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行进在飘飞着小雪的春天小路上,他带着穿着足够厚的衣服,带着口罩。
或许这已经不能称为有氧训练了,在气候变化的今天。他在做了简单的预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今年回归线附近的气温回暖会变慢。并非来自气象学家的探讨和理论性分析得出的结果。可是他又足够的理由支撑,瘟疫开始后,人们都在家里,很大幅度上的减少了二氧化碳的排出量。不管是公交车、出租车、工厂等等企业性单位都在整顿。
要是他能不遇到讨厌的宿舍长和班主任,大概会成为一个出色的普通人吧。
而现在,他连个普通人都算不上。
“快点,我能在三分钟跨越边界,拿到俄罗斯人手里的伏特加和萨洛。在寒冷的冬天吃下腌制入味的萨洛,来口干爽的伏特加,才够味。“
“呼呼,呼呼。”双手扶在膝盖上,他皱起眉头斜着眼睛看向我。
“先等等,你是怎么制定计划的,里面有什么?”
“横行半个中国,跑到内蒙古,在那里放两天羊。喝下碗羊肉汤和奶茶,再跑回来。今天的机会大致就是这样。哦,对了,还要戴上哈达,留个纪念品。“
“来点实际的吧,我跑到那么远的地方,早就超过一天时间了。而且身体情况会恶化。”
说到这里,11看着我从包里拿出几幅图画。
干涸的沙漠中的城市,一个异族风情的男子,手里拿着一盏灯。当他认出后,我又换下一张,胖胖的人形猫旁边有个男孩,来自二十二世纪的口袋。另外一张,她画的真好,惟妙惟肖、生动灵巧、传神的画作。
“这是谁,他有点不同。”
“科学界,常说智商为70的黑猩猩都能明白镜子里的是自己。”
“我不常照镜子。”
“你是妖怪吗?”
眉头紧锁,他不能理解这句问话的意义所在。是想说我没有洗脸吗,但是早上起来,谁会拉开灯在自己家里洗脸?看着,镜子了的自己,11才感觉到,这家伙已经长这么大了。关于那句话的解释,她也没有提及。
“总之,阿拉丁是个穷人街区出身,是个令人唾弃的人。之后,他战胜了巫师,娶得公主。“
“相传是在中国的某个地区,有个……”
“等等,我要你讲的不是故事。主要想要表达的是,”我停了停,走到他跟前大喊:“为什么别的废柴都拿来烧火,你却不能!”
想要还上一句,正因为是废柴才能拿来烧火呀,但是总有种难受的感觉。积聚在他心口的阻塞感,像是牙缝里有个怎么也取不出来的东西,像是手掌上有个不容易挑出来的小刺,还像是皮肤痒怎么挠也不痛快。缠人、令人讨厌的感觉总让他不爽快。
“计划要按照普通人的量进行,我回去了。”
后面的我,不管怎么请求都会不会起作用。难道真的过火了吗?得到新力量的我,好像超出了正常人体力能范围,手里拿着萨洛大快朵颐,配上冰镇伏特加能消除嘴里肉腻味。两者像是有种巧妙的组合,满足饱腹感的肉,冲刷舌头味道的烈酒。带着剩下的几露布,我回到了家里。
一只眼睛睁大,另一只眼睛眯小,他像是看见有个穿着裘皮的大衣的壮汉走进家门。还用异国语言说,这是我的酒,你是我的下酒菜。
见到手拿肥肉和酒的我,11此时意识到,一个奇怪的发展走向。变成满脸胡子,体重有9公斤的胖子,像是肥婆一样昏死在沙发上。有关于我的想象,让他不禁背后发凉,接着是像抖筛子,也像犬科动物甩水一样抖了抖。抬起了手,他品尝了我手中的腌制好的生猪肉。细心的他,将肉切片,加在普通一元面包里吃。闭上了眼睛,细细体会,从中他发现腌制水平还是有的,传承下来的手艺果然都算作美味。
“知道我刚才想到了什么吗?”
“什么?”
“一个雄心荷尔蒙发达到,足以长出胡子肥油老大妈,喝啤酒像个酒鬼似的邋遢地躺在沙发上。”
“吼吼,”眼神里没有变化,几乎面无表情的我,压低视线,“要我表现的像个淑女吗?”
“那样的话,倒是正常,可是谁会在现今,……”
说话间,我开始模拟起来,头上戴着发髻,打扮的别有用心的女性形象。“小女子虽然多才,会些乐器,也懂些礼数。不知可否,让我为客官您敬上一杯呢。”
说话语调悠长,用袖口掩饰着自己的羞涩,与邪魅的笑容。轻轻的笑容挑拨着对方的心理,在对方看得入神,不断接近。尽量表现出自己柔弱,妩媚的眼神和足以勾引男人的面容,通过柔情似水的笑,化作春江桃树花开的景象。
“喂!谁教你的,赶快给我忘掉,“呼呼,他喘着气,对于我的接近,有些吃不消。
“哼哼,给你个机会坦白。你会说出多少庄往事?”
“要是有那个胆,我会单身吗?”
“是的,不会。”
“根据,最新发现,女性比男性的开放度要高,甚至能够主动的与对方产生,……”
别过头,我什么话,也不会讲。他不会继续说下去,出于自己的观察,没有明确定论之前是不想多说的。耍宝时间结束。我还小,拉开冰箱也需要点着脚踩才能够到第一层的东西。说些无聊的短剧,让我的口渴了。
有时候,11,他会在想这个多余的家伙是谁?有什么理由指手画脚,古怪的性格让人摸不着头脑。自己的成长和她有什么关系,有个人监督是很好,可是,见到一个活力十足、说话跟闹着玩似的小鬼,他讨厌这感觉。想要拍打拍打她,让她吃吃苦头,又有些不忍。
“喂,你拍我的头,做什么?”
边想着,他不由自主拍了拍这个像是铜板制成的脑壳。论硬度来说,椰子和脑壳都不能防弹,而桃干女的头大抵可以撞碎导弹。心里如此肯定着,他不禁用力敲了敲。
“有声唉。”
“当然了,那么用力当然会有声啦。”捂着头,我蹲下来,他倒是顺手的从里面拿出果汁。
“给你。”
“走开啦,真是个讨人厌的小鬼。”
被她那么一说,仿佛11的境界不同了,化作了一阵灰烟逐渐消散。她是谁,有存在价值吗,烦恼会传递的。如此,他魂游在光线明暗的地方,继续探讨着我是谁这样一个高深的主题。像是海水中的浮游生物——草履虫。
扳着脸,她一脸阴沉地走过来,眼睛处粘合着一根牙签。模仿战斗场多次的雇佣兵,还是竞技场上的拳手。
“来吧,计划有变,我们来练习吧。”
面对对手比较矮的情况,只能练下三路。想起了动作巨星的身影,他也是跟着动。先是踢了一脚,然后就是大力鞭腿,像是镰刀能把人的骨头折成两半。
然而,他踢出的瞬间,发现她躲开了。惊讶地他,不由慢动作向右转头,像树懒一样张嘴有闭上。眨巴的眼睛足以到时,腿已经击打在门框上。
至此,11修养了6天。
事先声明哦,可不是我爱闹,靶子是不会回击,人是会动的。
“啊,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