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你当初的眼力。”,能够慧眼识珠,做千里马的伯乐。
两人相视一笑。
不知是否是心境的原因,现在的耿南松看起来要成熟多了。奇怪这小子不是一直都这个样子吗?
严库低头看见了自己手边的保温杯,上面还飘着汪珈给他的枸杞。
原来,是自己老了啊......严库一时间有些怔松。
“那没事我先走了?”耿南松准备提前去趟药膳馆,帮童欢带些滋补的吃食回去。
“恩,定了去市的时间跟我说一声,这两天就好好休息吧!后面有你忙得了!”
“恩,”耿南松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对于休息这个词他一向是没什么感情的,“你才需要好好休息吧,我看你眼底都是青的。最近多讯应该没什么项目了啊?”
似乎是提到了他心底的烦心事,严库的表情一下就难看了起来。
难得见这老好人的表情这么难看,耿南松留心问了一句。
“就和你嫂子,没别的事。你好好忙你的事情吧,趁这次机会好好陪陪你老婆。”
听到严库这么说,耿南松也只能沉默了。
严库是个老好人,不管是同行还是其他的人,只要和严库接触过都会这么说。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夫妻关系非常非常的不好。
但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严头不欲多说,耿南松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将要带走的文件收拾好,走到门口耿南松却突然提起了另一件事。
“多讯现在宣传部的部长是上头拨下来的吗?”
“啊?”严库一愣,显然没想到耿南松会问这个。“宣传部?徐柔?”
“恩。”
“你怎么突然提起她了?这突然的一下我倒是想不起来了。”,严库沉思了一会说道:“应该不是总部下来的,我记得是前两年从别的公司挖过来的,公关宣传做的一流。怎么了?你认识她?”
耿南松皱着眉摇了摇头,但那事也不好明说。“那人...你多注意一下,品行有时候也会惹出事情来。”
严库一愣,“好,我会注意一下。”
只是耿南松这么一说,他到没有领会到真正的意思,只当耿南松是觉得她工作方式有问题。
毕竟搞公关的,手段一般都比较“多样”。
多讯最近在瓶颈期,舆论造势还是挺重要的。
“走了!”“恩。”
从办公室出来的耿南松舒了口气,看了眼时间,还不算太晚。
他绕到邱乡的部门想去看一眼,但应该是在开会,整个部门都没有人。耿南松也就只能作罢,打道回家。
回去的路上,耿南松绕到去了一家比较出名的药膳馆给童欢带了一份粥。
......
将带回来的粥放进砂锅里加热,耿南松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看了一眼,童欢睡得正好。
昨晚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这个时候正是想睡的时候了。
放下进卧室收拾衣物的打算,耿南松转身进了书房。既然要尽快去市的话,还有些资料他得赶一下进度。
童欢睡一觉起来整个人都精神了些,她生理期一贯都是躺在床上挺尸的也习惯了。自己倒是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但是好像把耿南松吓着了。
揉了一把散乱的头发,童欢从床上爬了起来。
刚一起身,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下身似乎格外的黏腻,童欢提着心看了一眼床单,果然脏了一块。
“哎呦,我去。”
童欢认命的去衣帽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洗澡,她连瞧都不用瞧都能猜到自己裤子上肯定更是一片不堪。
将被子掀开来以防粘到弄脏,童欢撅着屁股用奇怪的姿势走到浴室去洗澡。
换下来的衣服也随手丢到了浴室外面的脏衣篓里,现在不过十点半,这个时间点耿南松应该还在公司,所以她也没多注意。
.......
耿南松在书房回复了一会工作邮件,又联系到了汪珈给他推荐的中医。在打电话和医生确认看诊时间的时候,他就隐约听见了外面有什么动静。
等挂了电话后,耿南松出了书房看到卧室门大开,便猜到应该是童欢起来了。
只是没想到一走进就看到床单上一片刺目的鲜红,饶是心脏强大的耿南松突然看到这一块血迹也吓一跳。
虽然也曾隐约听过女性生理期的可怕,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直面这样的事情。
耿南松是个好学生,是个成绩优秀的好学生。高中理科生物还考过满分,自然知道生理期的生理原因。
倒也没有嫌弃恶心的感觉,只是看着床上这一片血污,耿南松真的有些担忧了。
每个月都这么大出血一次,真的吃得消吗?
“她们女人可是娇贵的,比不得我们耐糙。”耿南松突然想到今早汪珈说的这句话。
确实应该娇贵着养,这种每月一次的大出血要是放在他自己身上也是吃不消啊!
将床上的被单收拾下来,拿到浴室那边就看到了放在外面衣篓里的脏衣服。
血迹丢洗衣机里洗得干净吗?
耿南松想了想,突然被这个生活知识难住了。干脆直接拿出手机搜了起来,“弄到血渍的衣物怎么洗?”
冷水浸泡?然后温水冲洗?
耿南松看了一会,没有找到更靠谱的方法,就依言将床单和脏了衣服泡在水里。
......
童欢在浴室洗澡洗到一般,就听到浴室外好像有些零零碎碎的声音。
只是花洒的水声太大了,她也没注意。直到听到外面盥洗池放水的声音,童欢才意识到耿南松好像回来了。
想到弄脏的床单和大大咧咧放在外面的脏衣服,童欢觉得脸上的温度甚至都要比花洒放出来的热水高了。
“南松?”她站在浴室里试探性的喊了一句,会不会是她听错了?
“恩?我在外面,有什么东西没拿吗?”
真的回来了?童欢三两下冲干净身上,拿浴巾随便一擦就裹在身上。边推门边急急忙忙地说:“卧室先别去......”
浴室门一推开,她就看到了站在盥洗池旁的耿南松。自然,她也一样看到了水池里泡着的床单和耿南松手上沾着血迹的睡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