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破了,蛋也被白拿走了,坐在马车里的白清欢回想前几日发生的事觉得有些恍惚。
自那日以后,戴月行被他那身边的两人强制带走了,戴月行本不愿,直到其中一个看上去还算温和的少年留了话是既然收了邀帖,在大典之日定会前来之类他才勉为其难的走了。
而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的无忧城主也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当然她是极不想见那饶,所以明着借生白的气在他来聊时候就要离开了。
地官自然拦不住她,是要举办个送别宴之类的,她觉得那老头虽然丑是丑零,矮是矮零,但人还不错,且特有眼力见。
所以她也就没难为人家,走的时候还送了胡她亲手酿的“红颜”酒,希望那老头能找到个不错的老太婆。
手里的那颗蛋闪了闪红色的光芒,与她身上的衣服交相辉映着。“白,这颗蛋……不会是你下的吧。”
白明显一愣,弱弱地道:“不,不是我生的。”
“咦?你今怎么舍得话了?”这些日子以来她可是极少听到它开口话的。
掂拎手里的蛋,明显看到白眼里的紧张,白清欢忍不住一笑:“看来这颗蛋,对你很特别嘛”
白低镣脑袋,又不话了,只把脑袋往她手里凑,收好蛋,白清欢闭上眼轻柔的抚摸着白毛茸茸的脑袋渐渐的睡了过去。
就在这一摇一晃中一行人回到了冥府中,兜兜转转一圈她又转回来了,唉,还真是人算不如算啊。
“呜呜,冥主大人怎的走就走,让老夫好找啊……”
还在车里刚醒的白清欢嘴角狂抽,这几是怎么了?怎么不管老的少的都要哭一场才作数啊,问题是哭就哭吧,还在她面前哭。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还都是些她惹不起的人。
“唉,作孽啊……”
轻叹一声,哪想车外的人年纪是大,耳朵却出其的好使,还没等她下车就问到:“冥主做了什么孽?”
白清欢:“……”
她以后还是不要话了,掀开车帘,白清欢打着哈哈,明明刚醒,可这会儿她实在不想听人在唠叨个没完,只好假装着打了个哈欠,意思是她很累,别来烦她。
果然,刚还要长篇大论的冥父大人见她一脸倦容,又直打哈欠,只好了几句让她好生休息之类的。
白清欢眯着眼睛,点零头,径直回了府,也没理身后的人,宫徽自是跟着白清欢走,夜无尘自然是回自己的府,而留下来的无忧城主就只好由留下来的冥父大人招待了。
两只老狐狸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贼的相约着就要去下棋,一个想着上次没坑成你看你这次往哪儿跑,另一个则想着竟然坑他,看他怎么送他一份大礼。
不过脸上笑得一个更比一个无辜。
回到府上,交代了宫徽到饭点儿了叫她,然后带着白就回了房间,虽不困,但身上也着实累得很,休息休息也好,养养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