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把身边得力婢女送到我跟前,可我怎能做对不起你的事呢?碍于你态度坚决,我走时迫不得已把人带上,但真要我和别的女人发生点什么,”
“哪怕那人仅仅只是为照顾我,是个暖床工具,还是你放到我身边的,我也无法服自己的心那么去做。玥儿,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我不愿意被别的女人碰,你知道吗?”
长公主眼里泪光萦绕,抚着爱饶脸,喃喃:“你真傻!人是我给你的,要的就是我不在你身边时,她能帮我照顾你……”
容湛粗粝的指腹贴在她唇上“我有过我不需要,你不听,我又拿你没法子,才不得不违背自己的心,把人带去雁门关,玥儿,我们是夫妻,你心里只有我,我又何尝心里不是只有你?”
“我不想你伤心,也知道你把人给我时,心里其实很难过,可你担心我的身体,只能做出自己不喜、不愿,却又不得不去做的事儿。实话,如若不是你今日问我,有关你那婢女的事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免得你再忍着心痛给我身边塞人。”
攥住长公主的手,容湛在她额角轻亲了下,转开话题:“咱们府上和修远侯府并无多少走动,你怎么想着去人家府上贺寿,还把我和俩孩子全带上,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不知道的事啊?”
看着他眸中蕴染的笑意,长公主轻柔的嗓音缓缓溢出喉,把京城近来发生的事儿捡重点了遍。
“那姑娘果真那么厉害?”
容湛英武俊朗的脸上写满震惊。
长公主抿唇微笑:“自然是真得,不杜氏一族从京城消失与那丫头有关,也不提皇上手里突然出现水泥配方十之八九也和丫头有关,就是种牛痘可预防花咱们同样先放到一边,”
“单就澜儿的身体,你今早是有看到的,咱儿子如今在他院里走两三圈一点都不喘,而且脸上的病态明显去了不少,这点你承认吧?”
“嗯。”
容湛颔首。
“荣平了,五个周期,五个周期后,澜儿就能有一副好身体,就能像你一样骑马射箭,正好你被皇上恩准回京养伤,我回头就和荣平,请他给你好好诊诊脉,兴许荣平就可以医治好你满身暗伤。”
长公主得高兴,却见爱人似乎并不乐观,不由问:“你是不相信荣平的医术吗?”
容湛叹气:“你知道的,皇上没少安排御医给我诊治,可这暗伤根本无法医啊!”
长公主哼了声,鄙夷道:“御医还咱儿子得的是绝症呢,人荣平还不是可以医治,并且一出手就有成效,我给你啊,请荣平帮你医治你可得听我的,不然,你就睡书房去吧。”
语罢,长公主坐正身形,给容大将军一个漂亮的后脑勺,耍起了性儿。
容湛笑得无奈,将她重新揽入怀:“听你的听你的,我都听你的,等会到修远侯府,我作为澜儿的爹,要好好谢谢荣平县主。”
爱人服软,长公主立马给了好脸儿,转过头问:“你真要当面谢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