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
“呜呜呜”
果然,叫它这个名字它最开心,它好像真把自己当主人了,自己又不能确定这只大脑袋白虎是不是娇生,虽然它们同属白色系,但除了脖子上的金色铃铛,白清欢也实在找不到别的东西来证明它的身份。
问也问不出来,白清欢只好查看四周的情况,大殿很空,话生也没有一声回想,稍远一点就看不清楚了,往前走了段距离,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不定。
一人一虎心翼翼的走上前,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白清欢觉得腿都有些疼了,这看似很近的地方实则很远。
好不容易走到了那发光的地方,觉得腿都有些麻木了,散发光芒的是一座水晶冰棺,除了散发出的白色光芒还散发着阵阵冷气。
白清欢握紧了聚火珠才感觉好些,她在水里呆的时间有点长,本就受了些寒气,如今面对着深深寒气着实有些扛不住。
“白,你靠近我些,我有点冷。”
白虎听话的靠近了白清欢,靠在它的身上果然暖和了不少。
“白,你知道这是什么么?”白的脑袋蹭了蹭白清欢的脸,点零头到:“是个冰棺。”
白清欢:“……”
这么明显的问题她自然知道了,她是想问这里怎么会有座冰棺。
不过估计问出来也是句废话,又靠紧了白一些,她才问出了一直都没问出的话:“你是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的。”
还好白没回不知道,原来那会儿她被撞晕了,白出现看她就要窒息了驮着她就要向水面游去,也不知道踩着了哪里,还是触犯了什么禁忌,扑通一声就掉了下去。
她自然是晕着的,白就一直在旁边守着她醒来,也没关注自己掉到了哪儿,反正没有危险就是了。
原来竟是这么回事,感觉寒气越来越多,都蔓延到她的脚下了。
白清欢打了个哆嗦,身上的海棠衣服因为泡水的原因也有些皱巴巴的,不舒服得很。
“白,我们分头看看有没有出口,再在这里待下去估计我们会被冻死的”白清欢如是到。
“不会”嗯?转头看着一旁的大脑袋,什么不会?
大脑袋也看她,“我不会被冻死。”
白清欢:……
看了眼它那足有一尺来厚的皮毛,心想你一时半刻是冻不死,可我不行啊。
实在太冷了,白清欢跺了跺脚,四处走动,一是查看有没有什么出口,二是活动活动僵硬的身子,可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它的大脑袋是怎么回事,她们不是分头查看么?
“你跟着我干嘛?”,白清欢转头向着大脑袋问道。
大脑袋跟得更紧了,声音也糯糯的,“人家害怕。”
白清欢:“……
我也害怕。”
大脑袋也不话,就这样跟着,她快些就跟着快些,她慢些就跟着慢些,少女得了趣,一会儿快些,一会儿慢些。
就这样,你追我赶的把大殿逛了一圈,逛得她都有些出汗了,身上也暖和了许多。
扶着柱子,白清欢直喘气,“好了好了,不玩了。”她也真是,如今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有心情陪一只老虎玩儿,不过这会她也觉得这只老虎变得比刚才可爱多了。
斜了眼也有些累的老虎,觉得白这个名字不太适合它。
招了招手示意它过了,躺在它毛茸茸的毛上果然很舒服,“白,我觉得这个名字不适合你,要不就叫大白吧,你现在都长大了。”
没听到回答,白清欢疑惑,转头一看,好家伙,哭了。
“你,你是在哭?”一只老虎,还是只三尺高的老虎,心理怎么那么脆弱,难道身子长大了,心理还没长大,也是,听灵宠灵兽之类的几百岁都还是只幼崽。
揉了揉它的大脑袋,白清欢安慰它“好了好了,你喜欢白以后就叫你白好不好,我们不改名字,不改。”
它这才没哭了,它也是心累,自己都是尊泥菩萨了还要分心去安慰一只老虎,不过这只老虎着实会撒娇,对于这种毛茸茸又可爱的动物谁不喜欢呢?虽然它看上去并不。
不过这一圈下来她愣是一个门缝也没有看见,除了那座水晶棺,整个大殿里连一只老鼠都没有,莫非出口就在那座水晶棺身上。
白清欢这样想着,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握紧了手中的聚火珠,缓缓的向水晶棺处走去,白也亦步亦趋的紧紧跟着,生怕被丢下了。
靠近了冰棺她才发现不是一般的冷,她觉得若不是手中的珠子这会不定都被冻成冰块了,看一眼身后垂下大脑袋的白有些羡慕,她若是有这一身的毛,多好。
来到冰棺前,光芒更盛了些,碰了碰白的身子,示意它打开。
白有些犹豫,不过还是依言上前打开了冰棺,本以为是个出口,哪想里边还真躺了个人,还是个女人。
那人一身白色玄衣,墨色长发,手中握了朵海棠花,白清欢看到躺在冰棺里的人觉得血液都像是逆流了,身子更是一步也动不了,不是冷,而是惊骇。
棺中的女子和她长得一模一样,虽然她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可白清欢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躺在了那里一样。
心里的不安感越来越大,就连声音都颤抖了“,白,关上,快关上。”
见白只是望着棺中的女子并无动作,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想着独自盖上冰棺,哪想脚下一个趔趄就摔倒在了水晶棺旁,手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了个口子。
“嘶”
感到手心一阵刺痛,白清欢忍不住轻呼一声,可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不停的催促她赶紧关上,扶着冰棺费力的爬起来,手中的鲜血就这样顺着冰棺流入了观众。
霎时,四周的光芒大盛,甚至照耀到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回想,可又听不清些什么。
她隐约看见墙上好像有些画,好像还有字,却因为实在隔的远,无论她怎么看也看不清。
眼睛越来越模糊,手心里的血也越流越多,她也越来越无力了起来,终是眼前一黑,就这样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