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了家,帮月儿辅导了下功课,洗漱完后,李闲鱼便早早躺在了大床上,准备休息。
他深深地打了个哈欠,眼睛也挤出了一点泪水,把视线弄得有些朦胧。
他翻了个身,平躺在了床上,两只手揉了揉眼睛,把那点泪水擦去。
他轻轻抚摸了一下今被亲的那半边脸,嘴角露出笑容。
来他也总是被别人偷亲呢。
福利院的孩子偷亲他,那还被月儿偷亲,今又被玖璐偷亲。
渣模
“呸!”
“什么渣男,都怪韩玖璐乱喊。”
他不再多想,闭上了眼睛,渐渐沉入梦乡。
今晚的梦断断续续的,每一幕仿佛都只能维持一秒。
一夜就这样过去,第二早上六点醒来,他准时的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对于昨夜的梦,他已经懒得去回想了,想来也只能记起一个时都不到的事情。
他迅速的起了床,穿好了衣服裤子,洗脸刷牙,就带着月儿去上学了。
今早上,他终于打瞌睡了,感觉到了睡意,甚至他在下课的时候都憩了会儿,显然预言梦的逐渐失去,让他能够在白进入睡眠了。
这对李闲鱼来感觉还是挺不错的,白不让睡觉,跟不是咸鱼有什么区别?
所以中午的时候他难得回了一次房子,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午觉后再去学校。
这让已经习惯了他几个周上课时不睡觉的韩玖璐反倒觉得有些奇怪了,还问他是不是前段时间被别人附体了,现在他本人灵魂回来了,就知道睡觉了。
这让李闲鱼哭笑不得,虽然没被什么别人附体,但确实被预言梦附体了,韩玖璐猜的倒算是挺准的。
他于是大大方方的承认了,没错,前段时间确实被他的反人格支配了身体,然后在他的灵魂深处,正人格和反人格经过这么一个月的战斗,他的正人格再次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勤奋的闲鱼退场了,他咸鱼本闲最后再次回归了。
“我从地狱回来啦!”李闲鱼张狂大笑着,然后就当着韩玖璐的面倒下了,打了个哈欠,含糊不清地道:“还是躺桌子上舒服。”
别,外面冷,又是阴,然后教室里面开着暖气,还穿着厚厚的校服,校服丑是丑零,但胜在穿起来暖和的不行,躺在桌子上时感觉这身校服就是被子了,整个人都觉得相当的舒适。
韩玖璐:“……”
完了,李闲鱼倒下了,谁还能帮她复习呢?
于是她连忙推起了李闲鱼,把他弄得晃啊晃得。
李闲鱼却像是黏在了桌子上,一点都不想坐起身,还拉长流道:“干嘛啊,我要睡觉,待会儿上课就睡不了了!”
“你要帮我复习的!”
“自己复习嘛,有难题再找我,啊又打哈欠了。”李闲鱼一点都不为之所动。
韩玖璐无语,看见李闲鱼打哈欠,她也想打哈欠了。
哈欠是会传染的。就比如我现在也打哈欠了,泥萌呢?
所以韩玖璐没有拒绝自己忠实的想法,也倒在了桌子上,深深地打了个哈欠,嘴巴张的老大,要不是她把脸埋在了胳膊里,否则的话她在别人心里的女神形象就要被毁了。
“呜还是睡觉舒服啊。”
于是直到上课铃声响起,他们才睁开眼,虽然仅仅睡了几分钟,但却恍若已经睡了一节课了。
…………
这几的生活就这样过去了,李闲鱼直到星期六早上醒来时,已然发觉他昨晚没有任何做梦的痕迹。
预言梦真的没了。
李闲鱼很乐观,所以他没有多想,清早起来,和月儿跑到1601蹭了王锦夕的一顿早餐,然后弹了下琴,他就开始学习了。
月儿去学高中知识,他却向王锦夕请教经济学的知识。
王锦夕就是经济学博士生毕业,别看她平常很闲,但这个斯坦福大学经济学博士却是实打实的厉害,要不是她自己家里有钱,再加上她和李闲鱼一样没什么特别崇高的梦想,所以一直当着“啃老族”,不然的话以她的学历去家里公司帮忙都完全绰绰有余了,直接上任当霸道女总裁都没什么可的。
面对李闲鱼来请教如何学习经济学,王锦夕只有一点惊讶。
她的感觉很灵敏,李闲鱼和韩玖璐之间的一点点变化她已经看出来了。
而月儿生日那时,在他们去万方大酒店的途中,知道了韩玖璐家里就是韩氏集团后,李闲鱼的沉默已经让王锦夕有理由相信他对韩玖璐有着感情,显然他是因为韩玖璐的家庭犹豫了,
但显然李闲鱼并不是那么容易就放弃的人,所以他现在来向她请教问题了。
“你为什么突然想学经济学呢?”王锦夕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看着旁边的李闲鱼。
“就是想学了呗,以后上大学就要选专业嘛,现在提前学习一下,对以后总算有点帮助,而且我觉得高中的知识我差不多学好了,想考的大学应该有把握考上了。”李闲鱼自然不可能出自己的真实想法,然后他又笑嘻嘻地拍起了马屁:“再,夕夕姐你不是斯坦福大学的经济学博士嘛,有这么厉害的姐姐当老师,我总不能舍近求远嘛。”
王锦夕蹙起了秀眉,拍了李闲鱼一巴掌,道:“喊我王姐姐锦夕姐,不准喊我夕夕姐。”
听到李闲鱼喊她夕夕她就想到了那咖啡厅的事情。
简直是人生丑事,这样的秘密必须得埋藏到别人绝对不可能知道的角落。
李闲鱼嘿嘿笑了笑,然后又谄媚地:“王姐姐那你答应我了呗。”
“唔……”王锦夕伸出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下巴上点零,样子很是妩媚,然后她:“那就要看你能不能实话了。”
李闲鱼愣住了,“什么实话?”
王锦夕一脸坏笑的看着他,问道:“快,你是不是为了玖璐才突然想学这个东西的啊?”
李闲鱼脸上顿时红了,王锦夕怎么知道的?
他连忙摆手否认:“怎……怎么可能,王姐姐你别想多了,我就是想自己学学而已。”
“真的吗?”王锦夕似笑非笑,道:“我可是要听实话,你不老实哦!不过从你的反应上来看,我也知道实话了。”
“啊?”李闲鱼有些没反应过来。
“行啦,你这种男孩儿,在想什么我还不知道?”王锦夕拍了拍李闲鱼的手,然后:“闲鱼呀,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也别总是用你以为好的事情去当做别人也认为好的事情,人家不定从来都不愿意呢?”
李闲鱼知道王锦夕大概看出什么来了,但他还是要脸的,所以就装作没听出来的样子,一脸茫然,只是在心里还是揣摩着王锦夕这句话的意思。
王锦夕见到他还是装蒜,就懒得去揭发他了,然后就笑着:“行吧,跟我来书房,我教你怎么开始学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