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璋听后直命麾下冲撞王家大门,王家门房见此急忙招呼小厮抵住大门自己去禀报家主。
正厅内各家家主还在商议只见一小厮入厅传报道:“家主,门外来了一群军汉,说是邀请家主往衙内一聚。”
话音刚落只见王家门房慌张跑进大厅内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府外那些军汉开始冲撞大门了。”
王家家主听后起身怒道:“岂有此理,**竟敢欺我王家......”王家家主话还没完就听屋外传来潘璋声音:“奉荡寇将军命请王家家主许县县衙一聚。”
潘璋入屋后见厅内众人乐道:“哟各位许县大家家主都在呢,如此也省了吾事,各位家主一起随吾去县衙一聚吧。”说完便抱拳行了个请的动作。
潘璋见屋内众人不动弹,便又说道:“各位家主既然不愿亲往,那就别怪我麾下士卒粗鲁,来人请各位家主前往县衙。”
只见屋内众人,嚷道:“放手、你等粗鄙竟敢动我,放手。”、“别动我,我乃庞家之人,你等竟敢抓我。”、“我乃徐家之人你等放手吾自能走。”
潘璋见屋内众位家主洋相百出,不懈道:“带走。”
王家管家见此,只能命人外出传报各个世家。
清早天还未亮便见曹洪带着四五个仆从骑马赶到许县县衙,入内见到曹德道:“德弟,此事乃为兄过失,可否看在为兄的面子放了那李丘。”
原来曹洪听到许县灾民成群,许县县令李丘竟然敢藐视法令。又收到主公曹操的传令命曹德为颍川郡守,自己返回濮阳复命。知道曹德赶往许县便连忙赶来许县为李丘求情。
曹德见此疑惑道:“子廉兄,你为何要为那李丘求情?”
曹洪听后叹息道:“德弟有所不知,那李丘乃我一爱妾之兄,平日仗我之势虽有些许祸事,但兖州境内官员见为兄之面也大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事后为兄也多次教育,见那李丘也有改过,便也放心了。
当初许县乃是德弟亲自托付为兄之地,为兄见此处要紧恐他人办事不利,便派李丘亲领许县,哪知这李丘旧病又犯,为兄被家中小妾纠缠甚烦,如今无脸只好来求德弟能看在为兄的面子上放过那李丘一马。”
曹德听后无奈道:“子廉兄,德知兄长之难,只是那李丘勾结世家倒卖物资、迫害百姓,如今百姓民愤难平,如若不将他拿下政法,如何平息民愤。”
曹洪听后黑脸道:“那孟修是不给吾这个面子了?”
曹德听后回道:“不若这样,我将此事写成表彰呈报大兄,如若大兄要求放人,弟绝不再说二话即刻放人。不知子廉兄觉得此法如何?”
曹洪听后怒哼一声道:“曹孟修,你真行,竟拿孟德压我,好,好得很。”说罢甩手走出县衙。
此时传令军卒来报:“报将军,潘校尉押送许县世家各家家主已到衙内。”
许县县衙大堂,曹德一拍醒木道:“带许县各家家主。”
曹德见潘璋带着许县各家家主上堂抱拳道:“将军,许县各家家主带到。”
只见王家家主嚷嚷道:“狗官,为何无辜抓我等人。”
曹德见下方众人骂骂咧咧一拍醒木道:“王奎,你等勾结许县县令李丘贩卖赈灾物资,逼害百姓,你等可知罪。”
王家家主王奎道:“狗官,你血口喷人,逼害我等许县世家,你就不怕颍川世家联合起来抵制你们吗?”
曹德冷笑道:“看来你等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带要犯李丘和许县衙役及其供证,而且我告诉你王奎,我曹德还真不怕你们颍川世家联合,更何况今日我曹德沾着理,我就不信了有理我还辩不过你们。”
“大人罪犯李丘、从犯众位衙役及供证带到。”不多时一队军卒押着李丘和众位衙役带到大堂禀告道。
曹德一拍醒目道:“李丘看清楚了,是不是这些世家家主贿赂你,让你为其倒卖物资,逼害百姓。”
那李丘恭敬道:“大人正是这些人,是这些人贿赂下官,让吾为其倒卖物资逼害百姓。下官刚到许县,人单式微不能阻止这些人,只好一边暗中记录这些人的罪证,一边向曹洪大人发信求告,如今见得大人来此,许县百姓可算解脱,全赖大人救我许县百姓于水火。”
王奎听后震怒道:“李丘你......”
王奎话海没完见李丘又道:“大人,下官这里还有许县世家与叛贼张邈的联络密信。”
曹德一听对立于一旁的军卒道:“呈上来。”
王奎一听震惊道:“李丘你血口喷人......”
曹德一拍醒目道:“大堂之上无辜喧哗,来人给我掌嘴。”
王奎刚要说话便被曹德怒斥打断,大堂内士卒听后便用刑具直接狠抽王奎大嘴巴。
庞家家主见此怒道:“狗官,你血口喷人,我等绝无做那勾结反贼之事。”
曹德一拍醒目道:“好,竟然你等还不死心,来人带徐家、王家、庞家三家家奴上堂。”
军卒带着三个满身血污的囚犯来到大堂喊道:“大人,囚犯徐稼、王邑、庞炳带到。”
曹德一拍醒目道:“要犯徐稼、王邑、庞炳你们三人把你们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如若有半句假话定让你等大刑伺候。”
三人见此连说不敢。可不是吗,看三人那浑身血污的样子就知道,之前在大牢里没少受到刑罚,如今既然已经屈服,怎敢来这大堂再受那皮肉之苦。
只见那庞炳道:“大人,我等能作证,王家家主王奎、庞家家主庞田、徐家家主徐洐三人确与陈留叛贼张邈有书信来往,而且在庞家内暗中藏有兵甲军械。”
庞家家主庞田听后怒道:“大人,吾根本就不认识此人,不知此人为什么要诬陷小人,还请大人明查。”
庞田听后道:“家主,你忘了今夜你让我率人与王家、徐家护院家丁一起去袭官仓。
如若家主还记不起来可曾还记得去年徐家家主徐洐外出行商,你与那徐家小娘子柳氏私通还是我帮家主在外望风,此事徐家仆从徐稼可为小人作证,望大人明察。”
那徐稼听后对着自家家主说道:“家主,您去年年初外出行商回来后不久便见柳氏怀孕,那孩子应是当初柳氏与庞田私通所留,只是当时大人疼爱柳氏,小人又被柳氏抓住了把柄,才没将此事告知家主,还望家主谅解。”
徐洐听后怒呵道:“徐稼你个狗腿子,你可知道你说的是什么,那柳氏明明生的是我徐家血脉。”
徐稼听后道:“家主,小人知道您人道中年一直没有子嗣,而且近年来不断纳新的小妾回府,如今还好不容易有了后嗣,只是如今此种状况徐家产业定不能落在外人手里。
家主可曾记得柳氏生产之前一个月一直在吃保胎药物,可为何当时男婴下生便体弱,连郎中都说这孩子能生下来实属命大。后来小人与柳氏身边丫鬟私通才知道,那柳氏吃的根本就不是保胎药而是催生药。
那柳氏为何吃催生药,那是应为那孽种是在家主您外出时勾搭庞田怀的,哪怕家主您不行小人之言,可曾还记得老太太遗言说此子不想家主。
大人,我家主人全是被王、庞二人引诱,还望大人大人明鉴绕过我家家主。”徐稼对徐洐行完礼后,便对着曹德连连扣头。
曹德见此心中暗道:“这贵圈真乱,没想到之前只是让这三人诬陷三家家主,没想到现今还出现这么大一个卦。”如若此时不是在大堂上曹德真恨不得拿个小马扎坐在一旁吃着西瓜好好做一回吃瓜群众。
衙门外聚集看许县世家热闹的百姓听到世家如此丑闻也发出阵阵哄笑,人群中有泼皮人说道:“没想到这徐家家主徐洐看着身材魁梧,没曾想竟然是个银枪蜡头,白瞎了那柳氏,之前小弟有幸曾远观望之,那身段、那气质,那一股子狐媚味道啧啧啧。”说着那个男子一脸淫荡的表情
另一个泼皮也高兴的讨论道:“那徐洐岂不是成了绿毛王了吗。”
又一个也讨论说道:“可不是咋的,我要是那徐洐,干脆直接一头撞死在这大堂算了。”
徐洐听后先是一脸震惊再倒脸色慢慢变红,直接起身冲着庞田一拳打倒在地,骑在庞田身上一边打一边骂道:“你个龟孙庞田,怪不得平时你常去我家做客弄了半天你竟然行那如此不仁不义之事,今天老子要打死你。”
曹德见此连忙让人拉开二人道:“庞田现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曹德见那庞田低拉着脑袋也不说话,也无刚才的气势,又看向王奎、徐洐道:“你二人可还有什么好说的。”
只见王奎在旁依然傲气也不多言狠狠的盯着曹德,看那样要是眼神能杀人,只怕是早把曹德千刀万剐了。
那徐洐见此起身说道:“大人小人如若揭发王、庞二人可否算是小人将功补过,饶了小人及家人一命,小人愿将家中所有财物捐出用来救济灾民。”
曹德听后一脸玩味的表情想到:“这事情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