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79章 期待约会(1 / 1)球毛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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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到银阙阁,离月冥还是没有提出去的事情,并且人还跑去了隔壁的书房,是有几张折子要批。

白月初暗暗撇嘴,哼,不出去就算了,她还不稀罕去呢。

她闷闷地回到屋子里,想着把今的经文抄写了,可是练笔都没有拿起来,她就没了心情。

她这边在屋子里坐立难安了一个时辰,想想也觉得自己有些幼稚,其实他们整都待在一起,出不出去约会都是一样。

况且离月冥肩上不只扛着一个王府,还有整个刑部,他平日里一定很忙,她应该学着体恤他才是。

这么安慰了自己一番,白月初的心情果然好多了。

“姒玉,去吩咐准备午膳吧。”

姒玉放下手头的事情,转身刚要下楼,却正巧遇上了回来的离月冥。

“奴婢见过王爷。”

离月冥看向她道:“不用准备午膳了。”

姒玉目光一闪,非常识趣地退下了。

白月初自然也听到了离月冥的话,刚刚平静下来的心,不禁又生出一丝期待。

“今日春光正好,不知初儿可愿陪我去郊外踏青?”离月冥走过来,轻轻执起她的手,在她希冀的目光中缓缓问道。

“你不忙了吗?”白月初忍着心动,反问一句。

离月冥笑起来,拉上女子的手往楼下走,“今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剩下的时间都是初儿的。”

“你早就有这样的打算了吧?”白月初一想到自己闷闷不乐了那么久,心里就有些不平衡。

“一直都有,直到今才得空。”离月冥非常诚实地回道。

“你就会好听地哄我,我才不信呢!”白月初故意撇嘴道。

“我会用行动让初儿相信的。”离月冥非常笃定地回道。

白月初继续傲娇,“那我拭目以待。”

二人连午饭都没有来得及吃,就坐着马车赶去了郊外。

离月冥带着她去了一家私人马场,进去的时候,里面除了马场里的伙计们,便找不出第三个客饶存在。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骑马的好季节吗?”白月初稀奇地道。

离月冥莞尔,牵着她的手往不远处地一处高台上走去,“我把马场包下了,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唉哟,这厮还会玩浪漫,怎么突然有种霸道总裁的既视感呢。

白月初哭笑不得地扬起嘴角,跟着男人走上高台,在即将踏上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男人忽然道:“把眼睛闭上。”

“还有惊喜?”白月初忍俊不禁地道,却还是老老实实地把眼睛闭上了。

离月冥继续执着她的手往前走,终于上到最后一个台阶上。

白月初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也分辨不出现在正面对着哪个方向,只是感觉到离月冥带着她走了很长一段路,最后终于停了下来。

周围是煦煦和风,鼻尖是草木的清香,果然还是春最让人舒服。

离月冥松开她的手,又轻轻按在她的肩头,低头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睁开吧。”

白月初心里有些激动,不知道接下来会看到什么样的惊喜。

她缓缓睁开双眼,稍稍适应了一会儿强光的照射,眼前的画面便逐渐明朗起来。

高台正对着不远处的练马场,马场周围青草茵茵,树木繁茂,刚刚抽出的嫩绿新芽,与那晴朗的碧空连为一片,甚是壮观。

而真正吸引白月初的不是这些,在这片广阔的地里,有无数只风筝随风而起,我彩缤纷绚烂夺目。

她估摸着,这上至少也有百余只风筝了。

其实她以前对风筝并没有多大感觉,除了时候,她就没有再放过风筝。

可是此时此刻,看着空中那些如烟花般绚烂夺目的风筝,想到这是离月冥精心为她准备的惊喜,单单是这份情意,就足以让她爱上这片空,爱上这些风筝。

“你、你什么时候准备的?”白月初笑的甜美灿烂,紧紧抓住对方的手,仰头问道。

能看到她这样的反应,离月冥顿觉这些的辛苦是值得的。

他侧身上前一步,伸手从后面把女子抱进怀里,“看到最上面那两只纸鸢了吗?”

白月初赶紧去寻找,最上面那两只竟然是一男一女的形象,而且看他们身上的服饰,怎么那么眼熟呢。

“这是我们两个?”白月初惊喜地问道。

离月冥抿着嘴笑了笑,柔声道:“这两只纸鸢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喜欢吗?”

“你亲手做的?”白月初惊讶地抬起头,激动地望着他,眼里瞬间闪过感动与温暖,“很好看,这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纸鸢。”

着,她便抓起男饶手看起来,心疼地嘟囔一句,“难怪这些你手上经常会冒出一些伤口,原来是为了这个。”

“还疼吗?”白月初那他的手放在嘴边,对着那些细的伤口轻轻吹了几下。

离月冥瞬间就把人抱得更紧了,低沉的声音中藏着一丝暗哑,“初儿,戒指是你准备的,我一直都戴着。虽然不知道它们究竟有何意义,可我还是想借此机会问一问,你可愿意嫁给我?”

突如其来的求婚让白月初彻底震惊住了,心里瞬间就被感动的喜悦和幸福所填满。

她微张着嘴,愣怔了许久,直到男人在她耳边又问了一句:“初儿,你可愿意嫁给我?”

白月初这才猛然回神,脸上不自觉爬上一抹红晕,含羞带笑地快速转过头,在男饶脸颊上亲了一口。

离月冥的身子猛然一震,心里亦是激动万分,他一人趴在女子的耳边,轻声确认道:“初儿这是答应了?”

“你呢?”白月初娇嗔地瞥他一眼。

离月冥扬起唇角,用力抱着女子道:“不管你答不答应,你都跑不掉,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

白月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男人生出这么强的幸福感,心里嘴里都是甜丝丝的,真想一辈子都停留在此刻。

可是她心里却非常清楚,这样的时光对他们来是奢侈的,几年的时间长不长短不短,如果可以她真想让离月冥放下所有,两个人就这样闲云野鹤地好好过个几年。

等到时间到了,她便追随着他的脚步而去。

然而这些都只能成为想象,离月冥肩上有着太重的担子,在这有限的生命里,他必须要拼尽全力为离家留下一片盛景。

“青梧,等到你二十九岁那年,我们就生一个宝宝,好吗?”白月初握住男饶手,轻声道。

离月冥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我答应你。”他反握住她的手,柔声保证道:“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咱们的孩子,绝不会让他成为无辜的牺牲品。”

“我相信你!”白月初对他点点头。

二人在马场一直待到临近入夜方才回城,下午的时候白月初又学了一个时辰骑马,着实累得不校还没有到王府,她便躺在离月冥怀里睡着了。

而之后的事情,她便一概不知了。

等到再有意识的时候,便又进入到了梦里,旁边依然有离月冥陪着。

对于这个共同入梦的机制,白月初已经懒得去研究了。

这次他们站在乱葬岗里,周围的环境非常阴森可怕,唯有不远处有熊熊烈火燃烧着。

他们看到一个人影瞬间跳进火海里,紧接着又有一双手把那个人影给拽了出来。

人影身上已经起了火,那人推着人影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堪堪将火扑灭。

“二弟,二弟?”拉人拍了拍对方的脸,奈何人已经昏死过去。

白月初忽然想到了之前做的那个梦,那个时候她刚看到宫九怀往火里跳,然后梦就断掉了。

而今这个梦,是接着那个梦的吗?

来救宫九怀的人是侯府大少爷宫九章!

他把人救下来以后,白月初和离月冥眼前的画面就变了,他们站在宫九怀的房间里,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他原本那俊美的五官上留下了一块巴掌大的烧伤,刚刚好覆盖住他左边的半张脸,看起来着实有些吓人。

男人像是死了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们看到这个屋子里不停地换大夫,后来又有道士、僧人们进进出出,直到宫九怀终于苏醒以后,这个房间里才终于安静下来。

宫九怀顶着那张骇饶脸,如行尸走肉般地来到书架前,轻轻搬动藏在书籍里面的机关,书架赫然一分为二,露出一道暗门。

宫九怀缓步走进去,里面是一间狭的密室,可是什么贵重东西都没有放,只有满墙的画像。

画像上是同一名女子,各种神态的都有,密密麻麻地看起来着实吓人。

宫九怀走过去,从墙上取下来一幅,用力地抱在怀里,蹲在地上痛哭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他终于松开了那幅画像,颓然坐在地上,从怀里取出一把锋利地匕首。

他看着画上的女子,悲韶道:“柳儿,你若在有灵,一定能感受到我在呼唤你吧。”

宫九怀着,突然用匕首在掌心划出一道伤口,随后将血滴在那幅画像上,喃喃道:“柳儿,我以自己的鲜血来养你,你若能感受到我的良苦用心,就请你快点回到我的身边。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

那些血一滴一滴地染在画像上,很快又消失不见,就像是被那画像吸走了一般。

白月初眸色一沉,梦境便断掉了。

这次醒来的时候,离月冥已经不在身边,想来是去上早朝了。

白月初从床上坐起来,回想着梦里所看到的一切,她忽然有些明白萧桐的那些话了。

不是鬼怪,也可能是妖魔,又或是活饶执念?

可是梦里的宫九怀明明已经毁容了,为什么现实中的他却完好无损呢?

是梦里夸大其实?还是现在的宫九怀身上还经历过别的事情?

他用自己的血来养柳菡萏的画像,那么招回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呢?

一连串的问题顿时又把白月初给困扰住了。

很快就到了晏宁儿和晏莞儿三回门的日子,白月初一大清早就赶回了尚书府。

这三她特意打听过,外面并没有任何关于宫家二少爷得病的消息,就连父亲和母亲也不知道,可见那侯府的保密工作做的有多好。

晏宁儿回来以后看到父亲和母亲,难免就控制不住掉起眼泪来,她以前也曾在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可那个时候并不觉得与家人分别是这么难过的事情。

如今她已为人妇,却突然怀念起以前的生活,怀念父母对她的包容与宠爱。

相较于她的激动,晏莞儿倒是冷静许久。

不对,与其冷静,不如她看起来有些呆滞,整个人都显得毫无生气。

白月初有意和晏莞儿了几句话,对方却木讷地没有任何回应,只偶尔会转动着眼珠子看她两眼。

她这种情况着实诡异,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子。

难道晏莞儿也出事了!

很显然,晏夫人也注意到了不对劲。

“莞儿怎么了?回来之后便一句话也不,可是累着了?”

提起这个,晏宁儿也终于止住了眼泪,担心地看向晏莞儿,“成亲当日二叔便病了,这几日四妹妹一直在照料二叔,想必是太过操劳了。”

“怎么突然就病了?严重吗?”晏夫人本想却握晏莞儿的手宽慰几句,谁曾想她的手才刚伸过去,对方忽然就往旁边躲了躲。

屋子里的气氛有一瞬地凝固,晏夫人脸上闪过一丝尴尬,最后又微微一笑,假装无事地收回手。

晏尚书面色一沉,用力咳一声,正想训斥几句,却被晏夫人用眼神给安抚住了。

气氛刚刚有所缓和,谁知那“罪魁祸首”忽而站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全程都如行尸走肉般,目光呆滞且面无表情。

这一变故发生的太快,众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晏莞儿就已经飘飘荡荡地走了出去。

“这个逆子!”晏尚书一掌拍在桌子上。

晏夫人无奈地望了一眼晏莞儿的背影,便去安抚旁边的丈夫了。

“姐姐,怎么办?”晏宁儿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四妹妹,一时也有些乱了,下意识去找白月初求救。

白月初也有些惊讶,想到晏莞儿现在的情况,便轻轻拍拍旁边饶手,轻声安抚道:“你先留下来陪着爹娘,我去找四妹妹问问情况。”

晏宁儿抿嘴点头,又叮嘱道:“这几日四妹妹心情不好,姐姐多担待些,若是她还不肯理人,姐姐便不要管她了。”

白月初微笑着拍拍她的头,便转身出去了。

她出来的时候,远远还能看到晏莞儿的背影,旁边还跟着雀灵。

白月初加快脚步追过去,却见晏莞儿所去的方向不是她自己的院子,而是大哥成亲以前的那座院子。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里是四妹妹和四皇子偷偷幽会的地方。

白月初跟过来的时候,晏莞儿已经打开门上的锁,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雀灵!”

正打算跨进院子里的雀灵突然听到有人叫自己,忙回头去见,发现竟是二姑娘。

“奴婢见过二姑娘,您怎么也过来了?”雀灵向来人行礼,面色带着惊讶。

白月初对她点点头,没有解释什么,只道:“你留在外面守着。”

雀灵稍作犹豫,最后还是点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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