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3章 王广海是冤枉的吗(1 / 1)牧人霖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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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广海被问愣了,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张淑琴咬着牙说:那就是你了?没良心的东西!

王广海:我没有!我是纳闷你怎么会问这话呢。张沐,咋回事儿啊?

张沐:没事儿。知道就知道呗,还能咋的?我办得也不错。这事儿——不能赖我大姐夫——

张淑琴:那也不行!别人乱嚼舌根子我也受不了。王广海,你也别跟我装无辜,要不是你说出去的,我都——我都不姓张!

“你这是要把我冤枉死啊?我是那种人吗?”

“你就是那种人!最开始我给张沐打电话,让他们一家三口来这儿过年,你当时就不愿意!”

张淑琴的此话一出,全屋皆傻……

…………

张淑琴揪着王广海的过错不放,并抖落出他开始就不希望张家三口来家的“老底儿”,让张沐三人目瞪口呆。更让王广海感觉到无地自容,脸红一阵白一阵,白一阵红一阵。

王广海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我那是有原因的!

张淑琴:啥原因?我看就是怕他们来吃来喝,再说,人家空手儿来吗?张沐、吕笛雅哪次来,不给你这个当姐夫的带东西?你咋腆着猪脸伸着狗爪子去接了?现在人家吃你点儿东西就心疼啦?

“你——你这人,胡诌八咧!不可理喻!胡搅蛮缠!”王广海气得在地上直转圈儿。

张淑琴:你——你臭词滥用!你——你做贼心虚!你——你——就能扯犊子!

张沐赶紧解围道:大姐,你别那么说,我大姐夫不是那样的人。他对我们的好,我们一家三口都记着,要不我们能愿意来你家吗?

吕笛雅:就是。大姐,你想啊,如果大姐夫真是对我们差了,就算我们表面上不说,那心里总该有数吧?那就不再登你家门了。现在不是这样啊,我们愿意来——

张淑琴:那大卫为什么不愿意来?来了就着急回去?就是他王广海表面装人,背后是鬼!

张大卫一听,赶紧起身说:大姑,你这话说得可不对啊。我不愿意来,是因为在家里打球、打游戏啥的更方便,和我大姑父没有一点儿关系。你们说的这个锅——我可不背。算了,大人的事儿我整不明白,也不参和了。我最后说一句,我大姑父对我特别好,实心实意的那种。

张大卫说完就鞋底子抹油——溜走了。

王广海稍稍平静下来,对张沐说:张沐,你是明白人。我当着你和笛雅的面实话实说,开始时我确实不希望你们来了——

张淑琴冷笑一声,说:怎么样?说实话了吧?我没冤枉他王广海吧?他就是这样的人!

王广海很无奈地摊了摊手,说:你们看,你大姐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一个大帽子这就是要扣死我啊,但得让我死个明白吧?

张沐笑了,对张淑琴说:大姐,你让我大姐夫说完啊?他肯定是有原因的。

王广海这才说道:张沐、笛雅,我不希望你们来,是因为当时疫情已经很严重了——你大姐不爱看新闻,她根本不懂——

张淑琴:就你懂?如果是你的弟弟,你让不让来家里?就来吃你几只小笨鸡呗,这是一万个舍不得啊。我要给我大侄子好好补补,视频聊天时我就看他都瘦了,考研多累啊。

王广海笑了,说:对,张沐,你大姐当时就是这么说的我,那还能解释通吗?后来的事儿就是这样,包括让雨飞三口儿回来,我也拦着了,可我说话不顶用啊!结果怎么样?雨飞三口都得隔离,春达一天一份检查!

张淑琴被说到了痛处,不再辩解了,但心里却是明显的不服气。

张沐和吕笛雅终于听明白了,不但没生气,反而佩服大姐夫还是有先见之明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张淑琴、王广海二人究竟孰是孰非?只能说是各有各的道理吧。

王宇强从外面回来,进了屋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一问明情况,才知道是大舅张沐打举报电话的事儿有人给捅出去了。便说:这事没那么复杂,谁议论的找谁去,问问她们是咋知道的。无凭无据地赖我爸,那是不对的。你说呢,妈?

王广海激动地说:真是爸的亲儿子,句句在理啊。就是,实在不行,拎着瓜秧找瓜蛋儿。

张淑琴瞪了王广海一眼,说:我看你就是个“蛋”,是个傻瓜蛋!

王广海:我要洗掉我的不白之冤。我堂堂正正,绝对不会当叛徒!

“嘁——说得比唱得都好听。一瞅你的脑型,就是当汉奸的料儿。”张淑琴又冒出这样一句话,让王广海都哭笑不得了。

张沐:也可能是,我打电话时真的让人偷听到了呢。

张淑琴:大半夜的,哪能那么凑巧?

…………

王广海和张淑琴的争吵很快就平息了,一宿无话。早起后,王宇强开车来到村部接上了村支书冯元,他小心翼翼地问:冯书记,先去哪儿?

冯元:先去村西的劝返点瞅瞅吧。我听说仝老四和吴老二这两个小子昨晚冻够呛。

王宇强:他俩没在车里呆着?就在外面守着了?

“在车里了。仝老四小心眼儿,怕废油,没启动车。那和外头有啥区别?顶多背点儿风!”

“这要冻感冒喽,可就麻烦了。”

“谁说不是呢,大头儿不算小头儿算,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听说把吴老二的痔疮都给冰犯了,这要是把他的血栓整报废喽,那可彻底完犊子啦,还得算工伤呢。”

王宇强乐了,说:那仝老四可就摊上大事儿啦。

冯元接着说:和这种小气的人啊,真没法儿整。我去得告诉他,该烧油时就得烧,费用上村里再想办法给补一补吧。都是为了防疫嘛。这个仝老四,抠得邪乎啊。

“他平时就那样。这是他们仝家的光荣传统。”

这回轮到冯元笑了。他停顿了几秒,说:这夜班也确实够难熬的,荒郊野外,他们可有罪遭了。唉,这个徐茂山啊,让我说什么好呢?恨得我是牙根儿痒痒啊!

王宇强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问了句:冯书记,你早晨吃饭了吗?

冯元紧靠在车座上,没有回答。

王宇强:一会儿正好路过我们家,我也没吃呢,您要不到我家垫巴一口?

“算了。我不饿,这会儿也吃不下去。”

冯元说完,闭上了眼睛,王宇强不再吱声,专心开车。突然,冯元坐直了身体,问:宇强,你大舅他们家的小子是学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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