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忘坐在神算阁内,屋外的行人路过神算阁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打量一下神算阁,低头窃窃私语。
“神算阁这是被砸了?”
“谁这么大的胆子?也不怕遭了天谴?”
“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苏大师,这是多想不开啊……”
苏忘莞尔一笑,体质强化几次的他,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听到路行人的讨论。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惊愕的声音。
“卧槽?”
范岳走进屋,目瞪口呆的看着被砸的神算阁。
范岳走到苏忘面前,满脸愤怒的说道:“他娘的,谁干的?老子要弄死他!”
苏忘摆了摆手,安抚了一下范岳,淡淡的说道:“没事,我会解决的。”
范岳挠了挠头,一脸讪笑的坐在苏忘对面,对着苏忘说道。
“苏大师,我范岳没啥别的本事,就是能打,别的不说,一个打五个没什么问题,要是找到了砸店的人,苏大师只要言语一声,范岳一定帮您教训一下这帮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逼崽子。”
苏忘看了看范岳,倍觉有趣的说道:‘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了,打什么打,要论打,其实我比你还能打,你就省省吧。’
范岳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看了看苏忘略显单薄的身子,表示十分怀疑。
一点都看不出苏忘会很能打。
不过范岳没有说什么,以为苏忘并不想让他掺和进来,不想让自己再犯什么事。
两个人坐着闲聊了一会儿。
门外忽然停了一辆轿车,从车下来了一位年轻男子,跟一位中年女子。
中年女子搀扶着年轻男子,看了看神算阁..
心里一突。
这是怎么了?
随即走了进去。
苏忘感觉到有人来,抬头一看。
这不是郑智博吗?怎么这样了?
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眼神躲闪不敢与自己对视的郑智博。
苏忘觉得有些好笑。
淡淡的说道:“郑先生,这位女士,有什么事吗?”
中年女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苏大师,我是郑智博的母亲,今天来,是带着他来对苏大师道歉的,我们家孩子不懂事,前几日冲撞了苏大师,您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
苏忘摆了摆手:“不是什么大事。”
郑智博颤颤巍巍的走到苏忘的面前,狠狠的鞠了一躬,给苏忘吓了一跳。
只听郑智博断断续续的说道。
“苏大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希望苏大师能原谅我。”
苏忘有些好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这是咋了,我也没干什么啊。
这郑智博怎么看起来这么害怕自己?
他转头看向郑母,眼神带着一丝疑惑。
郑母前扶住郑智博,苦涩的看着苏忘说道:“苏大师,因为次..我们家的孩子被带到了局里..扔到了一群..有龙阳之好的..”
郑母话虽没说完,但苏忘已经完全懂了她的意思。
有些怜悯的看着郑智博。
哎,这孩子白白嫩嫩的..
苏忘淡淡的说道:“既然这样,就赶紧让郑先生好好回去休养休养吧。”
郑母点了点头,搀扶着郑智博,看着郑智博脸色苍白,心里也很心疼。
在当时知道后,自己也是暴跳如雷。
可是能怎么办呢?
在听说苏忘可能跟沈氏集团的变故有关系,甚至可能是苏忘一手推动的传闻之后。
再气再心疼也得憋着。
昨天又听说,何家父子突然出了车祸..
本来还好好的坐在家里的郑母坐不住了,虽然她脾气不好,行事作风很暴躁,还格外溺爱自己的儿子。但不代表她是个傻子。
通过调查,发现何氏父子出事之前,也来过神算阁。
沈氏集团的新主人,林歌,公然放话,苏忘是她的男人。
种种消息,就让郑母的心凉了半截。
自己家的儿子也冲撞过苏忘,这要是..
一旦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后果,简直不敢想。
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么一事。
郑母带着郑智博走到门口,忽然回头冲着苏忘说道:“苏大师,我看你这可能发生了些小问题,如果有需要,尽管吩咐一声。”
苏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郑母推开门,带着郑智博了车。
坐在车里的郑母想了想,这..神算阁可能是被哪些不开眼的小混混给砸了。
如果.
能因为这件事在苏大师面前露脸,混一个人情?
那岂不是..
郑母这样想着,随即打了一通电话。
“顺益街神算阁,你们马过来,按照原有的物品,全都买一套新的送过来,马!!”
随后郑母挂掉了电话,摸着郑智博的头喃喃道:“孩子啊,这世界,有很多人,我们惹不起,从今以后,一定要跟苏大师交好,这位苏大师,必定不是什么平凡人物啊。”
郑智博脸色发白,点了点头。
坐在车里的郑母想着。
沈庆车祸。
何家父子车祸。
哪有那么多车祸,还偏偏都是在来过神算阁之后,世界不可能有这么多巧合。
想到这些,郑母透过车窗看向神算阁的眼神,带着些畏惧。
不可招惹啊。
苏忘坐在神算阁跟范岳闲聊着,送走了几位来看相的客人,忽然,门口开来了几辆卡车。
苏忘一看。
这车下来了几位身穿工作服的工人,开始对着神算阁破碎的玻璃量了起来。
还有一帮人正在从车费力的抬着牌匾下车。
苏忘疑惑的看了看范岳。
范岳起身,走了出去,拉住一个人问道:“你们这是干什么的?”
被拉住的工人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解释道。
“啊,这样啊,是刚才郑家给我们打了电话,让我们赶紧来重新装修。”
范岳松开了手,点了点头,又走回了屋内。
“郑家叫来装修的。”
苏忘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便饶有兴趣的看着外面忙碌的工人。
这郑家..
态度表现的很好啊。
也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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