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倾眼里隐匿着惊讶,甚至还有一丝激动。
但不过瞬息,越子倾就重新挂起笑容,笑着指向自己,“红衣哥哥,是在叫我吗?”
陈十七皇子久久才木木点了下头。
越子倾笑着,笑着,却哭了,激动的一把抱住了陈十七皇子。
一旁的诸人,实在不懂越子倾又在抽什么疯。
不过一会,越子倾又自顾擦干眼泪,松开陈十七皇子,十分认真的纠正道,“不是红衣哥哥,是仙女姐姐。”
“红衣哥哥是姐姐,姐姐,留下。”
竟然漏了最关键的两个字,越子倾听着,却似乎难掩心喜,忙向后问道,“不知平日是何人在近前侍奉陈十七皇子?”
从他们原本坐的位置后,走出来一宫女,对着越子倾行起了肃拜之礼。
越子倾道,“免礼。”
那宫女方起身,越子倾方继续问道,“不知你方才可有听清陈十七皇子所言。”
宫女埋头答道,“回禀越公主,方殿下所言,是说他愿意留下。”
陈陪同使阴眼如刀向宫女而去,不过那宫女埋着头,可看不见。
越子倾这边早乐开了花,“你说的是真的。”
“奴婢所言,绝无半分曲解之意。”
越子倾笑着问陈十七皇子道,“你愿意留下,是吗?”
“留下,对,要说留下。”
“越公主,敝国十七皇子心智……”
不待那陪同使说完,越子倾厉声打断道,“使臣大人,如今可是要拂陈帝的颜面?”
陈陪同使怔住,往后一步,弯腰朝陈十七皇子一拜,“下官妄言,求殿下宽恕。”
看这陈陪同使方才气焰,想必平日私下并不将这个十七皇子放在眼里。
越子倾对他不予理睬,只对那宫女道,“你即是陈皇子近前服侍之人,便随本公主一同回席吧!”
越子倾返回坐席时,陈十七皇子的座椅和碗筷早已添好。
越子倾未让绿娆帮手,而是亲自扶他坐下,还往他碗里夹了不少吃食,“以后有姐姐在,谁都不敢欺负你。”
“红衣哥哥。”陈十七皇子慢慢道。
越子倾放下筷子,摸了摸他的后脑勺,“乖,是仙女姐姐,要记住是仙女姐姐。”
陈十七皇子依旧坚定着自己的表述,“穿红衣的哥哥。”
“我确也器宇轩昂,哥哥就哥哥吧!”
难得见越子倾也有拗不过的时候,惹得后面的盈岚、绿娆都掩嘴偷笑。
说快不快,但也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越子倾就轻易完成了昌陵帝要邀三国皇子的要求。
完成后,越子倾并没有继续缠着继续讨要这个恩典,除了俏皮得意的朝越子漾眨过一下眼,她一直沉浸在与周遭人举杯饮盏的乐趣中。
很显然,越子倾并不打算当场让昌陵帝兑现,她这个请赐良缘的机会。
就在大家以为这一茬就要被盖过的时候,坐于昌陵帝侧坐的周淑妃端起酒杯,朝昌陵帝举杯道,“长公主当真是人见人爱,陛下有女如此,实在值得庆贺。”
昌凌帝素来以有越子倾这个宝贝公主为豪,但凡听人夸赞爱女,他从不加掩饰。
这不,一听有人夸赞,就高兴地举杯一饮而尽。
周淑妃笑意更浓,“可要论对长公主的关爱之心,臣妾认为,有一人绝不亚于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