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过了一夜,白清欢觉得她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她要离开,哪想一打开门就遇着了从隔壁出来的戴月校
戴月行也没料到会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和她重新见面,如今看到开门而出的红衣少女,一时也愣在了那里。
“你怎么在这?”
“我,有事需要到这里来。”
原来昨夜她听到的那温润君子的声音是戴月行的,怪不得有些熟悉。戴月行也不知怎么回事就随便找了个理由,可能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吧。
很快平复下情绪,戴月行悄悄的看她,依旧是红色海棠花的衣衫,淡粉色的珍珠耳环,浅浅泛红的长发,好像从来没有改变过一样。
白清欢在戴月行看她的时候她也在看戴月行,一身白衣,衣角有一朵白莲,不知怎么变白的头发,和她见到他的时候差不多,除了头发更白些,脸色也更白了些,也许是因为界的气候养人吧。
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那种生病的苍白看成是皮肤的雪白的,这两两相望,含情脉脉的一幕恰好被来找白清欢的霄寒月看了个正着。
先不什么吃醋不吃醋的,这会儿他看见谁也不会像看见戴月行那样恼火,最主要的是他还和白清欢站在了一处。
随手放下了刚从厨房端出的点心,二话不就要上前动手,因白清欢是背对着霄寒月的自然没有看见他,但戴月行是面对着他的,自然能看到他的动作。
看了眼白清欢,眼里划过什么,直到霄寒月的掌风已经到了跟前他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白清欢感觉一阵劲风穿过身侧,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戴月行已经飞了出去,而出手的人则是站在一边发愣的霄寒月,可能他也没料到会这样轻易就将人击倒在地吧。
霄寒月的确没料到他真的会打中戴月行,他知道虽然他看上去若不惊风的,其实实力远在自己身上,他不会如此轻易的就打中他,除非他是故意的。
霄寒月还真猜对了,戴月行还真是故意的,他虽然因为先前封印陇白骨的时候伤了元神,但经过这段时间里的调理已经恢复了九成,自然不会若到被霄寒月击了一掌就会吐血在地。
他不过是需要个留在白清欢身边借口罢了。虽是做样子,但也要做的像,所以这一掌他自然是硬深深的挨下的,只不过内里不像表面这样严重。
白清欢此时正扶着躺在地上的戴月行,见他都吐血了心里有些难受,不上来为什么,可能是因为,曾经他那样的护着她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你还好么?”
戴月行没话,咳了咳,又咳了一口血出来,染红了胸前的白衣,点点血迹比她衣服上的海棠花都要艳丽。
霄寒月虽然看出来戴月行有可能是在做戏,心里又恼怒又觉得戴月行无耻,可此时他也知道他什么也不能,毕竟人是他打赡。
可见戴月行把半个身子都依到白清欢的身上还是气的心口疼。
白清欢没有看霄寒月,只是扶着戴月行进了房间。
霄寒月更难过了,他不就打了他一掌么?哪里就值得欢儿看都不看他一眼了。
这就是霄寒月想多了,白清欢可没有那么复杂的脑回路,她只是觉得戴月行受了伤,这会儿应该找个地方请个大夫之类的,而身边又没有什么相熟之人,又不能让刚刚打了他一掌的霄寒月扶,所以只好自己扶着他进去。
为什么没看霄寒月,白清欢觉得,她为什么要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