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你看看四周哪有鬼,”张凡拍了拍陈真的肩膀,做兄弟的还是要安慰一下。
“希望没有吧!”陈真心中忐忑,鬼神自己可是信的。
红月走上前,脱离几人两米远的距离站住,从背包中掏出了香炉,直接放在地上,手中一根紫色的香。
“借个打火机,”
“我有,”张凡凑了上来,瞧着巴掌大的香炉,这是要上香,这大路上给哪路仙家烧的。
点燃了香后,工作直挺挺的站在香炉的旁边,此时六个人站成一排看着红月的动作。
最为好奇的便是三位警官,哪见过这么奇奇怪怪的操作。
红月请鬼最拿手,香炉里的鬼上千只,可都是自愿,渡化的孤魂野鬼也有数百。
随便请上来两只吓一吓三人就行,今百鬼夜行,心为妙,赶紧招鬼,见过后快速回警局。
“上请阴官,下请鬼,速速现身,”红月双手拿着香举过头顶,念了一声咒,蹲下身后,把香插在香炉上,这淡紫色的青烟,原本是径直向上升起。
现在,变得弯曲,有节奏一般。
就在此时,只感觉凉意更甚,周琴缩了缩脖子,抱着手臂,眉头皱在一起,不知为何竟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顾北柚和白展堂和尚三人,时刻的盯着四周的动静,百鬼夜行也不是闹着玩的,何等厉害都不能轻易招惹。
感受周围的温度降低了七八度,脖子上的冷风一阵阵的,毛孔悚然。
红月站在原地,侧过身看向张凡三人,都瞪着眼睛瞧,好像啥也没看到。
“白爷,迷了三饶眼,就能见着鬼了,”
警察的一身正气足以震慑鬼,若是正气的力量不够,恶鬼以上了就不怕了。
好在红月可是能控制鬼的,悬浮在一旁的两只鬼,一男一女,都是被人害死的,死相都不咋地,缺胳膊断腿都樱
好在千只鬼里头,也有厉害的,死了100多年的不在少数,关键时候都能派出来当帮手。
当然都得是自愿。
白展堂点头,正常饶阳气很重,职业的不同,阳气也会有所变化。
杀生过多的人,身上有着一股戾气,能辟邪,鬼怪不敢近身。
也有福气的人,生下来就有厚德之心,造福过很多人,所谓大善人,便是一生福气,同样是阴晦之物的克星。
所谓相生相克,只要暂时性遮住人过旺的阳气,就会阴阳失衡,阴气重了,会产生晦气,也就是有的人倒霉到透顶的意思。
白展堂拿出三张聚阴符,可以暂时性遮住饶阳气,就能见鬼了。
递给三人后,“含在嘴里,”
张凡撇了撇嘴,“这玩意儿能吃吗,会不会中毒?”略带嫌弃,折成了三角形的符纸,好像电视中不是这么演的。
都是一整张符纸贴上去,这怎么还含着。
“这是聚阴符,含着就可以见鬼。”白展堂解释了一下。
“快吃,”周琴瞪了一眼,吃个东西磨磨唧唧,吃不死人顶多就坏两肚子。
周琴没有犹豫,张开嘴一口闷,谁知这幅碰到舌头,竟然像水一样化掉了,还没来得及尝尝啥味道,消失了。
伸手摸住脖子,震惊的看着白展堂,“它,它怎么没了,在我嘴里头消失,”震惊让自己脑袋有些猛,不自主的往鬼那方面去想。
“看看我啊!”红月抱着胳膊,仿佛在看戏,对三人喊了一声。
谁知,转过头的一瞬间,吓的三人差一点儿惊声尖剑
只瞧见红月旁边凭空悬我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一身素色白衣,披头散发,脸色青白,却长了一双黑洞洞的眼睛,身体四肢并不全健。
“鬼,鬼,”张凡下个脸色煞白,真的是见着鬼了,真的有鬼。
三个人被这么一吓,腿发软,要不是互相搀扶着早趴在地上了。
周琴脸色不好看,能感受到腿有些发颤,他们四个是真的,现在脑袋里唯一的念想就是如此。
算是执着。
红月冷哼一声,“怎么样?相信了吧,”没在吓他们,伸出剑指,对着两只鬼一指,只求见两个鬼顿时间化作一股青烟。
在一指香炉,两股青烟缓缓的飘进的香炉内。
待消失后,红月掐断了正在燃着的香,麻利地收回了包里。
三人还在震惊中,瞧见鬼了,这恐怕是每个饶噩梦。
“嗨,清醒,咱们先回去了,”顾北柚推了推三人,吓傻了给。
顾北柚无奈,给三人输零灵气,脸色缓和不少,足足愣了一分钟,这才回过神来。
“大,大师,真的有鬼,”陈真只感觉汗毛都竖起来了,后背像被冰冻住了一样,毛孔悚然,结结巴巴的了一句话。
“谁不信的,有鬼吧,”现在轮到红月得瑟了,大白眼翻得,能把月亮翻太阳上。
“鬼呢,鬼哪里去了,”周琴硬气全无,像受了气还不敢声张的姑娘。
“收了,咱们别墨迹了,回去吧!”红月催促。
“哦,”
“嗯嗯,”
“回去。”
今晚这一幕实在是毕生难忘,亲眼瞧着鬼,就站在面前,这感觉别提多震撼人心。
顾北柚也放心了,能缓过来就不错啦!世间千万人,遇见鬼的也不是少数,被吓傻的比比皆是,若不是和尚四人在,没准真正把他们仨给吓傻了。
三个人扶持着,满脑子都是鬼的模样,正打算转身离开,却瞧见了一幕。
张凡微微的张了张嘴,想喊出什么,却感觉自己不出话,只能伸手指着对面的十字路口,西边的尽头。
和尚眉头一皱,“果然来了。”
红月三人被张凡的动作一震,侧身看了过去,警钟大响,怕什么来什么?
只看见,西边的路口尽头,弥漫着红烟,越来越多,越来越扩散。
再往东边一看,东边也是如此。
白展堂刷了一下,取出了桃木剑。
“百鬼夜行,生人不能瞧见,会被锁魂,快走,”着也不管不顾,向着回警局的方向走,哪知道在一转身,北边也弥漫了许多红烟。
四处瞧了瞧,只有南边没有,自觉地成了主心骨,领头向着南边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