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的人都敢和太子挑衅了,元穆心情愉悦地大笑起来。
“皇叔,你手下有这样的猛将可要心些,皇兄平日最喜欢收敛人才。”
站在元穆身旁的元怀瑾瞧着张狂的钟瀚,温软柔和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声音虽软,但话里的意思却和元偲瑾同出一辙,就是在警告元穆。
普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下的寸土,寸灰都属帝王,土地上的人在厉害也该归皇家所有,你身边这些人都是我们家的人,你也一样。
“偲瑾和怀瑾的感情还真是二十年如一日的亲厚,到是让我忘了时间匆匆,还以为你们未曾长大呢!”
元穆斜睨一眼元怀瑾,扯动的唇角带着讽刺,阴冷的声音里含着某种狠绝。
“怀瑾与偲瑾自一起长到,与我们兄弟无异。”
坐在椅子上的魏顺帝,看了一眼元偲瑾和元怀瑾,对这两个儿子勠力同心,一致对外的态度很是欣慰,嘴上还是谦和些,缓和这剑把弩弓的气氛。
“皇兄的是!”
被皇室三父子逼迫到绝境的元穆,就是心底在不甘,也不能当着这么多饶面,谁与你和睦了,谁和你亲厚了。这话要是出来了,不就表明他准备造反吗?这可是要掉脑袋的事。
心底很是憋屈的元穆看了一眼身后的元怀瑾,眼底的犀利光芒,看的人顿生寒意,元怀瑾兀不自知地看着猎场上的战马,眼中有赞赏却无向往,把元穆的目光无视个彻底。
“皇上吉时到了!”
上面三父子斗王爷的时候,站在下面的百官与众人,也在准备狩猎事宜,瞧着过了午时,礼部尚书李道宗站到魏顺帝跟前拱手行礼,尽职尽责地道。
“秦安!”听了李道宗的话,魏顺帝起身,对着身边的内侍太监伸手。
秦安忙举手躬着身子应了一声,转身到后面去拿皇上专用的弓箭,恭恭敬敬地把手中的弓箭放到魏顺帝的手郑
魏顺帝握着弓箭,对着远处的靶子,射了出去一箭正中靶心,看着横穿在靶心里的羽箭,魏顺帝高兴举起大弓,对着上高喊。佑我大魏!
“佑大魏,吾皇仁德,万岁万岁万万岁!”
魏顺帝喊完后,站在他身边的文武百官,护卫,嫔妃,宫女,太监们相继跪在地上,口中高呼万岁。
浩瀚的苍穹之下,迎风招展的猎猎黑旗上绣着金色飞龙。
随着魏顺帝挥动的手,向四面八方飞去,迎着春风飞舞在辽阔的青黑山的丛林之间。
烈马的嘶吼声远远地传来,坐在皇上身边的杨皇后和姬贵妃,与魏顺帝望着元偲瑾带着众人冲进山林。
站在一边的永宁看了一眼身侧的谢清韵,对着她眨了眨眼,谢清韵唇角含笑宠溺地对着永宁点零头,一见谢清韵点头,永宁兴奋地走到文德帝身边。
“父皇,儿臣也想出去走走!”
自己是一个女孩不能学皇兄那般,策马奔腾,弯弓搭箭,体验射飞禽走兽的飒爽快意,总也能骑着马到处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