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行待在房里已经有好几了,霄寒月来的时候白清欢不曾见他,花卿儿有时她也不曾见他,想着整日里待在房里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又因为那日她去找他的时候两人言语之间有些冲突,虽然白清欢并不觉得有什么冲突。
不过戴月行这样子明显就是在告诉她“我不开心,快来哄我”。
所以,今日刚哄好不知为何生气的霄寒月,又要去哄像是自闭了似的戴月校
可她敲了好几声的门都没听到回声心下一紧,难道是生病了,毕竟他好像一直身体不好来着。
猛的推开房门的白清欢一惊,房里哪有什么人,被子也是折叠得十分整齐,显然这一夜根本就没人睡过。
白清欢先是松了口气,后又是莫名的恼怒,这是真当她这儿是客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霄寒月与戴月行都在五楼,一个在东,一个在西,霄寒月一大早被白清欢哄开心了就要去为她栽花,所以这会儿并不见人。
宫徽从厨房里忙完后出来就一直看到老板娘坐在门口,诡异的是手里还拿了一把极大的扫帚,也不知道那扫帚是从哪儿来的。
白还是只猫儿大的时候就与戴月行很熟悉了,在她的严刑逼供之下白招认它是因为一条鱼才拜倒在戴月行脚边的,因此对他的味道很熟悉。
如今虽体型变大了,但那鼻子还是很灵的。
所以这会儿之所以白清欢会拿着扫帚坐在门口解释因为它的鼻子告诉它,月行哥哥快到了。
“还有多久?”
这充满了盛怒的声音自然是正襟危坐的白清欢所。
白身子一抖,弱弱的到:“大概,也就一两百米。”
白清欢不话了,她生气,很生气,非常生气,至于原因,她并不知道,反正她就是想揍人,尤其是戴月行,因为她总觉得他做了对不起她之事。
戴月行当然不是故意离开,而是昨日他察觉有什么不对前去查看,可后来才发现是青瑶隐了他出去,原来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都在忘忧城里。
信上白清欢会有危险让她去一趟,戴月行自然知道有假,可最近确实有潜在危险他不得不谨慎,可没想到的是青瑶竟敢给他下药。
他有多恼怒自然不谈,可好不容易回到酒馆的他竟然在不知犯了何事的情况下被人拿着大扫帚给迎面打了一顿。
而终于等他看清楚的时候真好被白清欢的大扫帚打在了脸上,口里还着些这什么“无耻,下贱。”“别以为我好欺负”之类的。
谁欺负她了?
等下一掌扫帚打来的时候戴月行果断的伸手接住,疑惑不解:“欢儿,你怎么了?”
白清欢就是生气,见扯不动扫帚,又闻到一股陌生的脂粉味更是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产生。
啪,就一巴掌甩到了戴月行刚被扫帚扫过的脸上,依旧很是不解气的到:“戴月行,你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来就来,走就走,是不是我在你的眼里就是空气,怎么,你还真当我这里是酒馆了不曾。
供你吃供你喝供你住的,如今还要供你找姑娘逛窑子了,我告诉你,没门。”
着砰的一声就关上了大门,顺便还哼了一句:“你就在门外给我洗干净了再进来吧。”
先前戴月行着实没弄明白究竟阿欢是怎么了,后来一想她的话好像是知道他去见了青瑶,所以才让他在门外淋雨,俗称“洗干净了再进去”。
想到这里,他不仅没有一丝的生气,反而还觉得很开心,因为这表示白清欢她,吃醋了。
而发完火回到房间后的白清欢觉得脑袋好疼,索性倒头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