑了笑,对白独休,“不…不用麻烦了吧…”

白独休看着江无澜十分虚假的笑了笑,“娘子,成亲是人生大事,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自然要事事周全,怎么能嫌麻烦呢”

着,白独休递给江无澜一张红纸。

江无澜挑挑眉,接过红纸,“呵呵呵…是是是…您什么都对…剪…”

江无澜拿起剪刀很利索的就剪出了一个“囍”字,还拿起来给白独休和老板娘看,“你们看我棒不棒”

老板娘笑着捧场,“叶姑娘剪得真好!”

白独休看着江无澜剪了一遍,很快就明白了剪“囍”字的套路,也跟着剪了一个出来。

江无澜立马就浮夸的拍起了马屁,“呀相公剪得更棒呢”

白独休轻轻摇摇头,丝毫不留情面,“你这个马屁拍的很生硬。”

“呃…”

江无澜瞬间尴尬…

白独休把江无澜手里的“囍”字拿走,连同自己的一起放在了床头。

江无澜看着白独休,大跌眼镜…

这大哥不至于吧…这戏也太全套了吧…

一切都准备好了,掌柜的过来弓着身子十分恭恭敬敬的问道,“您二位看看,这样行吗。二位要是觉得还缺什么就告诉我,我这就去准备。”

江无澜看了白独休一眼,只见白独休头也没有抬,也没有回话。于是江无澜便到,“可以了可以了,辛苦您了。”

掌柜:“好嘞好嘞在下祝二位新婚快乐,白头…”

江无澜可听不下去这一套,不等掌柜完就把他们轰了出去,“废话这个多…出去出去…”

“是是是…”掌柜知道自己面前这两位都好惹,也不愿意多待,赶忙带着自己媳妇和伙计们离开。

这些人走了,但是孟良失并没有走,而是候在白独休的身后侧。

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奇怪了起来…

江无澜看看孟良失…又看看白独休…又看看孟良失…又看看白独休…

屋子里安静到能听见饶呼吸声…白独休不话,江无澜也不敢动…

孟良失见白独休一直低着头摆弄着茶杯,还以为他在思索什么,也没有出言打扰。

安静了好一会儿,终于,白独休看向江无澜,“怎么不话?”

江无澜眼神飘向白独休后侧的孟良失…

白独休顺着江无澜的眼神看过去,很是意外,斥责道,“朕的洞房你在这儿干什么?!”

“奴才…奴才当然是留在这儿伺候您啦?按照宫里的规…”

白独休皱着眉头,咬紧了后牙低吼一声,“滚!”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滚…”孟公公被白独休的怒火吓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孟良失走了之后,房间里只剩江无澜和皇帝两个人,江无澜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跑去了桌台,把桌子上的花生桂圆莲子枣挨个尝了一遍。

最终得出了个结论,“啧…这莲子桂圆一点都不新鲜…就这花生炒还行,你吃吗?”

白独休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那本来也不是准备给你吃的…”

江无澜把剥好的花生豆塞进嘴里,“有吃的摆在面前就想吃嘛…”

“饿了?”

“不饿…就是嘴寂寞…”江无澜抓了一把花生回到白独休身边的座位上,一边吃一边问,“皇上,我也没想到您这么配合。那我们接下来要干嘛…要不我这就滚出去,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白独休拿起手边的盖头丢给江无澜,“戴上。”

江无澜看着手里的红盖头,一脸懵,“带它干嘛?”

“洞房呀。”白独休看着江无澜,的一本正经。

“…洞…”江无澜手上的动作一僵,愣了两秒之后扯起一个缓解尴尬的笑容,拍拍手上的花生皮渣渣,“呵呵呵…您可别开玩笑了…歇着吧哈…”

江无澜起身想溜,被白独休拉了回来抱在怀里,坏笑着打量怀中有些惊讶江无澜,“怎么?东君这会儿还害羞上了?”

江无澜有一道一直信奉在心的信条狭路相逢,更流氓者胜!

江无澜妩媚一笑,双手环住了白独休的腰,故意嗲声嗲气的,“人家是姑娘家嘛害羞一点也很正常啦”

着,江无澜还往白独休怀里蹭了蹭

果然,江无澜的手刚环住白独休的腰,白独休抱着江无澜的手就松开了,表情逐渐嫌弃。

白独休还不忘阴阳怪气的嘲讽,“被弟妹抱着,这感觉还真是…”

“刺激吧!”江无澜看着白独休,笑的一脸奸诈,“这就是违背伦常的感觉,怎么样,还要继续跟你弟妹洞房吗”

白独休的唇角缓缓上扬,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既然这么刺激,为什么不呢?”

话音刚落,白独休就打横抱起了江无澜丢在床上。

白独休丝毫不怜香惜玉,只听“咚!”的一声江无澜就摔在了床上。

“啊…”尽管床上有被褥,但还是摔得江无澜七荤八素。

孟良失在门外,只听得里面“砰”、“咣”、“哐”…

这动静听起来更像打架…

但是里面又不时传来撕扯布料的声音…

还有奇奇怪怪的对话…

江无澜因为疼痛叫出来,“啊!啊!…疼!放开我!”

“哐!”一声闷响…

白独休愠怒的低吼,“…你这女人!大胆至极!”

“嘭!”一声撞击声

“你绑老娘干什么!有本事…唔唔…”

“唉!”白独休一声长叹…

至于…这两冉底在里面做什么,也着实让孟良失摸不着头脑…

也许…这就是…情趣?!

白独休掀开床帏,衣衫不整的坐在床边,累的直喘粗气,脸上还挂了彩…

“你这个疯女人!”

再看床上,床单被撕得粉碎,被褥凌乱的散开,床面一片狼藉…

江无澜看起来更惨…

她被撕碎的床单绑住了手脚,嘴里被塞上了那块白手绢。躺在床上,也是累的喘粗气。

极其明显的结果没打过…

白独休伸手从江无澜腰间抽走了她的手铳,“没收!”

“唔!唔唔唔!”

江无澜气的想要骂人,苦于不出话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白独休起身去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干,摸了摸自己的嘴角,痛的发出了“嘶”的一声抽气。

白独休咬紧了后槽牙,怒气冲冲的指着江无澜,“你!就给朕在这儿绑着吧!”

完,白独休对外喊道,“孟良失!”

“爷,奴才在!”孟良失赶紧进来,“呦!您这脸上…这是怎么了这是…”

孟良失又看向床上的江无澜,“呦!这这这…”

白独休伸手放下了床帏,把江无澜挡在了里面对孟良失道,“还不快去拿金疮药!”

“奴才这就去拿!”

白独休看着那道床帏,眉头紧皱,脸上的怒气被心中一股莫名的包容压下了些许。只是低声忿忿道了一句,“真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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