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雨林,它飞行在高大两米的灰暗树林上。跟在后面,一脸无神,觉得对手太弱而提不起兴趣的情魔自在飞行在空中。完全没有前面,鸟身人面怪那种紧迫的感觉。
敌人就在前面五十米处,不断努力飞行着,它是被称为熻泪。能够在空中飞行,原本是人间生物鹊黄鹂,由于哀怨成为了怪物。体长从二十厘米变成两米三左右的飞行怪物。黑色的头部,白色的身体,不协调的红色爪子。打扰情魔清静,它像只小飞虫,跑进了夜摩城。
没有用灭魔蓝斩,而是驱赶它,情魔也不屑的出手毁灭。
相距一百五十米,情魔指尖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圆圈,指尖一动。对面还在疾行的怪物就掉落在地面上。再也没有扑打翅膀飞翔上来。
“哦,你来了,才来。弟弟。“
“……”身为无言情魔它不能说话,每说一句话,减少一百年的功力。
“卡在无言情魔上,你也真是没有用。”
心里不甘心被哥哥说,但是,也没有办法。想要从无言情魔突破出去,是道比较难得关卡。它们这样说不了话得情魔,被称为缎带情魔。搞不好,是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也不能成为真正情魔。
“好了,玩笑到这里。”
停留在空中的两位眺望着因爆炸而点亮的夜魔城。平时,处于黑暗中的城市被照出模样,高高的城墙,短小的女墙,全是厚实的石块构成。主城堡金碧辉煌,旁边的小城起着众星捧月的效果。攻进城中的是一些猪妖、女怪、蛇形人。都是些,情魔用一大招便会死亡的小敌人。真正棘手的是想要进入宫殿内部的碎月。
普通长相,在他的手指部位有坚硬的石块,能防御和切割。
“明明连神也不算,还能让兵足卫打不过。令人反感的虫子。”
冲破空气,情魔迅速移动到碎月面前。挡住了他进入宫殿,便遭到攻击,形成千针的石块,全方位的攻击。情魔也不过转个身,就摆脱了。
“果然有能耐,不愧是第三代情魔。相较于上一代,好像更有活力一些。”
组成六角形的二十四块石块,上面分别有不同的文字,散发着不同的光彩。快速的拼合在一起,形成强力的封印,待在里面的情魔。发现石碑上的文字,不断在磨削意志,让受困者处于失意状态。漂游在里面的鬼魂,都在吸收着受困者的力量。如果用强力魔力,便会遭到吸收,情魔它也不会在乎。
“斩流破。”
从情魔身体发出蓝色弧形光线,同时听到像是破壳的声音,封印简单被打破了。残余力量冲击着地面上的怪物,它们大半部分都死在这招下。
里面情魔眼睛呈现蓝色,冲出烟雾,猝不及防一拳打在碎月的腹部。
“回到现世去吧。”
挨到情魔一拳的碎月,好不反抗能力,在受伤位置压缩成圆形。身体扭曲成黑色的空洞,被传输到现世去了。他想要停留在这里,极力伸张着。关于战斗,情魔根本没有战意,对战连神都不是的入侵者,索然无味。
正在逛街的桃干女和11两人,他们正在品尝乌冬面。
吸着面条,他们正觉得味觉被触发出来,引来食欲。突然有个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然后又快速地消失了。能看清得也只有桃干女。在11眼里,只不过是有个黑影刷得一下消失了。
“看见了吗?”
“是个浑身是岩石制成得人。”
“消失得真快。”
对话中得两人,注意到他留下了泥土痕迹。而且就在自己附近,由那么一大块重达十公斤的泥块。要是服务员看见,会作何感想。
根据距离推断,距离最近的人嫌疑最大。
有个端着盘子的服务员走过来,他皱着眉头找点餐的人。丝毫不察觉脚下的泥块,一脚踩了进去。受到伤害后,他立马看向他们两人。
“给我个解释。”
“走路不看路,就会这样。”
“是的,要注意脚边以防跌倒。”
“给我把这个搬走!”
端着两个盘子的服务员,显然将嫌疑强加个我们。他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让我们做苦工,付下钱喝下汤。我们头也不会走开。
“喂,给我站住!”他用高嗓门来威吓我们。
进行过野外训练的我们可不是好惹的。停在原地,我们眼神里带着凶相。恼羞成怒,放弃理性的服务员显然是个讨厌干苦工的人,而且总想找个人来负责。明明调监控的话,能看见一两针的画面,来自异界的人。却想要把责任强加给我们。找弱的欺负,这招不漂亮。
火气聚集在他身体里,他放下盘子,一副气不过的样子大步走到柜台。明明我们被冤枉更加气愤,还要被指使,去清理。那都是他的工作,不是我们客人的。
走着讨厌的步伐,从柜台后面拿出了棍子。他的主场,拿出刀,也算是正常的。
“这个人不正常。”我小声对他说。
“是啊,将错误推给别人,还像是我们有很大错误一样表演。让我感觉生气起来了。无故承担责任,他有意表演给别人看,让别人以为是我们的错误。”
拿着棍子的人走到了哥跟前,毫无准备的他挨了一棒子。
火大到让人,想要打烂他的脸,哥哥中招后。完全失控了,抓住他的棒子,开始锤击服务员的面部。服务员开始用脚踹他。
原本无错的我们,受到来自外人的攻击。
那个人受伤有棒子对哥哥来说很棘手,他不会什么防身术,平白无故挨了及棒子。
警告血压值上升,狱练桐生开始响了,我开来了处于不利处境的哥哥。一拳上勾拳打在他的腹部,可是他长得高,好像学过几年棍术。棒子打了下来,真是碍事的棒子,他才不管你是谁?一棍子打了下来,知道我会怎么做吗?
“风刃。”
一招下去,他的棍子断了,衣服也出现了口子。我留着力气,不然他就大卸块了。一招之后,他还不罢休,我使出了拳,和一招踢击。打断了他的大腿骨,感觉到痛的他仍旧不断提供反感。
“报警,快报警。不良少年诱拐小孩,还强迫她打人啦!”即使是痛的坐在地上,他还不断引起事端。
真该打断他的声带的,我受不了他的吵闹声了。用些话语引导别人远离真相。
警察,很快就来到这里。
哭的眼泪鼻涕直流,让第一次接触的人觉得他才是受害者。让人产生怜悯心,好让警察先入为主判断事件。抱着自己的腿痛哭,说“他们动手打人,还弄脏我餐厅。”
警察刚开始接触事件,有个受伤的人,旁边有连个没受伤的,事态的错误就导向我们这边。贱人们常用这种凄惨导向,用苦肉计,来博得人们的注意和同情心。在它们面前,我的舌头好像被压舌板压住了,说不出一句话来。难以为自己赢取正当的辩解。
“跟我们到警察局去!”
“警察,这里有录像,直接打开看。就能知道是他们先打的人。”
“胡说,是你们先动的手。看看我的腿断了。”他抢先一步,说了话。
旁边的人也开始同情他了,附和着说,“就是,那个小女孩下手不轻。”
于是,警察在吵闹的环境下也头痛不已。
他们大喊给我安静,有些人因此不服,却将矛头指向我哥哥。说他是个暴力男,要是能的话就好了。身体脆弱的他,从不挑事,谁要是他的好友都会了解这个人的。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排除障碍。
“跟我们走。”
“不可能,要么打官司。要么放监控,我不可能跟你们走!”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能解决,警察翻一遍监控,立马知道动手用棍子打人的是那个服务员。而警察好像,专门讨厌把事情搞得简单一点。他们喜欢局子,里面都是自己人。我们在饭店里僵持不下。
过了一会儿,好像有个官职大一些的人来了。
“还没有把人带过来,你们在干什么?”
“他们要打官司。”
警察也不是在正常人这边的,好警察站在正义这边。他忘了说,调监控。调出监控,一切了然,可是贱人好像和警察之间有种默契。主要是那种接地气的嚎叫声,大多数人都知道他在痛。旁边还能站着的我们,好像就有错似的。
最后,我们如贱人所愿,进入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