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之中的质疑让二人不安,
蒋潼连忙接话
“启禀皇上,卑职愚钝,这才做出这事,让皇上见笑了!”
文昌帝点头,
“如此看来,蒋将军很是信任世峤啊!”
又转头对钟世峤说
“世峤啊!那你可有好好的教教他。”
钟世峤恭敬的回到,
“那是当然,边关乃头等大事,卑职可不敢马虎,边关一应事物都交待给他了。”
文昌帝的坐在龙椅上威严的说道
“那便好啊!既然如此,蒋爱卿此次一定可以将边关匈奴给平叛了!”
此话一出众人心里都疑惑。
“边关匈奴十几年来不断侵扰陈国,就算是战神钟世峤也未能将匈奴收拾干净。
如何那蒋潼年纪轻轻就能够干得了?”
有的人说
“皇上委以如此重任,那是极其赏识他,蒋潼未来前途无量啊!”
有的人心想皇上难道是看蒋潼与钟亲王府来往甚密,所以想要连带着打压他?
毕竟明知如此艰巨的任务,却众目睽睽之下说出来,叫他退不能退。
依然有的人什么都不想,只管自己的,丝毫不在乎蒋潼是否被刁难,是否被赏识,只要自己的地位没有威胁就好。
钟世峤气愤,文昌帝这是再给蒋潼使绊子!
到时候平叛失败,就是蒋潼能力不足。在百姓心中地位一落千丈。
蒋潼又年轻气盛,极容易为了证明自己而走上歧路,到时候随意给他安插个罪名,他这辈子就完了!
若是平叛成功,那也不知道要耗损多少心力,说不定,,,,,,
钟世峤心惊
战场上瞬息万变,情况紧急混乱,万一有人在其中要对他不利,,,,,
“启禀皇上!这匈奴十几年来,都没有得到平叛,蒋将军还年轻,恐怕,,,,”
“嗯?”
文昌帝皱眉表示自己的不满
“世峤,你难道在怀疑蒋将军的能力?”
钟世峤桌子底下的手紧紧的攥起,他心里咒骂这个文昌皇帝,
不给别人下绊子,他是不痛快,非得如此刁难。
他攥紧双手,极力使自己的心绪稳定。
“皇上,臣并不是在质疑蒋将军的能力,只是说如此大事,不是一天两天便可解决的。”
文昌帝虚了虚眼,惋惜的的道
“也是!世峤你和文娇是在外十多年也并没有将匈奴收入麾下。
与你相比,蒋爱卿年轻气盛,即使有你教导,蒋爱卿应该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吧!”
大臣中有人开口
“是啊!钟王爷一回京,那些匈奴又开始作乱,王爷虽神武,却到底没有真正给边关带来和平啊!”
钟世峤气的脸色发青,这是将他自己十多年在外的功劳给抹得一干二净了。
可偏偏自己还不能辩驳!
蒋潼看见钟世峤的脸色,替他他难过至极,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刚才说话之人。
“王爷为陈国尽心尽力,十多年抛头颅洒热血,其中的艰辛困苦,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抹杀的?”
那人见蒋潼气势凌人,也闭嘴不言。
有的大臣心中不以为然,
“皇上,自古以来,各朝各代就深受匈奴的不断侵扰。
北方匈奴剽悍勇猛,实在不是一朝一夕便可平复得了的。
而我朝正是因为钟王爷的常年驻守,这才让匈奴不敢轻易来犯呐!”
文昌帝一听着这话,
脸上是春风和煦的笑,手却死死的拽着龙椅把手,心里恶狠狠的想着
“是啊!他钟世峤声明在外,威名远播,自己的陈国全靠他钟王府撑起来了!”
他冷笑一声,
“是啊,我陈国有今天,钟亲王府府功不可没啊!”
他刻意的提高了功字的音量,钟世峤心底一颤,
他虽然很感激刚才的大臣替他说话,可是这不更是将他往火坑里推吗?
还嫌他不够扎皇上的眼吗?
功高震主这四个字,就足够让钟亲王府成为被赶尽杀绝的理由了!
蒋潼见钟世峤脸色更加不好,他明白这些话的带来的危险,这位老臣是好心替他辩驳。
可是蒋潼也明白这些话只会让皇上更加忌惮,
于是他稳重的笑笑,
“昔年老王爷为陈国定居豫州,镇守一方,保陈国边疆不被侵扰如今。
钟王爷继承衣钵,忠肝义胆,为陈国,常年在外为浴血奋战。
在下一直敬仰王爷,我蒋潼也愿意为陈国鞠躬尽瘁!”
说完将杯中酒豪饮而尽。
此话一出,众人不敢有其他言论。
谁敢否认老王爷的功劳?那可是与先皇一起打江山的人啊!
刚才替钟世峤说话的老臣再次开口道
“是啊!先皇和老王爷出生入死,老王爷一生忠心耿耿,虎父无犬子,钟王爷镇守边关多年,保陈国边关无恙,钟亲王府就是陈国的守护神啊!”
念及此,许多人亦不敢在对钟世峤有微词。
“呵呵呵”
文昌帝只有尴尬的笑着。然后点头
“呵呵!嗯!不错,钟亲王府为陈国奉献太多!是陈国的大功臣啊!”
蒋潼趁机言语,
“咱们陈国如今有钟王爷,我还有潘森将军,我蒋潼保证一定能护城国安稳富强。”
他故意在言语中透露出自己的猖狂和得意,试图分散皇上和众人的注意力。
以此来减轻钟世峤的受到的明枪暗箭。
可是接下来皇上的话让他如芒在背。
只听龙椅上的男人传来慵懒的声音说,
“呵呵,是啊!这确实是我陈国之大幸啊!蒋爱卿从小在钟亲王府长大,想必也是同钟家人一样,必会为我陈国扫清一切障碍!给百姓一个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