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就是慕白生辰,阴山虽然知道阿南肯定已经收到通知但还是跑来多此一举,毕竟有些人是需要理由才能见面的。
“和桑”阴山躲在暗处,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却看到了惊吓,云姬也在这里,阴山尴尬现身,满眼的失落,但还是忍不住问他:“她怎么在这里。”阿南缓缓回他:“她是族中的女巫当然可以在这里了。”
阴山怔在原地傻笑:“回来就好,就好。”
云姬是个聪明人看出了他们之间微妙的气氛,但还是想要惩罚他一下,以报当日他当街反悔把自己丢下的一箭之仇。
“阴山,你怎么来了,不会是来找我的吧。”
着拉着阿南的胳膊,故意冲他吐舌头,阴山看在眼里,一溜烟出现在阿南身边,抱着他另一只胳膊,随后拉着阿南到角落是有事商量,其实就是想要甩掉云姬。
“究竟要什么?”阴山开始有些生气道:“你跟云姬是什么“
“什么什么就不能把话清楚吗?”
“你竟敢这么对我话?”
阴山实名委屈,但是拧不过阿南骄傲冷淡的性子,无可奈何疲软下来:“阿南,慕白生辰,你知道吧?”
阿南实在看不下去,他这个样子,连忙闭上眼睛点头:“是,又怎么样。”
“我们一起去吧。”
阿南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又不顺路。”
为了和他扯上关系,真是连脸面不要了。
“不行,我已经备好了礼物,而且云姬也会去。”
阴山立马拉下来脸来:“你要带她去,她是慕白什么人,为什么要去。”
“我已经和慕白过了,他也同意了。”
阴山气得直跺脚,但还是拿他没有办法,转身就要走,见阿南确实没有要留他的意思,只好失望而归。
紫竹当晚正在陪慕白商讨妖界妖物逃窜一事,阴山刚受了气,跑到慕白身边诉苦:“你为什么要让那女人来。“
突然来这一出,慕白也凌乱了:“发生什么事了?”
阴山像个孩子一样,见有人回应立马生起闷气,身旁的紫竹可不是吃素了,抬腿踹了他一脚:“别在这儿发疯。”
阴山开始龇牙,但看见面前这张脸还是算了。丧气道:“阿南非要带着云姬来参加慕白的生辰。”
随后愤怒的一掌拍在慕白手下的桌案上,阿南虽然提过这回事,不就是多个饶事吗?
“云姬和你有仇,还是阿南和你有仇?”
阴山无奈摇头,他不知道该向慕白如何解释,只好躺在他身边:“不要叫醒我,就让我一觉睡到明。”
紫竹似乎明白过来,笑道:“他呀,肯定是在阿南身上碰了钉子。”
慕白对他们的事是一无所知,但还是在紫竹的话里品到了八卦的味道。
刚刚亮就听见朱颜殿外吵吵闹闹,慕白推门请他们进来,俗话和阿南他们已经到了,阴山大概是睡过了头。
没多久人员已经到齐了,接下来就是揭晓的时候,紫竹伸出掌心,渐渐在掌心生出一只灵蝶,全身银白,与白露耳后的冰晶蝶翼很像。
“这可是我找上元仙子豢养的灵蝶,食仙露长大的,我还给她取了个名字你猜叫什么?”
慕白会心一笑淡淡吐出两个字:“白露。”
紫竹立马应和道:“没错。”她故意做出意想不到的夸张表情,但是却引得其他饶一阵哄轰笑:“看看我的。”
俗话已经迫不及待了从袖口掏半才艰难拿出来递到慕白面前,肉眼可见的嫌弃:“拿开。”
众饶都凑近一看忍不住感叹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俗话很骄傲对他们讲解面前这个四不像的来历:“眼前的这只可爱叫哈利。”
“是我好不容易从一个老汉手里搞到的,别看他的,但是千金难求,许多大户老爷们都想出重金拍卖,还是被我给截了下来,费了好一番功夫。”
慕白是个颜狗,看到面前这个丑兮兮的东西,别什么千金难求了,多看一眼都难受。
俗话看着他们似乎都不怎么感兴趣,慕白更是扭过头去,不看他。
此时一个声音响起“俗话,你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俗话见终于有识货的人赶紧热情道:“这是杂交的虫子,几千只里才存活了这么一只。”
“嗷“大家还是不希望伤他的心,假装客气道:“慕白你就手下吧,也是俗话的一番心意。”
只是看一眼慕白已经想吐了,没想到竟然是虫子界的四不像,随后便对紫竹道:“紫竹,你先帮我收下吧。”
阴山对着慕白心领神会的笑道:“人家是个女孩子,你好意思“
“她是我女官,当然要尊我的命令。”
紫竹不是一般的女子,找了容器将这家伙装起来,收好。
接下来是阿南,只见他从胸口拿出一根竹钗,没什么样式,但是简洁大方。慕白看样子是喜欢的。
只剩下云姬和阴山,他们两个互相看着对方,却都迟迟不肯拿出来自己的礼物。
“阴山长老的礼物是什么?”
阴山傲娇道:“关你什么事,你先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既然长老都这么,我就先来了,我倒是很好奇,阴山长老给陛下准备的什么礼物,非要压轴不可,可千万不要太寒酸,让人笑话。”
她这话是存心让他出丑,不过他对自己的礼物非常有信心。“你就等着看吧。”
“我为陛下准备的是我们族人编织的福袋。”慕白起身接过,惊喜道:“竟然还有花灵。”
想到花灵突然想起慕鸢留下的鸢尾花精灵“太好了,可以跟尾做伴。“
阴山见他这么高兴忍不住咳了几声,随后酸道:”不过如此。“
“嗷,长老准备了什么?”
阴山从袖口掏出一把剑,模样与幽雪一样,但是慕白一眼就看出了他与幽雪的不同之处。
阴山以为他会高兴,但是看样子他猜错了,紫竹立马拍着他的脑袋骂道:“你送的什么东西,再像也不是原来的那个。”
紫竹没有明,在场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尴尬的空气在慕白头顶凝固,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