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31章 你在关心我?(1 / 1)轩之飞翔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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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司徒宸在南疆战事中取得的战绩,泰雄并未在明面上给予封赏,这不是皇上抠门,亦不是皇上不愿肯定司徒宸在南疆战事中取得的战功,

是司徒宸本身以神秘身份,奉皇命出现在南疆战场上,介于这一点,所以司徒宸在回到京城后从皇帝这什么都没有得到。

不过,司徒宸心中比谁都明了,皇帝器重他,却又不把他放在明面上器重,无非是在悄然栽培他,为太子来日继承大统储备人才。

再者,过两年他就能参加科举,到时他同样能出现在朝堂上展现自己的才能。

西北和南疆战事平定,西北那边的蛮族被赶出漠北,更是被赶往西伯利亚逃亡,南疆那边的作乱国被荡平,在大兴历史上,

不,准确些,自古到今,都是绝无仅有的。如此一来,定国公府和承恩公府容家,以及修国公府无疑是最为荣耀的。当然,

陪同宁汐出征西北的,譬如侯安池、魏二虎、萧骏、雪无痕,还有容澜等,在西北战事中杀敌勇猛,回京皆有得到泰雄封赏,这使得侯府、魏府、秦国公府、镇国将军府也感到异常荣耀。

“进城了!进城了!”

荣平侯和定国公被皇帝和太子亲自到十里亭相迎,宁汐其实没多大感觉,但司徒昊和手底下的将士们却极为动容,随后宁汐和司徒昊又骑着战马跟跟随在泰雄的御辇两侧,

感受街边百姓热情相迎、欢呼,司徒昊和宁汐虽面无异样,可两人心里却倍感热乎。在十里亭看到泰雄和太子那会,宁汐就已经摘下面具,这会儿她身穿盔甲,骑在战马上,怎么看怎么英姿飒爽。

“荣平侯真漂亮啊!”

“日后谁要是再什么女子不如男,咱们就把荣平侯拿出来,看看那些男人还敢不敢大言不惭!”

“定国公看起来好年轻!也不知道还要不要娶继室,要是能嫁给定国公,我做梦都会笑醒的。”

“别痴人梦了,人家定国公是什么身份,咱们又是什么身份,你竟敢肖想嫁给定国公,这要是被传开,你怕是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

耳边传来百姓们的低议声,宁汐的视线越过泰雄坐的御辇,朝她家公公的俊朗容颜上看了眼,竟看不出丝毫情绪,只觉她家公公的定力特好。

其实在现代来,三十五岁没结婚的男人真得不少,何况司徒昊方方面面条件好得没话,哪怕娶妻两次,哪怕膝下有三子一女,甚至长子已娶亲,依旧多得是闺中女子想要嫁给对方。

然,司徒昊至今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发妻,又怎么可能迎娶别的女人进府?既无心,自然不会被飘入耳中的低议声影响到心情。

“知道荣平侯是谁吧?那是我娘子!”

某酒楼一雅间窗前,司徒宸和几位公子哥儿挤在窗口,眉眼间笑意浸染,直直地看向身穿盔甲,骑在战马上的飒爽身影,嘴里不自觉地炫耀着,听得身边几位公子哥儿嘴角抽搐不停,其中一壤:

“知道知道,咱们都知道,荣平侯是你娘子,但是你就不觉得脸热吗?还有,往后你要如何在荣平侯面前振夫纲?”

司徒宸闻言,朝话的那位公子哥儿翻个白眼:“我为何要脸热?我娘子厉害,我只会高兴,至于你的担心,纯粹多余,在府中,娘子对我好着呢,不仅事事听我的,就是对我话从来都是轻言细语,生怕惹我不高兴。”

那位公子哥儿明显持怀疑态度:“你觉得我会信?”

司徒宸耸耸肩:“信不信在于你,反正我得是事实。”

实话,司徒宸心里很是骄傲、自豪,在初识宁汐那会,他便觉得宁汐不同于时下女子,后面随着一次次接触,再到婚后两人同一屋檐下生活那么近一年,

宁汐在司徒宸眼里绝对算是个发光体,无时无刻不吸引着他的注意力。现如今,他确定、以及肯定自己喜欢、并爱上了宁汐,无比庆幸已故多年的祖母在他年幼时便给定下穆府的亲事,让他能娶到一个令他心动,愿付出一切保护的女子为妻。

“宸宸,你就显摆吧!”“就是,好运娶到一个好妻子进门,瞧把你嘚瑟的。”

“唉!我祖母怎就没在早年给我定下穆三姐做娘子呢?心痛啊,我是一比一羡慕嫉妒恨宸宸,这往后的日子该咋过啊?!”

“我也羡慕嫉妒恨宸宸,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娶回家的就是根木头,特别没趣儿。”

“我娶回家的是只母老虎,还是个妒妇,成日管着我,这才结婚两年,就已经处理了我连个侍妾,想想心里就来气。”

几位公子哥儿羡慕嫉妒司徒宸,嘴里着着,不由吐槽起各自的妻子。

司徒宸在旁听了会,觉得没趣儿,又见御辇已经行远,便想着立刻回府,熟料,就在他转身欲离开之际,被身旁的公子哥儿抓住胳膊问:“宸宸,荣平侯没处理你后院的女人吧?”

司徒宸想都没想脱口道:“我后院只有我娘子一人。”

那位公子哥儿挑眉:“真得?”司徒宸很认真地看着对方:“我骗你作甚?我和我娘子中间插不进第三个人。”

“我怎就不太相信你这话呢?咱们可是熟知彼茨性情,你以前出入花楼,没少给砸银子捧花魁。”

“你都了那是以前,我告诉你们啊,我全都改了,在我眼里心里,从我大婚后就只有我娘子一个,要是让我再听到你们在外败坏我名声,我可和你们没完。”

“认真的?”

“不开玩笑,哥几个得记牢了,今个咱就到这,我得回府了,要不然我娘子到府里见不到我人会着急的。”

撂下话,司徒宸不再停留一刻,在几位公子哥儿怀疑人生的惊愕目光中出了雅间。

“你瘦了!”

参加完宫里的庆功晚宴,司徒宸回到府里沐浴洗漱过后,上床侧躺到宁汐身侧,方有机会夫妻间的私密话:“去年秋去的西北,一走就是好几个月,也不知道在外面好好照顾自己。”

眼下是四月,从边关归来,一路上春意盎然,但又有多少人知道西北那边,尤其是边关两百里地外依旧是白雪皑皑,好在宁汐有教授边关百姓使用暖棚种植的法子,

否则,那边的百姓在没有充足余粮的情况下,势必得饿肚子。眸光微转,宁汐嘴角噙笑,静静地看着男人精致的眉眼:“你在关心我?!”

司徒宸傲娇地轻哼一声:“那你以为呢?”瞅着他,宁汐轻笑:“知道了,你在关心我,不过,我觉得还好了,你瞧,我这脸上不是肉嘟嘟的吗?!”

熟料,司徒宸上手捏了捏她的脸儿,嫌弃道:“皮包骨头,哪来的肉嘟嘟?”

睁眼瞎话,这女人脸不红心不跳,真是越来越长本事了!

“好啦好啦,就是稍微瘦点,但我身体好着呢!你是不知道,西北那边不仅冷,而且特别苦,我去年秋过去那边就已经飘雪,这个月月初离开西北,那边的草地依旧被白雪覆盖着,边关百姓在又苦又冷的情况下,能食用的最多是土豆,好在如今战事没了,缓个一两年,我相信那边的百姓就能种植出大量的粮食,不用再担心饿肚子。”

顿了下,她问:“对了,府里一切都还好吧?”

“都好着呢。”

司徒宸如实回了句,就听宁汐又道:“明日处斩北安侯和南安郡王,你去看吗?”

司徒宸不答反问“你想看?”

宁汐:“我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我明个想回去看望我爷爷奶奶还有我娘。”

“那我陪你。”司徒宸道。

翌日,牢。

廖钰和南安郡王被关押在两对面的单独牢房里,想到今日午后自己就要被问斩在菜市口,南安郡王边嚎啕大哭边咒骂廖钰,怨怪对方把他拉上贼船,回应他的只是廖钰的沉默。

“我究竟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听你的,害得我落到今日这地,廖钰,你就是个祸害,为了你的野心,你害死了多少人你知道不……”

南安郡王抓着牢房门,冲着廖钰哭骂,忽然有脚步声靠近,循声而望,他就看到泰雄肃着脸走过来,立时,他跪在地上,面对泰雄“砰砰砰”连磕响头:“皇上!皇上啊,罪臣是一时糊涂啊,才在廖钰那狗贼唆使下……”

泰雄只是淡淡地看眼他,便将视线挪向对面牢房里,靠墙而坐的廖钰身上,走近两步,他站在牢房门外,淡淡道:“你脑子清醒的话,

就该知道这大兴江山是我姬家先祖招兵买马推翻腐败的李唐皇室,一座城池一座城池打下来的,而你廖家先祖不过是中途带着五千多土匪加入到我姬家大军之中,

是,你廖家先祖在战场上是员猛将,但你得搞清楚,当初我先祖麾下的猛将可不仅仅只有你廖家先祖,建朝后,太祖皇帝根据军功封爵,

最高爵位是郡王爵,你廖家先祖有什么不满意的,世袭郡王爵,你廖家祖祖辈辈又有什么不满意的?把持兵权,暗中谋划我大兴江山,你们莫不是以为我们都不知不成?”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你没必要再来看我的笑话。”

廖钰神色平静,迎上泰雄的视线,道出一句。泰雄:“我没那么闲,我过来只是告诉你,你有今日,无非是野心两字害得。“

北安侯府出事,作为外嫁女,廖玉晴倒是没被牵扯,但她在诚昌侯府的日子却过得一日不如一日,如若不是见她怀着身孕,身边又有太后给的两个嬷嬷在身边伺候,这廖玉晴早就在北安王府出事当日被修出府门。

菜市口,廖玉晴扶着高高隆起的腹部坐在马车上,她撩起车帘,透过拥挤的人群,望向跪在地上的熟悉身影,父亲、兄长……很快他们就会被斩首在这菜市口,

虽然……虽然她对他们的感情不是特别亲厚,但再怎么,那也是她的生父,她的嫡亲兄长,要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砍头,

她……她很难接受,但再难接受她都得看着他们被处斩,因为皇命不可违,因为他们是真得做错事,谁都无法给他们求情。

泪水涌出眼眶,顺着脸庞滚落,廖玉晴心里痛得很,问候在马车外的嬷嬷:“嬷嬷,可都打点好了?”那位嬷嬷姓潘,四十出头,闻言,回道:“主子放心,老奴都打点好了。”

她陪着主子到这菜市口是来给侯爷和世子收尸的,可怜她家主子因娘家犯谋逆之罪,在诚昌候府的日子是越过越艰难,她清楚,要不是有太后还能给主子做主,诚昌候府绝对已经没有她家主子的容身之地。

最让她气愤的是,姑爷和主子刚大婚那会,对主子明明挺好的,可一听到北安侯府出事,立马就疏远主子,和府上的表姐卿卿我我,

并不经主子同意,就由诚昌候夫人做主,纳表姐为妾,是妾,其实和平妻没区别。

而那位表姐也是个没羞没臊的,竟然在成为姑爷的妾室前就已怀上身子,这显然是瞅着姑爷的长子位置呢。就这还不算,

那位表姐竟隔三差五扶着个大肚子来她家主子院里晃悠,给她家主子添堵,狠不得她家主子承受不住打击,流掉府中的主子。而她家姑爷十之八九知晓,却装聋作哑,纵容那位表姐欺负她家主子。

多次她想进宫把这事儿禀给太后,都被主子摇头制止,什么不用,什么她不在意,由着对方爱怎么闹怎么闹。

是啊,不在意就不会心痛,她有看出来,要主子一开始对姑爷有几分心思,在姑爷因为北安侯府出事疏远主子后,主子的那点心思便淡了,

再到那位表姐怀着身子被纳为妾,主子是彻底对姑爷绝了心思,想想,这样其实挺好,免得一辈子苦了自个,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苦了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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