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
卞容仇也为自己的遮掩行为感到不好意思,说完,又强调了一遍,“我和我大哥都是陪我二姐夫回丰城来办事的。”
越子倾似乎对卞容仇的这个二姐夫格外有兴趣,“难不成你二姐夫并非江湖中人,而是越国丰城人士?”
“不是,是,不对。”面对越子倾探寻的目光,卞容仇只觉得他是一个头两个大,“算了,算了,今天我差不多也该回去了,等明天我来找你时,再好好跟你聊聊我的家里人,毕竟迟早也都是你的家人。”
卞容仇轻易就躲过了越子倾挥过来的魔爪,还在白彻如寒冰的注视下,朝越子倾抛了个媚眼后,才朝白彻得瑟一笑。
只是得意的姿态并未维持多久,就似阵烟般开溜了。
看着门重新合上,白彻心中是五味陈杂,虽然能清楚感觉到越子倾在刻意与卞容仇保持距离,但胸口依旧堵的慌。
可为了不让越子倾瞧出他的想法,白彻还是作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口问道,“你这又是打什么注意。”
越子倾的确是有所图谋,才假意与卞容仇套近乎。她俏皮的眨了下眼,一脸灿烂道,“跟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中正街上。
看着左右擦身而过的人群,所跟之人早没了踪影。
越子倾的轻功,白彻是见识过的,莫说诸国朝廷,就是放眼整个江湖,怕也没几个人能快过她。
可这样的实力,还没跟完一条街,就跟丢了对象,白彻是不信的,他转向越子倾道,“你是故意的。”
越子倾笑眼如月,耍赖道,“轻功和追踪术可是两码事,你可不能这么冤枉人。”
面对越子倾这样的笑容,白彻是一点辙都没有,还有,他也是真的猜不透越子倾的心思。
方才在聚悦楼,越子倾对卞容仇分明是有好奇之心,说要追踪,也不像一时兴起。
可现在,越子倾早跑到了一家粔籹小铺前,还咽了咽口水,早将自己在跟踪人的事抛诸脑后了。
看她那眼馋的小样,让人都能感觉到空气中那弥漫着粔籹的甜甜味道。
越子倾指着一个粔籹让老板装好,自己则随手选了一个,就吃了起来。
卖粔籹的老板跑出小铺想去拦还没结账的越子倾,却反被总算适应了越子倾节奏的白彻给拦住了。
那老板着急道,“公子,那小哥还没给钱呢?”
越子倾回转身来,瞪了眼还未付账的白彻,谁知白彻的脸色越发尴尬起来。
越子倾意识到什么,十分不舍的将塞在嘴里的粔籹拿出来,将手里拿着的也一起递了出来,“那老板,我们不要了,行吗?”
那老板一看就是个老实人,做着小本生意,见越子倾这样也不好责骂,可又为难了自己,不知该如何是好。
越子倾看这这样,想从身上取点什么东西给老板,才发现自己估计是跟吴子慕换了身份,一时太过兴奋,换衣时腰间竟连一块玉佩都未系,就大摇大摆出来了。
白彻倒是拿出了腰间的佩玉,可那老板认不得这些东西,又怕大贵重占了人的便宜,硬是不肯收。
就在局面陷入僵持的时候,一身着蓝绸袍子的挺拔男子,往老板手里塞了一锭碎银,道,“老板,余钱就当我兄弟给你添乱的赔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