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的手被高以宸拽着，高以宸力气大，捏得很紧，她手腕子疼，但是又不敢说，只能咬牙忍着，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跟上高以宸的脚步。

但到底还是有些跟不上，差点跌倒，她也因此轻吟了一声。

感觉到后面的坠力，高以宸猛然收了脚，一个转身，直接把秦歌扯到了自己怀里。

白嫩的手臂被他这么一扯，立刻红了，秦歌疼得皱眉，轻嘶了一声。

高以宸托着她的腰，一双眼睛里迸出来的，都是侵略的光，“你刚才跟他说什么？”

“没什么……”

高以宸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你们聊得很开心？”

“没有。”秦歌看着面前男人英俊的脸，却只感到阵阵的寒意。

曾经，这张脸对她来说，明明是那么温暖的，就像冬日里的暖阳。

可是时隔数年，那种温暖，早就不见了。

“他以前帮过我。”秦歌说，“今天偶然遇见了，就随便聊了两句，没有别的。”

高以宸盯着她，眼睛微微眯着，像是在尽力的克制着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把秦歌松开，“你要弄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自己心里有点数。”

然后，他竟也不管秦歌，自己迈着长腿就往前面去了。

看他似乎生气了，秦歌一边揉着生疼的手腕，一边快步跟了上去。

听着身后急促跟上来的脚步声，高以宸的心情似乎稍微好了一些，正要说话，却听见秦歌小心翼翼的问：“我……我能见见思瑶吗？”

高以宸扭过头来，就见秦歌微微缩着脖子看着他。

她这个样子，应该是在害怕的，但是一双眼睛里却分明有着些许期盼。

看起来可怜兮兮的，让人忍不住就想答应她所有的请求。

高以宸吞咽了一下，手都握成了拳头，这才把那种冲动给压了下去，可是开口的时候，嗓音却有些干：“你想见思瑶？”

或许是因为高以宸没有直接拒绝，这让秦歌觉得是有希望的，她的神情放松了一些，也不再那么紧绷了。

然而，下一秒，就听见高以宸道：“你配吗？”

秦歌用力的抿住了唇角。

配吗？

自从二人重逢一来，高以宸问过她很多次这个问题。

而且每一次问的时候，高以宸眼中的蔑视和嘲讽都那么不加掩饰。

配吗？

她是高思瑶的母亲，她怎么不配？

“高以宸……”秦歌垂着头，声音压得很低，祈求的意味更浓，“我只想见见她，我不会告诉她我的身份，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高以宸原本是想拒绝的。

可话到了嘴边，蓦的又想起那天他回家的时候，高思瑶坐在他的腿上，一双眼睛亮闪闪的问他：“爸爸，我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那个阿姨啊？”

她的眼睛长得像秦歌。

最后，高以宸心烦气躁，只道：“先回去。”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去，自然是回的凤凰苑。

秦歌刚进门，就被高以宸打横抱着上了二楼，进了房间。

把她扔到床上，高以宸覆身而上，咬着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