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卿一惊,方知是刘子明患病乃是计,想要谋害自己才是此行目的。
“三弟!你想要干什么?”
刘子卿大声喝道,拔剑出鞘,与光凉秦玉一齐抵挡左右不断冲杀过来的侍卫。
“哈!哈!哈!”
刘子明突然狂笑起来,俊美的脸上阴郁之色言益于表,深邃的眼眸里似乎喷射着凌冽的光芒,仿如两团时刻便要将旁人吞没掉的巨火。
“大哥,你武功长进了不少啊,据你在别苑时,每日五更便起来练剑,看来果真不假!”
“三弟,我们同胞共母,亲同手足,赶快住手!”
“同胞共母,亲同手足?去你的亲同手足!今日你贵为大秦太子,而我却只是一个王爷,日后你坐拥下的时候,而我呢?算什么?”
“少跟我亲同手足!”
“给我上!”
刘子明一声令下,便又从殿后冲出数名身强体壮的侍卫,将刘子卿及两名随从团团围住。
数十回合后,刘子卿只觉手心隐约有冷汗沁出,渐渐体力不支,再加上刚病愈不久,劣势便已经显现出来。
光凉及秦玉随从也因寡不敌众而只有招架之功,没有了还手之力。
不久后,光凉及秦玉因拼力保护刘子卿而均受了伤。
“啊!”
突然一声惨叫传来,刘子卿惊惧转身,见一把长约两尺的长剑从光凉后背直插入胸口,立即鲜血喷涌而出,光凉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惨叫着倒了下去。
“光凉!”
刘子卿抽出宝剑,立即将刺杀光凉的侍卫斩于脚下。
刘子明见状不由爆喝而起。
“给我上!”
依兰宫的一众侍卫在刘子明的命令之下,更加凶狠,一时间高举利刃一齐朝秦玉围拢而来,秦玉也因寡不敌众而惨死于一众侍卫的屠刀下。
“给我抓住!”
“三弟!你抓我又有何用”
刘子卿见跟随自己多年的贴身护卫都已丧命,且是死于和自己同胞共母的皇弟手中,悲痛欲绝,再无斗志,仰大喊,绝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依兰宫的一众见状,皆已被刘子卿的声势所震慑,不敢向前。
“混账东西!难道你们也想反了本王不成?”
刘子明气急败坏,一跃从床上跳起,一把将早已备好的绳索朝依兰宫一众侍卫扔去。
“今日若是不绑他,便是本王绑你们,独木桥及阳光大道,你们看办!”
依兰宫的侍卫在刘子明淫威的恐吓下,终于将刘子卿绑住,推搡着往依兰宫后方的一处偏僻院而去。
“慢着!”
刘子明似乎忆了什么,突然大声呵斥着手下之人,大步向前,瞪着被利欲熏红聊双眼,逼视着刘子卿。
“大哥,据你脖颈间的珍珠项链是青睐山山尊老道赠予你的,具有辟邪的护身作用,你也带在身边那么些年了,今日也借与皇弟试一试,看是不是真的如此。”
言罢便命宫女将刘子卿脖颈间的珍珠项链摘了下来,当吓的瑟瑟发抖的宫女双手将闪着莹亮光芒的项链捧到刘子明跟前时,刘子明忍不住再次狂笑出声。
“哈!哈!哈!果然是难得的宝物!”
“三弟,你若是喜欢,今将他送给你吧!”
“什么今日就将他送给我?送与不送,现在还由的着你吗?死到临头了还装蒜!”
刘子明将项链塞入衣襟里,不再理会刘子卿,转身边便折回寝殿,继续躺在了软塌里,享受着他的富贵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