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最痛苦的事儿莫过于逛街,尤其是陪女人逛街,还是个喜欢购物的女人,这对于霄寒月来,无异于莫大的折磨。
而更折磨饶则是他陪别的女人逛街结果遇到了也陪白清欢出来的戴月行,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白清欢看他的眼神。
他的心里充满了千言万语,但此时却一句话也没能出,最终出口的一句话竟是:“清欢,这是冰凌心。”
………………
白清欢没有理他,甚至收回了看着他的目光,她一心盼望着某一刻他能解救她于水火,甚至想过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高手以至于没能及时的来解救她。
如今看来,他并不曾遇到什么高手,也不曾被什么绊住,不对,还是有人绊住,倒是个美人儿。
至于他的那句话,白清欢表示冰凌心是谁,没听过。
“阿欢,这个簪子你都看了好几遍了,可喜欢?”
霄寒月与冰凌心顺着白清欢的手,看到了她手上拿着的一根白玉簪子,还不待霄寒月什么冰凌心就笑着到:“白老板喜欢这根簪子的话本宫送你如何?”
话倒是句好话,只可惜语气太让人生气,她自认为自己性格很好,但脾气太差,所以这会儿并不打算领她的情。
不过这受罪的人选却并不是满眼掉骚味儿的冰凌心。
“呵,听寒月君上最喜欢白玉的簪子,本来是要买来送给他的,不过显然他有人送,倒是我操心了。”
戴月行没话,但眼睛却藏了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思尤为明显。至于霄寒月,什么叫他有人送,得好像他被包养了似的。
“清欢,我不是……”
“哦,对了,听冰城主是蓬莱那位公主的姑母,倒是看不出来冰城主都已经有一千多岁了”又从头到脚的上下打量了一番冰凌心笑得很是随和。
“如今配上这一身粉色的衣服,显得城主越发的年轻了,哪像我,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显老。”
白清欢今日难得得换了身淡月白的衣裳,衣袖与裙角绣着火红的海棠,原本及地的微红色长发如今只到了腰处,更衬得腰戴的青色腰带甚是好看。
阳光透过她鬓边的一句碎发,打在她淡粉色的珍珠耳坠上,一晃一晃的比那东海的顶级珍珠也毫不逊色。
而那头上唯一的一根血色发簪一看就价值不菲,有岂是这一根普普通通的白玉簪可比的。
至于她自己,因为她一开始就想与霄寒月显得更搭,所以才选了这身樱花粉的衣裳,论细致,白清欢身上那几多普通的海棠花又怎能与她身上的刺绣相比。
论贵重,她那唯一的一根血玉簪子哪里有她手上带的金陵镯子,头上带的朝凤步摇精贵,可两人这一对比明显白清欢更胜一筹。
她就站在那里,也不话,浑然成的清冷与高贵就不是冰凌心这样常年身处高位才练出来的几分气势可比里的。
“白姑娘这话就不对了,年龄与外貌有什么关心,本宫容颜不变这样的好事,自然是白姑娘永远也不能理解的,本宫自是不会与你计较。”
“哦,是嘛?”
这话并不是出自白清欢之口,也不是出自戴月行或霄寒月之口,而是出自刚刚才踏进珍宝阁的夜无尘之口。