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章 这个太监是太子!(1 / 1)杨絮.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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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从朝堂回来,翻遍了整个书楝殿都没有看到江水,不禁气郁。昨夜有她解烦忧悲愤,今日他才能迈出第一步不再胆怯去与丞相朝堂相对,他想第一个与她分享,奈何又不见人影,低喃:池江水,你不会真抓了鱼逃出宫去了吧!

于是整个东宫都在找叫池江水的一个人,虽然大家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这时福禄听来消息,匆匆来报:“太子…”

太子瞥他一眼:“说。”

“有个小太监打了贵妃身边的宫女,还伤了贵妃,现在被带到了朝凤宫,那,那个人好像就是太子要找的人。”

什么!!!

太子疾步出了东宫:池…江…水…你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贵妃也敢打!

太医们给贵妃手上涂了药,贵妃疼的蹙起秀眉。

“啪”又是一板子打在江水嘴上,她唇边染着血色。

“东宫的奴才果然与太子一般无礼。”贵妃吟吟低语,越痛越气,又怒声道:“拖下去再仗打五十大板。”

几个太监拖起江水,她惶恐不安挣脱出来想跑,可四处都有人,又来了四个太监将她牢牢牵制住,江水惊问贵妃:“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死奴才…胆敢这么和本宫说话。”贵妃被激怒,拿起桌上的茶杯就朝着她的脸扔去。江水动弹不得,慌的紧闭双眼,忽而一个身影挡在她面前,太子用背挡住飞驰而来的茶杯,将江水拥入怀中,一声碎响。

江水抬眼一瞧是“朱立”,又惊又喜又委屈,顿时泪水在眼里打转。太子低目看着她,眼泪汪汪地竟然惹人怜惜,他转眸看向贵妃,阴冷狠冽。

贵妃轻视一笑:“太子…你东宫的人都是这个德行吗?”

太子…太子…太…子?

江水呆若木鸡,这个太监不是太监是太子?

“贵妃认为你此刻的德行就好吗?东宫的人我自会管教,何须你来插手。”太子眼中芒刺,像冬月里的寒冰一般。

“你管教的奴才不知礼数伤了本宫,死罪一条。”

“就算要死也只能死在我东宫里,不劳你费心。”

“伤了本宫还如此蛮横,太子当真不把这宫中规矩放在眼中?不把皇上放在眼中?”贵妃咄咄逼人。

太子反唇相讥:“贵妃又何曾把这宫中规矩放在眼里过,把皇上放在眼里过!”

“你真是冥顽不灵,屡教不改,这番模样怎能担起国家重任…”

太子冷笑一声,一双眼睛透着寒气:“贵妃真是为我操碎了心,令人惶恐,东宫的人我带走了,贵妃今日之情,我全都记在心里了。”

太子转身便走,江水托着屁股步履不稳跟在后面,他瞧出端倪及时搀住她。

贵妃不满起身:“伤了本宫就想这么离开,太子是当本宫太仁慈吗?”

“贵妃何曾仁慈过?”太子转眸而视:“不是已经罚过了。”

“二十大板就想草草了事,太子这袒护之心未免太过了,这奴才不五马分尸难消我愤。”

“就是在偏袒如何…”太子强硬回之:“贵妃不也因她是东宫的人所以才兴师动众吗?即使把她五马分尸你恐怕也难以消愤,因为东宫里住的——依然是我。”

贵妃大怒,太子拉着江水出了朝风宫,侍卫们纷纷让出一条路,这宫里贵妃如今唯一有所忌惮的便只有东宫了,东宫养着一支的精锐良兵直属太子监管,历朝来只供太子一人调遣,任何人都无法逾越,这个权力,是丞相与她一直无法触碰到的!

江水被太子带回东宫,还让她趴在自己的床上,当值的奴才都在猜测这个小太监是何来历,竟然可以在让太子带回寝宫医治。太医一脸为难,江水一再坚持,太子不解:“你不上药伤怎么能好?”

江水故作轻松:“我常挨板子,没事。”这么多人看着呢,让她当众脱下裤子上药,这怎么行,她到底也是个女儿身!

“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福禄问。

“对。”江水顺势说:“这么多人看着呢。”

“一个男人还害羞,麻烦…”太子低骂着便让太医退下,留下药膏让福禄他们也退下:“你们都退下,我来给他上药。”

“啊…”福禄和江水都惊的张大了嘴巴,福禄说:“太子您怎么能伺候一个奴才呢?”

众人:???

江水说:“我自己来就好了。”

太子这才发觉似乎是有不妥,敛去尴尬,道:“你的眼睛是长在屁股上的吗,自己怎么涂。”

“那就不涂了,反正一两天就好了!”

江水蹲在墙角,一副死活不愿意的样子。太子气的无奈,生着闷气扭头坐在一旁。

宫女端来一盆热水,太子吩咐福禄去拿点喝的汤药,福禄退下后,太子寝宫只剩他们二人,江水慢慢从床上下来用热毛巾敷在嘴上,太子心里好奇,于是问:“你真打了贵妃?”

“是她先打我的,我又不知道她是贵妃。”江水恨透了这个叫贵妃的人。太子闻言竟然有一丝开心,这时江水才想起,问:“你真是太子?”

“嗯…”

“你这种骗子怎么能是太子呢?”江水还是不愿相信,竟然骗的她团团转。

“骗子?”太子又气又好笑:“我生来就是太子你竟敢说是骗子。”

“生来就是太子了不起啊…..”江水扔下毛巾:“你们宫里的人还真是莫名其妙,出个宫要判罪,说句话要判罪,遇到一个叫贵妃的人,连走个路也要挨二十大板,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

太子威胁:“谁让你不懂规矩冒冒失失,你现在这么顶撞太子也是死你知不知道?”

“和你说话就是顶撞你了,那谁还敢和你说话,你这么坏的脾气要是在宫外也得被人打死你知不知道?”江水又叉腰踮起脚来。

太子气的牙痒痒:“我刚把你从贵妃那里捞回来,现在是想让我再送你一程吗,我看你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我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江水无辜被打是一肚子委屈。太子气的闷哼一声拂袖转身,对这个小无赖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江水也哼一声,拿起太医留下的药膏凭感觉抹在打烂的嘴上,奇怪,吵架的时候不疼,现在一碰竟然有点疼,她皱着眉。

太子听着一声吸气声,看她抹得一嘴都是,实在看不下去了便从她手里夺来药膏,在指腹上涂了一点将她拉过来面对着自己,药膏轻轻地抹在江水破烂的嘴角处,她惊在其中,近着他面如冠玉,一双眼睛亮如晶石,闪闪发光,垂眼时稍有清冷,眉梢间天然一段傲气,这张俊美清朗的脸,比张公子还要更好看,不过,怎么心跳这么快,耳朵这么烫!

太子轻轻推开药膏,看她唇肿带着血色,指尖传来温润细腻之感,这小毛贼皮肤白嫩光滑,血唇似红唇娇嫩,恍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

“那个…那个药是涂屁股的。”福禄取药而来,打破了这一室奇异。

二人:???

两人咋舌,福禄将手中墨绿色的玉瓶放桌上:“这个才是涂嘴的药,太医刚刚给的。”

太子和江水尬尴相视,各自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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