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得肠子青,皇子们太狡猾了,一声不吭就跑去跟在圣上身后,反倒把他们晾在这,看来这日后站队得谨慎再谨慎,好好琢磨一番才是。
如是想着,那几位大臣身形已然挪动,再没有眼色,等着被圣上穿鞋吧!
大皇子府。
“殿下看起来心事很重。”
大皇子刚从城郊宁汐的庄子上回府,廖易寒就跑过来拜访,这会儿两人坐在前院书房,见大皇子端着茶盏,眼睑低垂,久久不语,像是在思索什么,这位北安王府世子不由问:
“不知殿下遇到何事,要不出来,我这指不定还能帮殿下出出主意。”
抬眸,大皇子看眼廖易寒,方掀起唇角:“修远侯府要一飞冲了。”
廖易寒闻言,不解:“一飞冲?”不过是个侯爵,且三代始降,而修远侯府目前已是第三代袭爵,再往下就要降为
伯爵……一飞冲?
凭什么?
难道就凭一个丫头,亦或是就凭三房穆大人?
没去琢磨廖易寒心中所想,大皇子续道:“在老修远候支持下,荣平县主一个月前偶然间发现种牛痘可以预防花,随后,她和府上的府医,以及在京城请了三名有名气的大夫前往她自个在城郊的庄子上,
“经过一个来月的验证,证实接种牛痘能预防花,今日,老修远候带着荣平进宫,亲手把种牛痘预防花的法子敬献到了皇上面前,在你来我府上前,太子和我们几个兄弟刚随同父皇从荣平县主的庄子上回来,而且,我们都已种痘。”
“什么?种牛痘预防花,我怎么没听过?”
廖易寒先是一怔,旋即一脸震惊:“这是真得吗?花是疫症,没法医治的,殿下,您可别和我开玩笑。”
大皇子挪离视线,没再去看他,淡淡道:“皇上和太子,以及我们几位兄弟皆已种痘,我有必要骗你?”
“皇上就不担心……”
没等廖易寒道出后话,大皇子摆摆手,启唇:“担心什么?荣平是第一个种痘的,而且她庄子上的人在一个月内都种痘成功,为验证种痘后不会被花感染,荣平庄子上的第一批种痘康复的佃农,有数人主动请荣平拿他们做实验。”
“也是巧,荣平竟从一住户稀少的偏僻村落找来一名花患者,随后,那几个佃农和这名花患者待在一间屋里活动,”
“一个星期后,这几个参与实验的佃农全都安然无事,而由那位花患者差点引起的疫症,也被荣平种牛痘预防花给迅速阻断了,知道吗?那个患者的村落,正因为有荣平及时出手,没死一个人。”
廖易寒持怀疑态度:“没死一个人?这怎么可能?”
“那个花患者是个孤儿,又和村民住的比较远,患病期间身体不适,并没有在村里走动,自然就没把花传染给村里人,不过,荣平为防万一,给那村落里的人都有种痘,自然不存在死饶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