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行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白清欢和莫忘上了楼。觉得自己有必要跟着,毕竟在他的眼里莫忘是个陌生的男人,和白清欢同处一室对她的名誉有损。
嗯,就是这样的。戴月行说服了自己以后就跟着二人也进了房间。白清欢知道戴月行会跟来,也就没关门。
而此时的一楼却是一片狼藉,客栈老板从那一行人快要打起来起就一直躲在前台的桌子底下,直到白清欢三人上了楼才爬了出来。
客栈老板看着坐在楼梯口的阿芳有些怕怕的说到:“姑,姑娘……。”
阿芳听到那老板是在和她说话就转过头去望着他,奇怪的看着老板,不明白他这是怎么了。咽下了嘴里的糖葫芦然后向那老板问道:“你有什么事么?”
客栈老板吓了一跳,然后哆哆嗦嗦的说到:“没……没事,只是先前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姑娘见谅……见谅。”
说完还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阿芳不明白老板为什么这样说,只胡乱的摇了摇头,然后又想到刚才出来的时候把点心放在桌子上了,就站起身往楼上去了。
客栈老板看了看四周一片狼藉的样子,也不敢说让人赔,只好叫来老婆孩子一起收拾。
客栈老板娘小声抱怨到:“他们也真是的,损坏了桌椅也不赔,本来生意就不好,如今……。”
“好了,你少说两句吧。”客栈老板看了看二楼,然后小声的对他老婆说到。
客栈老板娘也看了看二楼,然后有些不情不愿的闭上了嘴。
此时老板的儿子却走到老板身边,小声的问道:“爹,楼上的那些人究竟是什么人啊?或许我们可以……”
“闭嘴”。还没等店小二把话说完老板就轻声呵斥了一句。然后又说到:“那些人又岂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说着就抱着碎了的桌椅板凳朝后院去了。
话说两边,此时二楼上的白清欢三人正坐在一张圆形桌前,房间嘛,自然是戴月行的房间了。白清欢倒了三杯茶,戴月行却抢在白清欢的前面把茶递给了莫忘。
白清欢笑了笑,没说什么。只是端起自己面前的那杯茶尝了尝,虽比不上忘忧酒馆里的“千红一窟”,但也是上好的雨前龙井。
莫忘倒是极少喝茶,对于他来说茶和水一样,解渴就行。
至于戴月行,他就更无所谓了,只要有白清欢在,他觉得哪儿都可以睡,什么都是可以吃的。
莫忘喝完茶开口对白清欢二人说到:“二位也是来降那水怪的?”
白清欢疑惑:“水怪?”
莫忘看了看白清欢和戴月行,说到:“难道你们不是为那水怪来的。”
白清欢愣了愣,然后说到:“不是,我们只是路过。”
莫忘倒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只是路过此地,随即对白清欢二人说到:“此镇名叫宁采镇,看似虽小,却是到泪落之都的必经之地。不过一般人却也到不了这里。”
白清欢不解,随即疑惑的向莫忘问道:“此话怎讲?”
莫忘更是不解了,说到:“白姑娘不知道么?这宁采镇有个连接尘世之境的空间,每到月圆之夜便会开启,这样尘世中的人就可以进来,而其他几界的仙也好,鬼怪也罢,皆可以通过此空间进出。”
白清欢还真不知道,毕竟她也是第一次出来。
看来这个宁采镇还是个连接各界的隧道啊。
只听莫忘接着又说到:“不过近日听说这宁采镇出了个了不得的妖物,不仅使得这尘世之境失效,还让宁采镇也变得一日比一日更荒凉。”
白清欢:“所以,你是来降妖得?”
莫忘点了点头。
白清欢:“那你又怎知那妖物是水怪?”
莫忘倒是没有隐瞒,说到:“宁采镇前面不远就是泪落之都,在这之间有一条河,名璀璨,只因在尘世之境开启时整条河流会变得像星星一样璀璨夺目而得名。
另一种说法则是说此河流之所以如此美丽是因为泪落之都的灵主因思念自己的夫君而终日以泪洗面,泪水如同晶莹的宝石一样流进了河里,使得这条河变得像星星一样璀璨。。”
白清欢很难想象一个人究竟是要流多少的眼泪才可以流成一条河。
白清欢忍不住问道:“那现在这条河怎么了?是不见了吗?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过有这样一条河啊?”
莫忘看了眼不发一言的戴月行继续说到:“这就是我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自从发现尘世之境不能使用后不过数日的时间璀璨河就逐渐消失不见了。
所以,这一次前来的各界人士一方面是为了尘世之境,另一方面是则是为了璀璨河。
至于刚才白姑娘说的为什么我知道是水怪,是因为我已经和那东西交过手了。”
白清欢算是知道了,为什么她们到的时候会闻到腥气了,原来竟是水怪。
可昨日到的时候,镇上的人也不少,但是大多数的客栈却谎称客满,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正待细问,莫忘好像知道她要问什么似的又开口说到:“那水怪狡猾得很,最会变换之术。有时是个美貌女子,有时是个偏偏少年郎,理由都是说赶路匆忙,路过此地,借贵客栈歇一日。最初好几家客栈都中了招儿,而且那些人的死像皆是残忍非常。”
莫忘看着二人,轻声笑了笑说到:“想必这镇上的客栈老板把几位当成了那水怪吧。”
白清欢抽了抽嘴角,其实这也怪不得他们,毕竟她们来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人家没拿扫帚把她们轰出来就不错了,不过估计也是人家害怕不敢这样做罢了。
在一想,当时这家老板的表情,可不就是避如蛇蝎嘛。
白清欢想了想,说到:“那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戴月行倒是抢在莫忘的前面开了口,说到:“依着最快的行程莫过于是泪落之都的人了。不过,要说最近则是冰凌谷才对。”
莫忘看了看戴月行,握紧了手中的剑,然后说到:“这位公子说的不错,在下是正是因为今日刚从冰凌谷出来,而望仙踪的人是上月就从尘世之境过来的,今日正要返回,我与他们之前有些过节。”
戴月行听了并没说什么,只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对白清欢说到:“娇娇不见得有一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