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03章 纪念意义(1 / 1)球毛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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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催促中离月冥终于换好衣裳,转头一瞧,他们身上的衣服无论是颜色还是款式竟有些类似。

“这叫情侣装,前几次我特意叫人赶制出来的。”白月初兴奋地把人拉到镜子跟前,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相似的穿着,无形中更拉近了彼此的亲密感。

白月初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很快就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不错。”她扯住对方的衣袖,笑眯眯说道:“走吧,咱们该出发了。”

从始至终离月冥都没有发表任何意见,直到临走前他又忍不住往镜子里瞅了一眼,脸上忽然扬起温暖又迷人的笑容。

离月冥以为对方催的这么急,定然是要去很远的地方,可是马车只是在城里转悠了一会儿,最后停在了一座戏园子外面。

他略感诧异地看向身边的女子。

白月初莞尔一笑,解释道:“还记得那次吗?你托宁儿把我带出来,本想陪我一起看戏的,结果因为有事情耽误了。虽然后来我们过得也很开心,可从那以后,我偶尔想起来的时候,心里还是会感到遗憾。正好趁着今天这个日子,你就陪着我完成这个心愿吧。”

离月冥哑然失笑,倒是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件事情。

他抬头轻轻抚摸上对方的脑袋,柔声道:“是我疏忽了,以后不管娘子想看多少场戏,为夫一定奉陪。”

“一场戏足够了。”白月初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挽上对方的胳膊往里面走去。

她觉得自己刚刚那番话,应该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情话了吧?可是她怎么觉得对方没有听懂呢,不会真的以为她喜欢看戏吧?

说是看戏,其实就只是想把以前那个“遗憾”补圆满了。

其实从头到尾,白月初连那出戏的内容都没怎么看明白,除了敲锣打鼓,咿咿呀呀的声音,她全程的注意力都在离月冥身上。

说起来他们成亲也有一年的时间了,但因为双方都很忙的缘故,一直没有正儿八经地单独出来约过会。

“怎么?这出戏不喜欢吗?”离月冥忽然扭过头对上她的视线。

偷看被抓了个正着,白月初顿觉不好意思起来,但是这个时候再转头躲避反倒显得自己又怂又心虚,便定了定身,对着男人眯眼一笑。

“戏好看吗?”

离月冥不明所以地回了一个温柔的笑容,回道:“还行。”

白月初点点头,又问道:“还有多久结束?”

离月冥似乎明白了什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女子。

他的眼神幽邃而深沉,直勾勾看过来的时候,放佛带着电流一般,瞬间就电的白月初身体里一阵酥麻。

那一刻,她感觉自己的内心被男人完全看透了。

她缓慢地抬手挡住半张脸,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看向对方,“你、你专心看戏。”

离月冥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笑,抬起胳膊捂住她的手,缓缓从她脸上拉下。

“幸好咱们坐在雅间里。”

男人莫名感叹一句,白月初眨了眨眼还没有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下一刻眼前的光线突然变暗,男人毫不犹豫地噙住了她的嘴。

白月初大吃一惊,他们现在虽然在雅间,但这间屋子是半封闭式的。这个时候若是有人抬头往上看,保不准就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

咿咿呀呀的戏腔充斥在耳边,台下不时有人叫好,白月初的双手直接按上男人的胸膛想把人推开。

离月冥自然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只手把人圈进怀里,另一只手直接握住她的手,引导着女子抱上自己的脖子。

经过一年的磨合,离月冥在撩拨白月初这方面已经越来越有经验了,他熟悉她身体上的每个敏感点,亦知在什么情况下该如何应对她娇羞的反抗。

所以,不消片刻女子就彻底瘫软在他怀里,只是仅剩的一丝理智提醒着她正身处什么场合,令她的反应变得比平时矜持了许多。

缠绵了将近两刻钟,离月冥才依依不舍地把人放开。

白月初的呼吸变得非常紊乱,进少出多,趴在男人怀里缓了好片刻才逐渐恢复正常。

今天这场戏注定是看不安稳了,在离月冥意识到女子之所以来看戏,只是想弥补之前的遗憾后,便不时缠着女子亲昵一番。

其实他也不喜欢看戏,不过在这种环境里和娇妻培养感情似乎也不错。

一场戏直到晌午才结束,白月初红着脸跟随离月冥走出戏园子。

“之后有什么安排?”两个人刚刚在马车里坐稳,离月冥便开口问道。

白月初似乎还沉浸在甜蜜的娇羞中,在男人追问第二遍的时候方才回过神。

“啊……”

刚开口她就猛然发现自己的脑袋短路了,接下来,接下来……

“哦,对了,咱们先去吃午饭吧。我在朱雀街的远稻楼定了房间,雅和楼都吃腻了,今天正好换换口味。听说这远稻楼虽是近期才开张的酒楼,好像还挺受欢迎的。”

远稻楼的位置选的好,规模虽然只有雅和楼的一半,不过里外的装潢修饰绝对称得上高雅大气,又不失精致。

能在这个位置开得起这样一座酒楼的人,除了有钱还得有权势。但奇怪的是,这座酒楼开张也有两个月了,却至今没有人听说过老板是何许人也。就连姓氏也无人知晓,着实神秘的紧。

因此有关远稻楼的流言,很快就在京城里传开了,慕名而来的食客有不少,都想亲眼来看看这座神秘的酒楼,若是运气好了说不定还能碰上那位传说中的老板呢!

只可惜这两个月以来,食客倒是慢慢增加了不少,但老板……始终没有出现过。

白月初之所以挑这个酒楼来吃饭,倒不是抱着什么探秘的侥幸心理,是真的只想换个口味而已。

本来这顿午饭也只是为了填饱肚子,下午他们还有别的安排。

不过说实话,吃过一次以后白月初就不想再来了,饭菜口味过于清淡,对于她这个无辣不欢的北方人来说,总觉得饭菜里欠缺了点儿什么,根本让人提不起食欲来。

索性离月冥不怎么挑食,倒还算吃的有滋有味。

用完午膳以后,他们也没有久留,白月初说想去西市转一转,离月冥自然没有意见。

西市的热闹是不分季节的,不管是闷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天,这里总是人语马嘶熙来攘往。

而今又是初秋,天高气爽,人们就更愿意出来走动走动了。

在西市外面,白月初便提出弃车步行。

平时离月冥很少来这种地方,一来他没有那么多闲暇时间,二来他也不喜欢逛街,更不喜欢这种挨肩擦背的热闹。

不过今日有爱妻陪在身边,那感觉就不同了,他可以自动忽略掉周围那些人,眼里心里都只关注着身边的女人。

这里有条贯穿街市的长河,河里画舫小船无数,白月初买了些吃食以后,便告诉离月冥她已经叫人租下一条画舫。

画舫不算很大,里面布置的倒是雅致,桌椅板凳,雕花屏风,几幅颇有意境的字画,甚至还有一张软塌。

白月初在里面巡视一圈,非常满意地点点头。

这时候船夫已经在外面开船了,画舫内的窗户全部都打开着,索性里面悬挂着水蓝色的纱帘。偶尔有风吹过的时候,外面岸上的人隐约能看到画舫内的人影。

“怎么突然想坐船了?”离月冥端着一杯茶水走到白月初身边,见她趴在窗户边对着外面看得津津有味,便笑着开口问道。

白月初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他,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对方坐下。

离月冥不置可否地紧挨着她坐下来,觉得被子里的茶水已经能入口了,便抬手递给对方。

白月初没想到这是给自己的茶水,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喜,很快接过来缓慢地品尝起来。

“你平日里总是忙着公务,也不见有什么兴趣爱好,我就想正好趁着咱们的成亲纪念日,让你好好放松一下。”

白月初解释完这句话以后,便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又接着说道:“而且我听说这条河的尽头,连接着一大片湖水,入夜以后非常热闹。”

离月冥没想到她安排的这些,竟然是为了给他减压,眼里当即就闪过一丝惊讶与感动。

白月初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而是讪讪一笑,又解释道:“本来纪念日想做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但是我思来想去又觉得,既然是出来约会,自然是越放松越好。”

离月冥轻轻揉上她的脑袋,柔声说道:“与我而言,和初儿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值得纪念。”

白月初顿觉老脸一红,低头笑起来。

这条河很长,船夫划得又慢,偶尔路过有表演的地方,白月初还特意让船夫停下,她趴在窗沿上看个热闹。

相比她的活跃,离月冥一直悠然自得地坐在她身边,偶尔递个茶水、瓜果、糕点,把白月初伺候地舒舒服服的。

白月初欣赏着岸上的热闹,他则趁机欣赏着娇妻的各种小表情,一条水路下来竟然丝毫不觉得无聊。

河的尽头果然出现了一大片望不到尽头的湖水,其实它们本是不相连的,后来为了方便西市这边的船只直接进入那片湖域,所以就给打通了。

据说这条湖名叫柳湖,因其周围柳树繁茂而得名。

柳湖坐落于群贤坊,由于此地毗邻西边的金光门,所以这一片儿也非常的热闹,又因为还有两座佛寺坐落于此,平时日也有不少香客进出。

此时天色已近傍晚,天边云气升腾、彩霞聚集,此番景象映射在湖面上,又是一番灿烂绚丽的景象。

白月初让船夫先把画舫靠边停下,早就等在岸上的姒玉等人,赶忙把准备好的三只食盒都递了上去。

本来是想搞个烛光晚餐浪漫一下的,可是后来一想,她既不会烤蛋糕也不会做牛排,这里更没有红酒,总不能点着一堆蜡烛吃火锅和烧烤吧。

而且这画舫上的灯笼里点的就是蜡烛,她也没必要再多准备了。

思前想后,最后还是叫王府的厨子准备了一些他们爱吃的几道菜。

她这边把饭菜摆上桌,又拎上最后一只食盒,走到甲板上递给了船夫。

这么一耽搁功夫,外面已是华灯初上,湖面上那些船只画舫也都是悬灯结彩,放眼望去当真是璀璨夺目。

“你以前来过这里吗?”白月初盛了碗汤给男人递过去,顺便问道。

离月冥摇摇头,回道:“只是曾有耳闻,却是第一次来。”

白月初满意地笑了笑,忽而又献宝似的看着对方问道:“怎么样?还喜欢这里的景色吗?”

离月冥非常认真地看了看湖面上的景色,回头对着扬起笑容。

“其实游湖也不错,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

听这个意思应该是还算满意吧!

白月初又观察了一会儿对方的表情,见他是真的融入了进去,方才觉得自己今天的安排还算成功。

尽管他们只是吃喝玩乐了一番,不过过纪念日吧,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至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好像都变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因为宵禁的原因,他们在柳湖滞留到将近戌时末便离开了。

回程路上,白月初躺在离月冥怀里,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床上,想着既然已经回家了,那就安心的睡吧。

离月冥本是守在她身边看书的,突然发现人醒来了,便想问她渴不渴,需不需要洗漱。

谁知女子只是抬头在床上巡视了一圈,随后又安心地睡下了。

他忍俊不禁地看着对方那张熟睡的小脸,大概是因为被子盖的太严实,闷的她小脸发红。

她应该也是感觉到了不舒服,很快就皱起眉头,但是身子却非常的老实,一动不动的。

离月冥莞尔,伸手帮她松了松被子,又往下拉了些许。

微微的凉意顺着打开的缝隙钻进被子里,睡梦中的白月初顿觉身边一阵凉爽,很快就露出了舒服的笑容。

离月冥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干脆熄了灯,轻轻地把娇妻抱进怀里,闭眼睡觉。

前面有两个身影,有几分眼熟。

白月初看了看周围那陌生的街道,很快就跟上了前面的人影,走着走着那两个人影就开始变清晰了。

啊,是她们!

邱家的姑娘和婢女狄儿。

记得上次梦到她们的时候,两个人正悄悄地从邱家跑了出来。

“姑娘,咱们快回去吧,再往前走就是……”

“别怕,我和那小乞丐约好了,只要我敢走进那座破屋,在里面待上一个时辰,他就答应把手里那支玉笛赠予我。我听说那玉笛是前朝南贵妃的遗物,后来不慎流落到了民间,没想到会在一个小乞丐手里。”

“可是姑娘,咱们也不知那玉笛是是真是假,还是算了吧。奴婢听说,这座破屋闹鬼,里面死了好多人呢,奴婢害怕。”

“不管真假,我都要把那支笛子赢回来。你要是害怕的话,就先回去吧,我自己进去。”

“不行,万一您在里面……”

“那你陪我一起进去?”

“奴、奴婢害怕。”

狄儿像是要忍不住要哭出来了。

只是邱家姑娘铁了心要进去,眼见身边的人赶不走,就直接拉着人进去了。

白月初刚要抬脚跟过去,周围的画面忽然一转,眼前出现一条长长的官道,十几辆囚车正在官兵的押送下缓缓前行。

这时有个拍打着囚车,向那些官兵们哀求:“官爷,求求你们了,这里有人生了重病,再拖下去会没命的。求求你们在前面停一停,帮忙请个大夫吧,求求你们了……”

“老实点儿,不就是咳嗽几声嘛,请什么大夫。你们还以为自己是在大将军府呢,想请大夫,你们有银子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我告诉你们,你们这些犯人就算是死在路上,也没人敢说什么。”

白月初循声望过去,便看到一名官兵正拿着刀在囚车上重重拍打了几下,威胁里面的人再敢乱喊乱叫,就三天不给他们饭吃。

这时那个半躺着的中年男人赶忙制止住了身边人的不满,捂着不受控制地咳嗽了许久,才虚弱地说道:“别再喊了,没用的,我这身子怕是要不行了,不能再拖累大家跟着我一起挨饿。”

同在一个囚车里的几个男人,因为中年男人的一番话,愈发地悲愤郁猝。

大家纷纷安慰着中年男人,白月初听了片刻,大概能猜出对方的身份了。

这个中年男人应该是邱家的管事、管家之类的下人。

周围的画面很快又发生了变化,白月初看到两名士兵抬着一个人,快速走到不远处地杂草丛处,一甩手就把人扔了进去。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囚车里爆发出痛苦地哭喊声和叫骂声。

白月初知道,被扔进杂草丛中的人,正是之后那个得了重病的中年男人。

他终于还是没有挺过去,尸体又被那些官兵们随随便便给扔在路边,这才引起了邱家众人的怒火。

可是面对身前的囚车,他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叫骂声来宣泄胸中的怒气。

这时还是邱老将军对着那些官兵哀求了好久,对方才松口答应挖个坑把人埋了。

把人安葬好以后,队伍又再次出发了。

白月初看到了邱家姑娘和她身边的婢女狄儿,狄儿哭的非常伤心,邱家姑娘也红着双眼,不时地安慰着她。

“都怪你。”狄儿忽然把邱家姑娘的手推开了,愤恨地瞪着她,哭喊道:“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爹爹才会死的,都怪你,是你害死了我爹爹……”

“狄儿,不许胡说。”这时有妇人把狄儿抱住,她明明也哭的非常难过,却还要对着邱家姑娘和邱夫人解释:“狄儿年纪小不懂事,她是乱说的,夫人和姑娘千万不要和她计较。”

邱夫人叹口气,虚弱地说道:“狄儿还小却突然失去了父亲,她接受不了也是正常的,没事,你……”

“就是因为她。”狄儿却突然挣脱了母亲的怀抱,愤怒地指着邱家姑娘大喊:“要不是她非得要那个小乞丐手里的玉箫,我爹爹就不会死。她是个灾星,是她害了邱家,是她害死了我爹爹……”

啪地一声响,小女孩儿的喊声被打断了,狄儿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自己的母亲,泪水在她眼里不停打转,她却死咬着嘴唇不愿意让它们流出来。

很久以后,小女孩对着所有人大喊一声:“我恨你们,我恨你们,我一定会为爹爹报仇的,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一定会报仇的。”

白月初从梦里醒来,把以前的梦境和昨晚的梦境串联起来,心里很快生出一个新的想法。

之前她就对附身在卫婕妤身上的鬼魂心存疑惑,如果是为邱家报仇的话,她其实只要针对卫家和陛下就可以。

可是在白月初的印象里,对方最想除掉的人却是莲贵妃。

她一直以为那冤魂是邱家人,最有可能的就是邱家姑娘。

然而现在她却开始怀疑了,莲贵妃和邱家一定有关系,但究竟有何渊源,白月初还不能确定。

最重要的是,她又梦到了邱家的事情,便说明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

“王妃,您睡醒了吗?庄先生过来请脉了。”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姒玉的声音。

白月初心头一顿,当下就把邱家的事情给抛之脑后了。

庄先生突然过来请脉,只怕又是老夫人的安排,看来她的新一轮考验又要开始了。

卫婕妤的事情结束以后,白月初便把那支玉如意送去了法莲寺交由玄奕大师来处置。

没有了血玉的威胁,白月初的身体自然也恢复了健康。由于她之前的情况也是时好时坏的,所以庄先生持续为白月初请了几天脉,确定她的脉象是真的没有问题以后,方才向老夫人禀报情况。

“既然已经恢复了,那就好好为王妃调养身子吧。”老夫人听后,满意地点点头。

庄先生向老夫人保证了几句,便被打发回去了。

又过了几日,莲贵妃突然派人来请白月初进宫叙旧。

白月初像之前一样,乘着马车来到蓬莱殿门前,继而下车步行进入颠内。

守在门口迎接她的是晏莞儿,姐妹二人再相见,气氛却突然变得尴尬起来。

白月初的心里始终有个疙瘩,她想不明白晏莞儿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她理解不了对方的做法,可又好像没有立场去制止。

晏莞儿心里也不好受,面对真心为自己着想的二姐姐,她不愿意隐瞒,却又不得不隐瞒。

姐妹二人各怀心思,尴尬的气氛阻碍了她们的交谈,一直到进入偏殿,她们也没有开口说话。

再次见到莲贵妃,她的妆容似乎比以前清淡了不少,着装也非常的素雅,宛如在冷宫时的装扮。

然而此刻的莲贵妃早已恢复了昔日的荣宠,甚至比以前和更加风光。

她现在虽没有凤印,但陛下为了弥补以往对她的冷待,便以卫婕妤的事情为借口,责备皇后治理后宫不严,并下旨命莲贵妃协理后宫。

当初皇后落难时,莲贵妃掌管着后宫事务,笼络了不少人心。而如今的后宫里,她与皇后可谓是平分秋色,暗自斗法。

“本宫能得以脱困,还要仰仗王妃的帮忙,今日请你进宫,便是想好好答谢王妃的相助。”莲贵妃看向坐在下面的人,宛然一笑。

白月初赶紧起身行礼,“贵妃娘娘严重了,妾身也只是歪打正着罢了,陛下与娘娘情深意厚,当初只是受小人挑唆,陛下才会误会娘娘。”

“王妃不必过牵,你和赤羽王对本宫的帮助,本宫定会铭记于心。”许是因为这次白月初帮了大忙,所以莲贵妃对她的态度明显比之前亲昵了许多。

白月初心里却觉得怪怪的,但又想不出是哪里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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