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快些休息吧,明日你还要去书院,皇叔可以给你透个信儿,大致就是这几日会来一位德高望重的上仙,剩下的就靠你自己咯!”洛辞说完便离开了宫殿。
洛子漓本来还是还有点懵的,但是听完皇叔的话,开始兴奋起来,他从小的愿望就是升仙,自己变强之后,才能继续保护身边的人。
突然来了精神洛子漓拿出自己的剑,去往殿外,集中自己的灵力于剑,在空无一人的大石坛上练着剑。
洛辞快走到宫门口时又想起了景晴天,“也不知这时她在干嘛。”到底是抵不住思念,洛辞准备再上景府走一趟瞧一眼。
景晴天目送宋伯和小玲她们回去以后,自己又向桂花树下走着,抽出腰间的软剑,她觉得这剑还可以再加工加工,把它打造的可硬可软,应该会更加方便。
她不再多想,继续练着义父给的那本剑谱,通过这段时间的练习,她也发现了义父让她一直练这本的原因了。
不但体内的灵力更加的的充盈,而且轻功也有在一直提升,景晴天剑风伴着夜晚的微风,谱出了一首乐曲,实在好听。
又从头到尾的练了一遍,景晴天才收回剑。她站在树下像是和它有感应似的,手掌放在它的躯干上。
慢慢地往它体内注入灵力,她想着绿系和这些植物应该是有些关系的,所以打算试试运气,看看会发生什么。
就在一直输入灵力的时候,桂花树的树枝和花朵在开始慢慢的生长,好像……变得更加强壮了。
景晴天想收回手,但是像是被吸住了一样,怎么拔也拔不掉,洛辞赶到这里的时候刚好瞧见这一幕,有些惊讶的说:“真是胆大的丫头。”
她只见一闪而过的黑色的光从自己面前闪过,景晴天被逼得后退直到倒在了地上。
洛辞忍着也没去扶她,在一旁隐藏着自己的气息,像这种地位高些的府邸中肯定是有许多死士和灵者守着,那臭小子都不知道被发现了多少次,还是如此大意。
景晴天慢慢爬起来,看着眼前的树开始一直摇曳不停,直到由它向外散发着绿色的光亮,树枝变得强壮,花香更加浓密,到最后它长出了一对眼睛,然后是鼻子和嘴巴。
景晴天完全呆愣在原地,“O ... M ... GAD,树成精了?”
她还在懵的状态,只见那树挥动着树枝,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但是它好像要开口说话,有些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颇为嫌弃的说到:“就是你,变出了我吗?”
景晴天无言,只是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洛辞看到这一幕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傻丫头。
树精看到召唤出自己的竟然只是个少女,心里有些嫌弃,还只是个少女能有多强…
景晴天有些头秃,她准备回去睡觉,这种事情是她第一次遇见没被吓昏过去已经是最好了。
眼瞧着她就要离开,桂花树精连忙道:“这位少女,虽然是你召唤出了我,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就要和你结为人兽契约。”
“噢……好,都依你。”景晴天只想赶紧回去睡觉,就把这当成一场梦,希望醒了会变得感动。
小树精难免觉得它有些奇怪,一般的人造就了自己不都是逼着结为契约,这个少女真是另类。
唉,好容易再来这世上走一遭,还是先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树精闭上了双眼又恢复了原本的样。
洛辞没想到景晴天竟然把这落尘剑法练得出神入化,实在难得啊,今晚洛辞来的这一趟真是收获满满。感觉离她又近了一步。
洛辞回到宫中,看了看庭院,也瞧了眼远处的宣德殿,自己也该搬出宫去住了。
在备寝之前他传来绿衣,“我有件事,需要你做……”
绿衣先是听了有些疑问,但是依旧吩咐下去了。
次日。
景晴天还没睡醒就听见外面热闹的声音。
吵的她有些头疼,幸好她一直没有起床气,她睁开眼睛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听着外面吵闹声有些无奈,“大早上的怎么这么热闹。”
小珑适时的进来喊她,“小姐,该起了,今个儿外面好天气,您看想穿哪件衣服。”小珑拿了两件让她挑选。
景晴天瞧着白的和粉的,“就这件白色的吧。”
“好嘞小姐,奴婢这就给您换上。”
景晴天依旧梳着简单利落的高马尾,小珑看着有些单调,“小姐,不如让小珑给你梳个简单的发髻?”
“不必,这样就好。”
像是想起来什么,景晴天问道:“今日外面是怎么回事,这么热闹?”
“噢,小姐你有所不知,咱们院子里那棵桂花树呀,今日要比平日里香出不知多少倍呢。”
“是吗……”景晴天刚开始愣了一下,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情。
着急忙慌的直接冲了出去,刚打开门扑鼻而来的花香,又看到一堆人围着这棵桂花树,景晴天仔细的看了看没什么变化,可能昨晚是幻觉。景晴天心里想着。
大家看到景晴天出来后,弯身道:“给小姐请安。”
“起来吧。”
“这可不是幻觉噢,这些人可真讨厌,一大早天未亮就叨扰我休息,害得我都生出了黑眼圈呢。你快想办法把他们赶走。”
景晴天听见了看了看周围又没有人,“谁在说话!”
“是我在用意念和你说话呀,难道你把我忘了?昨晚你还见过我。”某树精语气有些疑惑。
闻言景晴天抬眼看了它一眼,并没有回答它。
小珑扶着小姐,从刚刚起小姐就有点儿奇怪。
“小姐你没事吧。”小珑小心翼翼的问着。
景晴天慢慢缓过来,“我没事,我们快去大厅吧不然义父该等急了。”
她并没有搭理树精,直接离开。
直到用完膳,景晴天去往书院的路上,还在想着院子里那棵树精,她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太吓人了。
因为走的路上也在想,也没注意到前面有人,直接撞到了人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